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麼?」秦漠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要麼說,要麼死,你只有這兩個選擇。我沒有什麼耐心再跟你多浪費一秒的時間。」
說着給了金忌庸一個眼神,金忌庸便掏出了一把槍抵在了馬志業的太陽穴上。
這是一把假槍,不過嚇唬馬志業足夠了。
「別開槍別開槍,我說,我說,我這就說。」馬志業果然被嚇住,立刻妥協道:「二十多年前,我跟杜星河根本沒有什麼金錢交易,我只不過是看上了他老婆,就讓他老婆陪我睡了一覺而已。」
「你說什麼!」秦漠聲線一沉:「你再說一遍!」
馬志業被秦漠的眼神嚇的大氣都不敢喘,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才接着說道:「那時候我看到杜星河的老婆長的跟仙女一樣漂亮,就起了色心。暗示他如果把老婆送上門的話,我就可以放他一馬,並幫他辦好手續。
原本我以為杜星河不會答應這麼恥辱的條件,畢竟那可是他老婆。但是沒有想到杜星河為了賺錢,竟然連老婆都可以送給別人玩。那天晚上他打着請我吃飯的名義,帶着他老婆一起到酒店吃飯。席間他老婆喝醉了,就被送到了房間,回來之後他就把房卡給我了。
我拿着房卡去了房間,剛進房間他老婆就主動了起來。我才知道杜星河竟然對她下了黑藥,在那種情況下,她自己都是神志不清,更分不清我是誰,還以為我是杜星河。最後我順理成章的睡了她,事後也按照承諾,給杜星河辦好了所有手續。」
聽馬志業說完這事,秦漠和金忌庸全震驚的無以復加。他們猜想過很多可能,卻唯獨沒有猜到會是這樣的。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賣,這杜星河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瞞沒說的?」秦漠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一定是用更卑鄙的手段威脅了他,他才會那麼做的吧。」
「沒有,我真沒有。你們不了解杜星河,他表面上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骨子裏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我後來才知道,他把老婆送給別人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沒來龍城發展之前,他就已經幹過好幾次這種事了。
後來通過我的引薦,他也結識了更高層位的人,為了拉攏高層位的人,他沒少出賣自己的老婆。不然他一介草夫,沒權沒勢沒錢,怎麼可能在短短几年內就能身價過億,還創立了盛世集團。只可惜了他老婆,每次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出賣。最後被杜星河嫌棄冷落,落得自殺身亡的下場。」馬志業連忙伸冤道。
秦漠握了握拳頭:「你說的這些沒有半個字的假話麼?」
馬志業連連搖頭:「沒有,我的小命都掌握在你們手裏,我怎麼還敢再說假話。」
「呵呵……」秦漠冷冷一笑,給了金忌庸一個眼神。
金忌庸點點頭,抬手將馬志業敲暈了。
「杜星河這個老匹夫真他媽不是東西!」金忌庸都替薛俏柔感到忿忿不平。
秦漠皺眉道:「我現在終於知道杜星河為什麼在明知道薛俏柔曾經被強姦過,而且精神有些小問題的情況下,還願意娶她了。他根本一開始就是為了靠薛俏柔的美色拉攏關係,所以才會出賣她出賣的沒有任何內疚。」
「為了不被薛俏柔的父母找到,他還帶着薛俏柔背井離鄉,來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城市,不得不說杜星河骨子裏就帶着奸商的本性。哎,要是被杜亦菡得知了這事,她肯定會瘋的。」金忌庸接話嘆氣道。
「所以一定不能讓她知道這些。一旦她知道了,就算不瘋,也會想盡辦法為她媽報仇。那些曾經傷害過她媽媽的人都是權勢之人,根本不是亦菡能動得了半分的。」秦漠嚴肅的叮囑道。
「我曉得,放心吧少主,這事我知道該怎麼做。」金忌庸答應道。
秦漠嗯了聲,金忌庸辦事他還是很放心的。
「少主,那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金忌庸又指指馬志業問道。他了解秦漠的性格,杜亦菡是他的女人,面對曾經傷害過薛俏柔的人,秦漠不會心慈手軟。
「這樣的蛀蟲還不配髒了我的手。把視頻以及你手裏掌握的關於他的所有罪證都曝出去,自然有法律來判決他。」秦漠冷聲說道。
「好的,那我知道怎麼做了。」金忌庸應道。
隨後兩人沒有再在馬志業家逗留,出了馬志業家的小區再往前走幾十米,那裏停着一輛車,羅哲和晏天行都在車裏等着他們。
羅哲見他們出來了,就立刻把系統關上了。這邊他一關上系統,小區裏面的監控器便又重新開始運作了。在這之前,但凡能拍到秦漠和金忌庸的監控器,全部被羅哲利用金忌庸的侵入系統關掉了。因此即便馬志業明天報警,警察也從監控裏面查不到任何線索。
「事情查清楚了?」羅哲合上電腦問道。
秦漠嗯了聲沒有多言,坐在車上很累的樣子。
金忌庸連忙朝羅哲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問這事。
羅哲會意,點點頭閉了嘴。
「少主,送你回家吧。」金忌庸發動車子說道。
秦漠頷首,閉目養神。
金忌庸開着車送秦漠回別墅,羅哲和晏天行看秦漠情緒不高,都沒有說話打擾他。一路沉默的到了內森莊園門口,秦漠就讓金忌庸停了車,自己走進了小區大門。
「金大哥,少主怎麼了?」晏天行憋了一路,等秦漠下了車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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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說。」金忌庸目送秦漠進了小區,才又發動車子離開。
秦漠走進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整個偌大的小區都被昏暗的路燈籠罩着,秦漠踩着這些燈光,步履沉重的朝別墅走去。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秦漠聞到了一股煙味兒,他不禁抬頭看了看,只見距離家門口不遠的一張椅子上坐着一個人。黑燈瞎火的,秦漠並看不清是誰,不過見是一個女人的背影,而且是短髮,他就猜到八成是夏末了。
猜到可能是夏末,秦漠就沒有急着回家,而是朝她走了過去。他故意把腳步放的很輕,慢慢點靠近夏末,等距離她夠近的時候突然把頭伸過去,在她耳邊哇了一聲。
「啊……」夏末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嚇的心臟嘭嘭亂跳。
「哈哈……」秦漠惡作劇成功,笑着在夏末剛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夏末一看嚇她的人是秦漠,驚魂未定的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嚇人,差點被你嚇死。」
「我要有病的話,你肯定也有病,不然大半夜怎麼坐這兒抽煙,猛的一看還以為看見鬼了。」秦漠咧嘴一笑。
夏末無語,重新坐下掏出一根煙道:「我睡不着,想靜靜。」
「靜靜是誰?聽起來像個女孩的名字。你大半夜不思春想男人,居然想女人,你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秦漠一臉詫異的問道。
「你給我滾!」夏末素手一指,氣的臉都抽筋了。
「你讓我滾我就滾,那我多沒面子。」秦漠順手奪過夏末嘴裏剛點着的煙,放到自己嘴裏就抽了起來。
夏末噁心的道:「那是我抽過的。」
「沒事,我不嫌棄你。」秦漠抽的很享受的樣子。
夏末氣結,說又說不過他,乾脆不說了,又抽了根煙出來點上。
秦漠瞅了眼地上,已經有半包多煙的煙頭了,這女人看來心事不小呢。
「哎,你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秦漠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哥倆好的問道。
夏末也沒有拍掉他的手,悶悶的嗯了聲。
「真有啊,那你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唄,我也心情不好呢。」秦漠咧嘴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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