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太小了。
殷墨陽捏着莫執細幼的骨骼,好像稍微再用點力就可以捏碎一般脆弱。
手下感受着她輕微的發抖,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因為疼痛。
恐懼?她不會恐懼吧?
激怒自己的時候她可是膽子很肥的。
殷墨陽相信她的顫抖是因為疼痛。
只是一根指節而已,就感覺到艱澀無比,他都不忍心再前進一分。
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這丫頭與夜白之間,不管曾經再怎麼要好,兩人也沒有私情。
看她咬得嘴唇都快破了、也忍着眼淚不掉下來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會與男人私會偷纛情的女子。
莫執見他的手停住不動了,以為這傢伙突然良心發現、或者發覺自己這一幅要胸沒胸、要臀沒臀的身子沒多大吸引力、所以決定放過自己。
她偷偷的鬆了一口氣,想悄悄的動彈一下躲開那讓人面紅耳赤的魔爪。
誰知道剛起了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動一動,那魔爪就像有讀心術一樣突然往前又送了一分!
莫執瞬間飆淚,無助的紅了眼圈這怎麼逃啊?
別說什麼武力、修為、權勢……就是最簡單的力氣,她拼盡全力也沒殷墨陽一隻手有力量。
殷墨陽的遒勁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碰觸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不是說,爐鼎怎麼做的,你照做嗎?」殷墨陽危險的氣息縈繞在莫執的耳畔。
「最基本的,就是打開雙腿、放鬆身體,接納同修的人、並且取悅對方,你看看你,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他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輕輕的從莫執的身上撤離。
指尖上殘留着莫執內部的溫度,他細細的捻着指尖上的一點溫熱,若有所思的看向莫執。
莫執被他這個動作弄得面紅耳赤。
她很想嘲諷回去,但她不是瞎子!她不可能看不到殷墨陽身體的變化!
她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去挑釁一個男人僅存的一點理智!
要是有條魚躺在砧板上,還對拿刀的廚子說:你丫的技術真差、還怪我不會擺姿勢?!
那麼,那條魚一定是笨死的。
莫執一言不發的縮到床角,把被子全部抱過來堆在自己身上。
殷墨陽微微皺眉這寒酸的房子、吱吱呀呀的破床、粗糙的被子,怎麼看都讓他性致大減。
「過來。」他的語氣冷硬。
莫執略略思索了一下,決定不刺激他,不情願的朝他挪了挪。
殷墨陽一把將她從那床粗糙的被子裏扯出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用外袍將她裹住。
「本王再警告你一次:有些東西不能亂扔。」他將那塊雙螭龍的玉扣掛回莫執的胸前。
「……我不想要了行嗎?」莫執皺着眉頭說:「要麼你另外換個值錢的東西給我,這什麼王璽我不想要。」
「沒有比這個還值錢的東西了,傻瓜。」殷墨陽嘆了口氣。
看到他這張俊臉,莫執有點糾結丫的戴上面具還好點,起碼自己能抗拒一下。
不戴面具的時候……這、男色當前也很難抵擋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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