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正經姑娘,可拿不下他們權董呢。
還真是只有姜寶貝這樣生猛又可愛的『奇葩』才能把他們權董給拿下!
「怎麼樣,服不服?」
「服,真服!」「知道以前自個兒錯的有多離譜不?」「真心知道我以前就他媽是個混賬。」
「我給你說,惡人還需惡人磨。你下流,有比你更下流的。你不要臉?成啊,現在就給你個更不要臉的。」
「行了,色妞兒,你說什麼都對,我都服。就一點,今兒晚上你能不能陪我睡覺?」
「不能。」顧靈色拒絕的乾脆利落。
「擦——那你就眼睜睜看着你男人我給個小姑娘睡了?」「別胡說。」顧靈色手指一點權子墨的腦門兒,「我才沒有你這個不爭氣的男人。被個小姑娘嚇得屁滾尿流。權子墨你丟人不丟人。」「呵!丟人?老子再給她睡一次,那才叫丟人!」
「行了,別嗷了,一會兒該把姜寶貝嗷回來了。」
現在對付權老爺最好的武器,就是姜寶貝。這不是,一聽見姜寶貝的名字,權老爺立刻捂着嘴巴,竟是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生怕他這一開口,把姜寶貝給招了過來,受苦受難被吃豆腐的人還是他自個兒。
可憐麼?
可憐極了。
想他摘了一輩子的花兒,臨了臨了,卻落了這麼一個結局。
可憐都不說了,主要還是丟人。
看見權老爺這小慫包的模樣兒,顧靈色就直樂,手指戳了抽權子墨的臉蛋兒,「吶,你說你作惡多端,怎麼現在就遇見對手了呢?」
「呸——!」就是罵人,權老爺也是壓低了聲音,「就拿粉毛小丫頭還是我的對手?別開玩笑了,我那是怕傷着她。」
「得了吧,我看人家對你又摸又啃的,你愣是不敢把人家推開。你那點子男人的骨氣跟尊嚴呢?」「拿去餵狗了。」權老爺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不知道羞恥為何物,「我有經驗我知道。我越是反抗,那粉毛丫頭就越是上勁兒。」
「行,打了一輩子鷹,讓鷹把眼睛給啄了,你不委屈。這是活該。」「色妞兒,你還有沒有同情心?」「我的同情心都給以前那些被你傷過的女孩子們了。」
着重一個『們』字兒。
權子墨又恨又委屈的咬牙切齒,「色妞兒,一句話,那丫頭我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你明兒一早就讓她滾蛋。她不滾蛋,我都不敢住了。」「你有不是沒有房子。」顧靈色莞爾一笑,「你去求波吉,他一準兒在九間堂給你挪半張床出來。有你兒子保護你,我還不信姜寶貝敢當着你兒子的面兒對你動手動腳。」
權老爺小臉兒一白,「她真敢。」
「……權子墨,你說你跟哪兒招這麼一個閻王爺?」
「媽的,還不都怪姜二爺?天天跟姜寶貝說,她以後要找,至少得有我的一半好。這下好了吧,姜寶貝還就賴上我了!」
「姜二爺也是個混賬東西。」
有把權子墨這種男人當做是給自己侄女找對象的標準麼?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那你先陣子在哪兒躲着呢?」
「尹老闆。」
忽然聽到這個很久沒有聽過的名字,顧靈色一愣,隨即點點頭,「很長時間沒見尹老闆了,我也有點想他。」「他正跟深山老林里跳大神呢,顧不上出世找你玩兒。」
「哦,那你繼續在尹老闆那兒躲着唄。他那兒,比我這兒安全多了。」權子墨咬牙切齒,「你以為我不想?尹老闆說他們一群跳大神的要舉辦什麼萬妖大賽,說我一節凡夫俗子待在他那兒得魂飛魄散,就把我轟下山了。」
難怪……權子墨這些天神龍不見蛇尾的,原來是躲山上去了。
不過顧靈色更好奇了,「你說,尹老闆還真是個半仙兒啊?」「呸!就他?半仙兒?給他能耐的!就是一群跳大神的,裝神弄鬼。」
「那你沒找尹老闆給你算一卦?」「他說老子欒紅星動,老子差點給他一腳。」
「……那啥,權子墨要不你就從了吧,嗯?反正姜寶貝跟你是一類人,有花堪折直須折。你倆湊一對兒,也省的你們倆出去禍害人了。」
「拉倒吧,老子得給那粉毛丫頭搞的精盡人亡。」
本來想說沒那麼誇張吧,但想了想剛才姜寶貝的表現,顧靈色沉默了。
「那,事情是因你而起。你總得做點什麼事情吧?」顧靈色一攤手,「人家姑娘沒想嫁給你,連個名分人家都不要。說難聽點,人家就是想找你做床伴。就因為這個?要讓人家姑娘被姜二爺扔回墨爾本,你於心何忍?」
權子墨捂着胸口,「色妞兒,我這純潔的身子給人惦記了,你又於心何忍?」「我這不是在保護你的貞操了麼!今兒晚上,讓小明陪你睡。」
「不行,你陪我睡。讓吳嬸守着姜寶貝跟她睡。」
「你覺得……吳嬸守的住那丫頭?」
「給波吉打電話!」權老爺一咬牙,一跺腳,「讓他回來守他老子的貞操!」
顧靈色哈哈大笑,「權子墨,你也有這一天?!」
聽聽,聽聽。
權子墨已經是個驚弓之鳥了。連被兒子嘲笑都顧不上了,直接點名指姓要讓波吉回來守着他。從這點也不難看出,姜寶貝這姑娘不但生猛,還忒可怕了點。
