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特別不能理解的,根本解釋不通,按理說,這裏一定會留下什麼線索,但我根本就找不到線索,應該是兇手事後做了掩飾,可怎麼能掩飾得這麼徹底,太奇怪了。」
鄧彪眯起眼睛說道。
「你也覺得我弟弟已經死了?」
馮蕭蕭眉毛一挑。
鄧彪低下頭,默不做聲。
過了一會兒,馮蕭蕭又問:「我不是讓你查查誰和我弟弟發生過矛盾,或者還有誰和我弟弟走得比較近,我不相信他來巴中會沒有人巴結他,你有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鄧彪說:「查過了,那個叫阿東的男人就是個小混混,現在正在刑警隊接受審訊,不過我打過電話,魏兵那邊並沒有取得什麼進展。」
「一群飯桶!」
馮蕭蕭冷哼一聲:「要是找不到我弟弟,我要他們都來陪葬」
鄧彪沒有吭聲。
「不能指望他們了,走吧,去刑警隊,還是你親自來審吧,我相信你的手段。」
鄧彪眼中閃過一絲狠色,自信的道:「小姐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只要他還是人,就一定會招。」
「走!」
馮蕭蕭轉身就走。
……
市刑警大隊。
辦公室里,馮兵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一張紙,上面有一串號碼,正是馮兵曾經用過的車牌。
因為有市委的高度重視,馮兵失蹤案被辦成了要案大案,只不過一切都是在秘密調查中,而魏兵也被委以重任,直接負責這個案子。
兩天過去了,沒有查出什麼。
魏兵鬆了一口氣。
他自然不希望查出什麼。
如果馮兵真的是在巴中出的事情,那巴中很多人都會因此受到牽連。
還有一條很重要,唐小寶曾經讓魏兵查過這個車牌,那也就意味着,馮兵出事,肯定會和唐小寶有脫不開的干係。
魏兵和唐小寶是什麼感情,怎麼也不願意自己的親家受到牽連。
唐小寶可是公眾人物,要是形明受損,那可就嚴重了。
至少在魏兵看來是這樣的。
所以,要說他有多用心,還真談不上。
咚咚咚!
有人敲門。
「進來。」
一位警員進來說:「隊長,馮小姐又過來了,要見你。」
魏兵心裏嘆了一口氣,這個馮蕭蕭可真是個美人,他看了都有些動心,但更讓他頭疼的是,馮蕭蕭太聰明,太強勢,她身後代表的人脈太強大。
馮公略可是副省長,在官場混跡了幾十年,自然能量驚人,但馮公略的父親馮衛強那才是真正的厲害。
馮家能有今天的成就,馮衛強是最大的功臣,曾經,他中是在三大軍區都任過首長,雖然一直是二號人物,那在軍界,也有着不小的能量,門生遍天下啊。
「讓她進來吧。」
魏兵無奈的說。
魏家雖然在省里也有關係,但比起馮家,就差得太遠了。
否則,馮蕭蕭也不會在巴中如此的強勢。
很快,馮蕭蕭就帶着鄧彪進來了。
「魏隊長,打擾了。」
馮蕭蕭和魏兵握了握手,悶聲道。
魏兵陪着笑,請馮蕭蕭坐下。
「魏隊長,我來是想問問,那個阿東,有沒有交待什麼?」
一見面,馮蕭蕭就開門見山。
魏兵皺眉道:「正在審訊,但他一直不肯說什麼。」
「是嗎?那正好,我帶了一位刑偵高手,不如讓他來幫你們審審吧。」
「這,是不是不太合規矩?」
魏兵下意識的道。
馮蕭蕭冷哼一聲:「非常時期,要行非常之手段,要知道,我弟弟晚一天找到,就會少一分活下來的可能,難道說,我弟弟的命還不夠重要嗎?」
「這——」
「魏隊長還有什麼顧慮的嗎?要不,我打個電話讓你們領導給你說?」馮蕭蕭道:「你放心,鄧彪本身就是特種部隊偵察大隊的精英,自然知道規矩,不會傷害到這位嫌疑人。」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就這兩天,省公安廳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
很顯然,那是馮家在施壓。
魏兵有些無奈,說:「好吧,我這就帶你們去。」
三人來到審訊室,外面站着一位警員。
「有沒有結果?」
魏兵問道。
那警員搖搖頭:「沒有,很奇怪,阿東好像根本不記得馮兵這個人。」
「打開門。」
門打開了。
兩位刑警隊員一起站起來。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
魏兵吩咐道。
阿東坐在椅子上,看到魏兵,都快哭了:「魏隊,我幹什麼了啊,好好的呆在看守所,你怎麼把我帶這裏來了,還有那個馮兵,我根本就不認識啊。」
魏兵轉身對鄧彪說:「人就在這裏,你可以和他單獨談談,但我不希望你們壞了我們刑警隊的規矩,人我交給你了,要是一會兒他有什麼傷痕,你就得給我一個交待。」
鄧彪點點頭,十分輕蔑的看了魏兵一眼。
「走吧,魏隊長,我們出去等着好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砰。
門關上了。
魏兵站在門口,看了看身邊的馮蕭蕭,臉色有些難看。
而審訊室里,鄧彪拉了一張椅子在阿東的面前坐下,他抽了一根煙點上,慢悠悠的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從省城過來的,原是江南軍區特戰大隊偵察分隊的隊長。」
他的身上有一種鐵血的味道,有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阿東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小心的說:「我真的不認識馮兵是誰啊,你們讓我說什麼啊。」
「聽說你被人在住處搜到了毒品,被送到了看守所?」
鄧彪吐了個煙圈。
阿東有些激動的說:「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吸毒,可我從來不販毒,這都是有人要陷害我,我是冤枉的。」
「我不是法官,你給我說這些是沒有用的。」
鄧彪淡淡的說。
阿東這才反應過來,立即就焉了。
「不過——」鄧彪卻突然補了一句:「如果你肯合作,我還是有辦法讓你從看守所里出來的,至少可以讓你減刑一半。」
阿東的眼中閃過一絲光彩,激動的說:「真的?」
「當然,但前提是,你得乖乖與我合作,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關於馮兵的。」
鄧彪眯起眼睛說。
阿東都快哭了:「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他啊。」
「看來你是拒絕我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完,鄧彪起身,一把抓住阿東的嘴,另外一隻手把煙頭狠狠的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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