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問夏害怕墨炎發怒,只好佯裝出一副賣笑求活的樣子了,只是即使這樣,在墨炎那裏還是不怎麼受用。
「幫我把衣服脫了。」
「什麼?」
祁問夏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脫衣服?還是幫墨炎脫衣服?
「你耳朵聾了不成?」
祁問夏樣子十分扭捏的樣子,咬了咬下嘴唇,心想,難道墨炎為了這麼一點牛奶漬就要在客廳要了她不成?她可不可以反抗啊?
墨炎見眼前祁問夏的模樣,知道她腦子裏肯定是想歪了,他實在有點恨鐵不成鋼,該想的時候不想,讓她做別的事又會想到那裏去。
「我是讓你把我衣服脫下用手洗乾淨去!」
聽到墨炎的這一句話,祁問夏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了,剛才差點嚇死她了,她還以為是那啥了呢。
「洗衣服啊,洗衣服我最在行了,我一定會把你的衣服洗得乾乾淨淨,白白嫩嫩的!」
祁問夏知道自己不用受肉體刑罰,樂得都忘了自己會說出不倫不類的話來,只顧着幫墨炎脫下髒了的衣服。
反倒是墨炎還記得剛才她那句,白白嫩嫩。
試問世上有誰會比喻把衣服洗得白白嫩嫩的?除了傻子就是眼前的這蠢豬祁問夏了。
墨炎看着祁問夏拿着自己的衣服進洗手間,看着祁問夏溜得比兔子還快的樣子,覺得十分逗比。
這時墨炎放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鈴聲響起,顯示屏上顯示的是自己父親的名字:墨隱。
墨炎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他並沒有先開口,而是等着對方開口,自從他母親改嫁別人之後,墨炎跟他父親就很少交流,除了公事,其他都是三言兩語便罷了。
「明天回家一趟,帶着祁問夏一起。」
墨炎聽到墨隱說要他帶祁問夏一起回墨氏大宅時,他的眉頭立即緊促起來,不明白他父親怎麼關心起祁問夏來了。
墨隱知道墨炎肯定是在猜測他的用意,而他也不怕墨炎知道他的用意,於是便開門見山的說:「我只是想讓祁問夏參觀一下我們家罷了,其次便是讓她懂得什麼叫安分守己,而你,也該安分守己。」
墨隱不再等墨炎的回應,直接將電話掛斷。
墨炎手中緊緊的握住手機,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母親一定要選擇離開他的父親,因為墨隱就是一個唯我獨尊的自負男人。
只是墨炎現在還不夠墨隱強大,根本擺脫不了他父親的掌控,只能墨隱說什麼他便是什麼。
祁問夏洗好衣服走出洗手間,看到的是墨炎一副壓抑心中怒火的樣子,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洗得太久而惹墨炎生氣了,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該過去跟墨炎道歉。
「我見那個牛奶漬太難洗了所以才會洗久了,你.」
還沒等祁問夏說完,墨炎就將祁問夏手中的衣服奪過一把甩出客廳的落地窗外,衣服直接在剛種植的花圃泥地里落下。
祁問夏看着自己剛洗好的衣服就這樣被泥濘所沾髒,一股怒火衝出,對墨炎大吼:「喂!我辛辛苦苦洗好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滿意也不用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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