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找個時間帶她去南江市找你吧。」陳旭堯道,「我不想等到寒假。」
「行,那到了以後你給我打電話,正好現在這幾天二哥也在南江市,你們也可以聚一聚。」江瑤答應了下來。
電話里,江瑤也沒多問陳旭堯和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關係又是怎麼認識的,陳旭堯顯然也沒有心情和她聊這些事情,得了她的回答以後,陳旭堯道了一聲謝就掛了電話,江瑤聽聲音,電話邊上好像還有個人,不是說話聲,更像是發脾氣摔東西的聲音。
江瑤本來以為以陳旭堯的性子掛了電話可能就會立刻定了機票趕來南江市,但是沒想到,這一等,竟然就等的沒聲沒息了。
省一座四面環山的小縣城的山林里,秋日乾燥的天氣,讓這座山林裸露在外的土地都是龜裂的。
好在,這裏是南方,對於一個才經過了雨季的山林,這個秋季,並不會有任何發生旱災的可能,山林深處草樹繁茂的地方依然潮濕,靠近水源的地方,更是處處能見水痕。
山林深處的山泉清澈見底,看着好像很淺的樣子,但是,人踏進去才會發現,其實,水深到了成年男人的半腰。
這個時節,即便身上的衣服料子用的是防水的料子,但是,被逼的在山泉里泡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陳飛棠也已經冷的嘴唇發紫。
「陳飛棠你何必呢?上來最多是淘汰,你要是還要在水裏呆着繼續耗着,那是會有生命危險的,現在這天氣可不是夏天了,你看你嘴唇都紫了,你又是女孩子,要是落下病根,那多不好,你說是吧?」
陳飛棠不理會岸邊叼着狗尾巴草的金明東,她的眼睛,就緊緊的落在金明東身後那顆樹幹足足有大水缸粗的樹上坐着的那個人。
「陸行止,你對我,就非要這麼絕情嗎?」因為被冷的,陳飛棠開口說話,牙關都在顫抖。
前面是金明東,後面是津市部隊的其他人,他們都是知道第二輪考核中失誤真相的人,都是等着替陳飛白報仇的人。
但是,陳飛棠清楚,這些人都是以陸行止為中心,是陸行止發了話,他們才會這麼做的。
陸行止要將她掃地出局,要她沒法進入特種隊。
不管是從哪邊上岸,她勢必要被這些人一涌而上的淘汰出局。
這個選拔里,不分男女,只有對手。
陳飛棠甚至知道,她之所以能在水裏和他們耗這麼長的時間,也無非是這些人故意不下水,故意耗着她玩,想要報復她。
陳飛棠覺得可笑,以前陳飛白在部隊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覺得她那個不可一世的堂弟會有這麼多的朋友,陳飛白的脾氣陳飛棠再清楚不過,他的脾氣容易得罪人,不把人放在眼裏,他不會有朋友。
所以,這些人全部都是聽陸行止的話,是陸行止要她進不了特種隊。
「陳飛棠,火燒山這個重大失誤的真相,我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清楚,你覺得委屈,你怎麼不想想陳飛白委屈不委屈?他還是你堂弟呢!他是最大的受害者,還要替你背黑鍋!」金明東嗤了一聲,「敢做不敢當,陳飛棠,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痛快的就答應陸連長的提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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