「聊了什麼?你猜啊?」慕容衍刑淡淡一笑,伸手輕輕捏了一下沐雨甜的臉蛋。
「幹嘛你!讓我猜……不會是說了我的壞話吧!」沐雨甜自然是想不到慕容衍刑與沐向澤都說了什麼。
「說你笨,你還真是……」慕容衍刑搖搖頭,「當然是同他聊了聊我們訂婚的事情。」
沐雨甜聽到提訂婚,便微笑地望着慕容衍刑,雖然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平靜,卻難掩的羞赧。
「我讓伯父,將這次稽查兇手的事情交給我,希望他能夠趕緊養好身體,健健康康地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嗯。」沐雨甜點點頭,轉過臉,望向沐向澤與顧佳音,「爸爸媽媽,你們就放心地把事情交給衍刑吧,他一定會辦好的,他很厲害的。」
或許沐雨甜自己並未注意,她這說話的語氣,不僅帶着對慕容衍刑深刻的信任,還頗有些已經將自己與慕容衍刑歸成一體的意思。
兩位家長不由一愣,終於對「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句話有了一個深刻的認識。
慕容衍刑則是在沐雨甜沒有注意的時候,唇角勾上一抹得意之色,望向沐向澤。
沐向澤又是一陣心塞,罷了,眼不見為淨,他擺擺手道:「雨甜,二少,你們兩個昨夜辛苦……現在,快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你母親陪着我,就行了。」
起初父親清醒過來的興奮過去,沐雨甜確實有些疲累了,又有顧佳音在這裏,她也沒有強留,點了點頭,與慕容衍刑轉身離開。
顧佳音坐在沐向澤的病床邊,想到剛剛兩個孩子之間的互動,轉過臉去,對着沐向澤說道:「我看……兩個孩子,其實也很般配。」
「你懂什麼!」沐向澤憤憤,卻又扯痛了傷口,只能無奈嘆息。
「這慕容二少……不是也不錯嗎?你出事了,連夜帶着囡囡就趕過來了,毫無怨言就守了你一夜,我們家囡囡還小。他有擔當,能照顧着,這不是……也很好嗎?」顧佳音不解地問道。
「他這是於心有愧!贖罪!」沐向澤壓低了聲音說道。
顧佳音有些驚愕:「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沐向澤卻沒有深入地說下去,只是搖搖頭:「總之……這個慕容衍刑,不是什麼好人……我只怕,倒是雨甜會被她傷害啊。」
「當初還不是你硬要把我們囡囡送過來的。」說到這裏,顧佳音便又有些紅了眼圈。
沐向澤再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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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甜與慕容衍刑在岑縣整整呆了三天,直到沐向澤的病情已經完全穩定,可以進食,照顧起來不太麻煩的時候,才將離開,留下顧佳音陪床。
「回去之後,就要開始發邀請函了,要提前一個月左右發,讓別人安排好時間。」慕容衍刑絲毫不,「到時候記得再電話與伯父伯母確認一下,他們需要邀請來的人。」
回去的路上有了司機,二人便能好好休息了,倒是也不無聊,不由自主地頭靠着頭,合計着訂婚宴應該怎麼辦。
慕容衍刑雖然有錢有勢,卻並沒有將這些瑣碎的事情全都交給旁人,自己參與其中,才能體會得更深刻。
沐雨甜更是好奇,睜着圓圓的大眼睛,聽得很是認真,時不時地問他兩句話,途中氣氛和諧。
到了家之後,他們自然是要先去主宅,向老太太匯報一下這幾天的狀況,讓她放下。
殊不知,沐雨甜與慕容衍刑剛進門,便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個穿着第三軍深棕色軍裝,身體挺直的人。
兩個人走過來,坐在那裏的人,也很快有所察覺。
她從沙發上起身,動作乾脆利落,轉過身來,面嚮慕容衍刑,「啪」地一聲,抬手行了一個軍禮:「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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