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孕以後的江瑤睡的比較以往更沉,陸行止隔着江瑤的睡衣輕輕的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嘀咕着,「你是閨女?還是臭小子?」
當然,江瑤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會回答陸行止這個問題的。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陸行止就拿着材料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江瑤等陸晨陽吃好飯才牽着一蹦一跳的陸晨陽去了衛生院。
一個晚上過後,木隊長的精神要比昨天好太多了,江瑤進看了一下,就喊護士將木隊長轉移到普通病房去。
江瑤原本以為木隊長是那種比較安靜不怎麼愛說話的性格,但是今天再見到木隊長才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和陳飛白這種話癆又毒舌比起來,木隊長自然是比不過,但是,木隊長性格也是開朗的。
木隊長轉移到普通病房以後來看木隊長的人特別多,誰來了,都能和木隊長說上幾句話,木隊長對誰都是笑呵呵的,這種笑,也是打心裏開心的那種笑,而非是敷衍。
到了今天,江瑤才能理解為什麼鄭欣怡會喜歡木隊長。
作為一個曾經被傷害過的人,鄭欣怡的性格不算是特別活潑,所以木隊長這種笑起來特別治癒的男人,對鄭欣怡來說,確實很有吸引力。
江瑤抱着孩子從病房裏出來以後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邊和李智談着木隊長的事情。
李智仔仔細細的聽着,等江瑤說完了正事以後,李智才笑道,「之前看木連長總說不在意手術能不能成功,說是已經習慣了坐輪椅的生活,這種不在意和習慣,其實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再怎麼說不在意和和習慣,其實心裏落差永遠都在,他自己心裏永遠都過不去那一道坎,坐在輪椅上的他,和如今躺在病床上等待恢復重新下地的他,很不一樣。」
木隊長的這點不同就連李智都能輕易的察覺出來,更何況是江瑤。
「聽說木隊長在部隊的時候特別優秀,每年都拿了很多的獎章,這樣的人從退出部隊,再到坐到輪椅,天囊之別的生活,自然對他有影響,但是木隊長還算是堅強了,至少還能笑着和人說一句不在意,能活着就很好了。」
江瑤還是很欣賞木隊長的,「我早前見過很多人,出了意外,截肢以後,整個人就渾渾噩噩的,都振作不起來,好一點的,就是渾渾噩噩半輩子,什麼時候又清醒了,更嚴重的,直接自殺了。」
說到這些事例江瑤都唏噓不已,這樣的病人江瑤重生前真的看過太多太多了,作為醫生,她給這樣的病人很多很多的鼓勵和安慰,但是,基本沒什麼用。
兩人說着話進了辦公室,江瑤伸手去開自己的抽屜準備將昨天她翻看的病例拿給李智。
但是,一打開抽屜,看着亂糟糟的抽屜,江瑤直接皺了眉頭,聲音冷厲的問道:「今天有誰在辦公室動過我抽屜?竟然將我抽屜翻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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