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顯的父母就站在一邊看着,聽到周曉光明天就能放出來了也跟着替周家的人高興,然後悄悄的暗自打量着周曉夏的這個女同學,沒想到周曉夏去讀個大學,竟然還認識了這麼厲害的同學,還能帶着律師來原市。
要知道,原市就沒有律師敢沾手周家的事情,周家和柴家的這件事,柴家幾乎可以說是隻手遮天。
「對了,不是說被周曉光打的那個保鏢也住院了嗎?」江瑤問了句,「他住在哪個病房?」
「那種有錢人的走狗那裏會和我們這種普通百姓住在這種小醫院裏?」周老父呸了一聲,「他住在大醫院裏裝模作樣,我家小光才十五歲大,個頭都還沒有到那個保鏢的肩膀,怎麼可能打的過那個保鏢,可柴家的人和那個保鏢的家人卻硬說是小光把那個保鏢打的頭破血流危及生命。」
周老父這話並不是因為維護自己的兒子,事實如此,一個十五歲的小男孩怎麼可能打得過人高馬大的專業保鏢?恐怕那個保鏢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周曉光給制住,哪裏還有機會讓周曉光把他打的頭破血流的機會?
「可人家是柴家人的保鏢,柴家讓他怎麼說,他就怎麼說,你們兩口子在這裏擔心受怕的,那個保鏢八成在醫院裏吃香的喝辣的。」邊上有病友接腔說了兩聲:「這世道有錢人都是黑心肝!」
周家和柴家的事情原市里不少人知道,周老父和周老母住進醫院以後柴家的人也沒少來威逼利誘,所以這邊病房的其他病友也都知道一些。
江瑤摸了摸鼻尖,暗想,她應該不是那種黑心肝的有錢人。
不對,她現在可窮了,所以她不是有錢人。
江瑤和周曉夏就在醫院呆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回到了周曉夏的家裏,江瑤不知道楚笙是怎麼辦到的,就她離開的這一會兒時間,楚笙竟然讓周曉橙和她交流了。
楚笙不能開口說話,所以她和周曉橙交流的方式是用紙筆,兩個人在周曉橙的房間裏埋着頭寫寫畫畫,默就蹲在周曉橙的邊上埋頭睡大覺,陳家顯則在客廳里一個人傻坐着。
等周曉夏回來以後陳家顯忍不住夸道:「楚姐好厲害,你們走了以後楚姐就帶着小橙進屋了,後來就和小橙畫畫,我是看不懂小橙畫什麼,不過楚姐拿着小橙的畫看了很久很久,然後用紙筆和小橙聊了起來。」
說完以後,陳家顯笑了聲:「我就說我們隊長推薦的人肯定很好!」
聽到這,周曉夏也有些激動,「希望楚姐能讓小橙走出來,哦對了,江瑤帶來的陳律師說明天會把小光帶出來,這樣的話,明天我們一家就能團圓了。」
「我等下給你點藥,是控制血壓的有效藥,等爸媽出院你監督他們按時服用,明天可以讓你爸媽出院回家了,小橙這個情況有家人在身邊陪着總是好的。」江瑤輕輕的握着周曉夏的手掌,用這種方式給周曉夏勇氣和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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