「吶,跟你說正經的。」顧靈色想了想,還是不打算把這件事兒瞞着權子墨,「姜二爺的身體……」
她還沒想好怎麼開口,權子墨已經淡淡的道:「我知道,醫生說了,最多半年。」
「你知道了?!」
「色妞兒,你應該問,江南省這一畝三分地兒,什麼事兒能瞞得過我。」「也對。」這傢伙的人脈網一直都堪比蜘蛛網了。他知道這事兒,不奇怪。眼皮一掀,顧靈色踹了他一腳,「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是我朋友。」
只一句話,顧靈色就不打算問下去了。
能被權子墨當做是朋友,絕無後顧之憂。身為朋友的權子墨,是一個再令人放心不過的男人了。
身為權子墨朋友的她,太清楚權子墨對朋友有多好了。
『啪嗒——』一根小白棍點燃。
權子墨坐在她臥室的地攤上,脊背靠着床墊,一口白眼吐出,還夾着一句話,「二爺這人,就兩個牽掛。第一個,姜寶貝。第二個,他的產業。他的身體狀況,我一早就知道的。當初說好了,我兩倍價格吃下他的產業,這錢,就留給姜寶貝揮霍享樂。產業交在我手上,二爺放心,也服氣。」
「嗯。」「現在,他因為這事兒,跟我有了點矛盾。他那人好面子,我明白。所以葉承樞還是以兩倍的價錢吃下他的產業,他知道葉承樞背後是我。但他沒點破,因為除了我,沒人能吃得下他的產業,給了別人,他心裏也不服氣。」「是了。我雖然沒見過姜二爺,但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自己打拼了一輩子才攢下來的產業,就算是再高的價格給別人,姜二爺心裏也不舒服。
「這是我當初跟朋友說好的事兒,哪怕他跟鬧彆扭我也不會食言。不過既然葉承樞心裏已經有了打算,我也就懶得摻和了。二爺的那些生意,我也是不樂意去碰的。」
「交給黎二,的確比你跟葉承樞去打理要好。」「嗯。錢我出了一半,盈利我也要分一半。只要回本兒了,其他的,葉承樞愛怎麼折騰是他的事兒。只要不糟蹋了二爺這一生的心血,我也懶得過問。」「黎二的本事,自然不會糟蹋了二爺的心血。」「至於姜寶貝……」權老爺又頭痛了,「這丫頭再說吧!她現在精蟲蛀腦,我是不敢去招惹她的。暫且先放着吧,等我想好了怎麼安頓她,到時候再說。」「那姜二爺那邊……?」「我找時間去跟他談談吧。他在這兒生,也得在這兒死。如果有一點可能,二爺也是不願意離開的。」
顧靈色一聽,就放心了,「那行。這些天,就讓姜寶貝先在南宮殿住下吧。放她去外邊兒,我也不放心。」「你放不心個屁了!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睡了我,你趕緊讓她走,少讓她在我家裏晃悠!」「權子墨,我得提醒你,這兒是我家。」
「你家不就是我家?」
說到不要臉,果然還是權老爺最不要臉。
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咦了一聲,權子墨忽然問道:「當初你跟葉承樞剛結婚時候住的房子,賣了沒?」「沒啊。家裏又不缺,幹嘛要賣房子。那是固定資產,沒事兒了誰會去賣這東西。」
「那行,你把鑰匙給姜寶貝,讓她滾那兒住去。再不然,我花錢給她住酒店,反正別讓她跟我住一個屋檐下,我睡覺都睡不踏實。」
顧靈色真的很想擺出一副同情的表情來安慰權老爺受傷的一顆心,但她實在忍不住想要笑。
「哈哈哈……看到你這幅樣子,我怎麼就這麼高興呢?」
「個沒心肝的死女人!」
「你自個兒招惹的桃花債,你怪誰?」「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當初老子就該揮刀自宮了去。」
「你現在揮刀自宮也不遲呀!」
「媽的,色妞兒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我可是你男人啊!」「不怕,沒了你,我還有葉承樞。」「少扯淡!趕緊給波吉打電話,讓他回來守着他老子的貞操!」
「真沒見過你這樣當爹的。不但不給兒子幫忙,還天天麻煩兒子幫你擦屁股。權子墨,別人生兒子是防老,你生兒子是為了啥?」「可能就是為了讓兒子保護我的純潔的吧。」
「真不要臉。波吉攤上你這爹,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
「那沒辦法,誰讓他姓權,是我兒子?」「我要是你兒子,我先自盡了去。」「趕緊的,少廢話,等會那粉毛丫頭該找我了!快點讓波吉過來保護我。」呵呵,聽聽。
讓兒子來保護他,這話說的如此順口自然,恐怕也只有權老爺一家,別無分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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