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看到季然吃癟轉身的模樣,心裏別提多舒坦,見祁問夏快窒息了似的,便鬆開祁問夏,並警告她一整個晚上她都不能離開他半步,否則她母親在她離開的時候就會被趕出醫院。
祁問夏氣鼓鼓的跟在墨炎身後,她實在佩服墨炎,他除了拿母親威脅她,他就沒其他本事了。
祁問夏與墨炎剛選定位置不久,司儀便出現在了臨時搭設的講台上。
當司儀說完那一大通文稿後,才請出了墨隱,今日的墨隱格外的意氣風發,看不出已經年僅半百的模樣。
或許是祁問夏天生聽講就會打瞌睡,除了司儀那一大段稿子,墨隱在台上又噼里啪啦的說些客套話,讓祁問夏困意全來,眼皮都在打架了。
當祁問夏差不多完全睡着後,她突然感到腰部一陣疼痛,原來是墨炎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祁問夏咬牙切齒的小聲對墨炎說道:「你好端端的掐我幹嘛?!」
墨炎的莫名其妙讓祁問夏對他的厭惡感更強了,甚至打算一個晚上都不再跟墨炎說一個字。
「等下就是送禮物的時候,你想滿臉眼屎的過去麼?趕緊給我整乾淨。」
滿……滿臉眼屎?
祁問夏才不相信墨炎的鬼話,但是她還是決定去趟洗手間整理妝容,剛才她出糗了一次,絕對不能再出糗了,否則都沒臉見人了。
在祁問夏剛起身的時候,墨炎突然冒出一句:「你忘了我說的了麼?」
「知道!但是我去女廁,你去麼?!」
啟料墨炎回答一句讓祁問夏吐血三升的話:「去,女廁又怎樣,我看還有人敢攔我不成?」
祁問夏撇撇嘴,心想這墨炎真特麼的是一個大變態。
「隨你,別明天整出一頭條,說墨氏集團的總裁有窺視女人如廁的癖好。」
墨炎隨後想了想,這祁問夏好像說得有些道理,現在是特殊時期,絕對不能讓那墨隱老頭子抓到把柄。
祁問夏見墨炎不跟上來,她心裏樂開了花,一直坐在墨炎那顆定時炸彈身邊,簡直就是活受罪。
到了洗手間,她正在如廁的時候,她聽到門外有幾個女人議論她的聲音,好像是議論她入場出糗的事情。
「你們說,剛才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呀?長得真像一個馬桶。」
馬桶?
躲在廁所里的祁問夏恨不得現在就出去撕了罵她臉像馬桶的那個女人。
你特麼全家都是馬桶!
「好像是墨炎的情-婦吧。」
「情-婦啊?你們說墨炎跟文莉娜分手是不是祁問夏這小三插足啊?」
在洗手間議論祁問夏的三個女人,越說越過分,什么小三,劍人,不要臉都說了。
祁問夏躲在廁所里,手緊緊的握成拳,她現在真的覺得好委屈,明明文莉娜是被墨炎甩的,關她什麼事啊?!她怎麼就成破壞人家感情的小三了?
最後祁問夏實在忍不住了,收拾好自己,調整好妝容,邁步走出去。
剛才在議論祁問夏的三個女人沒想到祁問夏會在洗手間,都有些驚慌失措起來,畢竟不管怎麼說,現在祁問夏可是墨炎的女人,要是祁問夏到墨炎耳邊吹吹風,那她們三人背後的家族公司都會受到牽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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