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屍體被發現的附近看到嫂子和翠姨走在一起,時間就是翠姨死亡前的兩個小時前,大概就是晚上十點左右,很晚了,就是朝着那個工業區去的。」
周俊民直跳腳,「這哪個目擊人眼睛長歪了吧?」
「我?」江瑤指着自己的鼻子才聽得那叫一個鬱悶,「有人看見我大晚上的領着翠姨往工業區的方向走?」
「警局的人還說了什麼?」陸行止眉頭深鎖,所以,這件事實際上真的是衝着江瑤來的?
他的預感,他的直覺真的沒有錯?
「我沒有聽到太多,就真的是路過不小心聽到的,畢竟他們說話聲並沒有很小。」周俊民兩手一攤。
「瑤瑤,你抱着孩子留在家裏,我出去一下。」陸行止拉着周俊民直接就出了家門,腳步有些急。
他都沒有收到這些消息,所以顯然是防着他的。
陸行止一路從家裏跑到了部隊辦公樓,三步並兩步的上了樓站在了首長的辦公室外敲了門:「報告!」..
首長一下子就聽出是陸行止的聲音了,當着警局的人的面就讓陸行止進辦公室了。
「這是江醫生的丈夫,我們部隊的陸團長。」陸行止一進去首長就給裏面的人介紹陸行止,「他應該不用我多介紹,你們應該都聽過他和他妻子的事跡吧?」
「認得,認得。」裏面的人一看到陸行止親自來了,一個個表情都有些難看,本來就是悄悄的想來這裏了解一些情況,沒想到當事人的丈夫這麼巧的來了。
「是這樣的行止,你們家前幾天解僱的保姆昨天晚上被發現遇害了,有民警在走訪調查的過程中,有目擊者稱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有看到你妻子,江醫生和陳翠走在一起,去的方向就是工業區,所以這幾位同志來這裏了解情況下。」首長道。
「不可能是她。」陸行止直接道,語氣說不上有多好。
「陳翠遇害的當晚,江醫生是不是在醫院裏為況天寶這個病人做術前準備親自在醫院看護病人?」其中一個警察語氣還算客氣的問道,「分局有同事在調查況天寶事情的時候聽江醫生說會連續兩個晚上留在醫院裏親自守着病人。」
「看來你們是還沒有去醫院了解情況了。」陸行止道,「第二個晚上,也就是陳翠遇害的那個晚上,我妻子在部隊,沒有留在醫院,那個晚上是況天寶的父母和你們分局的同事一起留在醫院保護況天寶。」
那個警察表情一愣,事實上他們是兵分好幾路,也有另外一小隊去了醫院做調查。
「所以,就光案發時候我妻子在部隊這個證據就足夠說明陳翠被害和她無關,部隊有詳細的出入記錄,傍晚我和我妻子回部隊以後就沒有再出去過。」陸行止心裏簡直就在慶幸,還好當天因為那個警察的事情他親自去了市里將江瑤接回家了。
否則,江瑤那天晚上要是也繼續留在醫院照顧況天寶,豈不是就真的落入了這個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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