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墨一把捂住姜寶貝的粉嫩的小嘴兒,一臉的痛不欲生,「求求你了,大小姐,你就給我這個花花公子留條活路吧,行不行?」
這種事兒,難道不應該留着他做?
姜寶貝,真是在各種意義上顛覆了他所有的三觀與認知。
第一次,他是第一次被女人拖着去床上。
「權子墨,你為了躲我這幾天肯定很辛苦。沒有碰過女人吧?你難道都不想嗎?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很想。我們快點做吧!」姜寶貝天真無邪的眨巴她的大眼睛。
她的眼睛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眼睛很大,黑白分明,明眸皓齒。
每次看見這雙眼睛,權子墨總下意識的想起那一雙大眼睛。
可他從來不會把這兩雙大眼睛混淆,因為那雙眼睛,沒有姜寶貝的下流!
色妞兒從來不會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視奸他!
每次看着這雙眼睛,權老爺真是渾身血液倒流。
瞧瞧!瞧瞧!
這是個大姑娘嘴巴里該說出的話麼!
「大侄女,你還有沒有點女人的羞恥心了?」
「沒有啊!」姜寶貝回答的理直氣壯,她歪着腦袋看着他,「我要是有羞恥心,我會找你這種花花公子當炮友?」
權子墨:「……」
真是應了那句,打了一輩子鳥,到頭來卻給鳥把眼睛給啄了的老話兒。
他真是作孽太多,現在終於等到了這現世報。
「權子墨,別廢話了。我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很想跟你做。快點,我去放洗澡水——乾脆別洗澡了。咱們直接上,早點開始早點結束,我二叔已經知道我偷偷回國了。正滿世界找我呢,我再不回去陪他吃頓飯哄哄他,他真該把我軟禁起來了。」
軟禁?
權老爺很認真的思考着要不要跪下跟姜二爺坦白一切,然後失去一個朋友,但是卻能換來自己平靜的生活。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找一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挺不容易的,他不想失去姜二爺這個朋友。
可問題是——
他這樣天天跟姜二爺的寶貝侄女廝混在一起,他還是會失去姜二爺這個好朋友啊!
並沒有什麼區別啊!
「權子墨,你是看不上我麼?」
「啥?!呃——!!」
權子墨抬起眼皮,便看到自家客廳里,一個把自己扒的只剩下內衣內褲的女人,正沖自己笑的天真無邪。
說實話,姜寶貝這個年紀的姑娘,本身就是一種誘惑男人的蠱毒。
年輕的,完美的身材,小臉蛋兒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不需要別的了。只這三點,就是對男人最致命的吸引。
況且姜寶貝這小妮子雖然很瘦,但不該瘦的地方,她是一點都不含糊。
前凸後翹。
而她對自己的好身材也很清楚。
如果說他家色妞兒是那種美卻不自知的類型,那麼姜寶貝絕對就是,我很美,我真的很美,我美的不像話,你不喜歡我,你就是眼瞎,這種類型。
展現自己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好身材,姜寶貝是一點都不羞澀。
她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轉了個圈兒,小手在自己的胸口流連。
末了,還要用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權子墨。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咕嘟——』
一聲。
權子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你真的不能對一個前半生從來沒壓抑過自己以及下半身的男人有什麼非分的要求。
他不是葉承樞,當不了那個柳下惠。
權子墨覺得,他能忍不住沒有將那該死的小妮子扔在床上,他已經很有一個做叔叔的自覺以及覺悟了。
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代表着什麼含義,女人是一清二楚。
姜寶貝很確定,權子墨這老男人對她的身體,很有性趣!
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這裏有,她也很清楚。
「權子墨。別告訴我你是這麼迂腐的人,我會看不起你的。別把我當你老朋友的侄女,這一刻,我就是個女人,一個想要上了你的女人。」
頭疼的捂了捂額頭,聽到姜寶貝如此生猛的話,權老爺奇蹟般的發現,他身體裏所有躁動不安的因子,在這一刻,全部乖乖的回去睡覺了。
他睡誰都成,唯獨姜寶貝,不成!
哪怕她不是姜二爺的寶貝侄女,也不成!
這種要命的女人,對他這種管不住下半身沒一點自制力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最美妙的毒藥。
會讓他在最夢幻的時候,一點點的死亡。
就像是嗑藥一樣。
在美夢中,一點點被蠶食。
有一種蜘蛛,母蜘蛛在與公蜘蛛交配的時候,在公蜘蛛最興奮最愉悅的時候,將毒刺,刺入公蜘蛛的身體,然後將公蜘蛛當做食物吃了。用來作為生小蜘蛛的營養補充。
在權子墨的眼中,姜寶貝,就是那隻母蜘蛛,而他,就是那隻隨時會被吃進肚子裏的可憐的公蜘蛛。
為了片刻的歡愉,就把自己的老命搭進去,這值得嗎?
不值得!
所以,權老爺人生中第一次特別嚴肅的推開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只穿着內衣的女人。
「姜寶貝,別這樣,我是你叔叔。」
瞧瞧,多正經,多嚴肅。
原來他也是可以正經的。
可這對姜寶貝一點感覺都沒有,她不管不顧的用兩條又白又嫩的小腿夾住權子墨的腰杆,「權子墨,一句話,做,還是不做。」
權老爺斬釘截鐵的丟下兩個字回答,「不做。」
「為什麼?」姜寶貝疑惑的拿那雙大眼睛望着他,小臉兒上全是委屈,「難道你對我的身材不滿意嗎?」
不,他對她的身材太滿意了。
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處,他都該死的滿意極了!
可他得有所睡,有所不睡啊!
朋友之女他就不能睡!
做人,可以不要臉,但不能連做人最後的原則都不要了。
第一次,是他酒後失態,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當時抱着的女人是誰。所以,那一次,他還可以找藉口原諒自己。
第二次,是姜寶貝給他酒里下藥,他知道自己抱着的女人是誰,但他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是的,那一次,是他被姜寶貝強暴了。他是受害者,也可以揭過不提。
但現在,他一沒喝酒,二沒被人下藥。
他要是再碰了這姑娘,他就真的不是個人了。
看着像章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毒藥,權子墨欲哭無淚,「大侄女,求你行行好,給叔叔留條活路行嗎?」「不行。」姜寶貝執拗的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說什麼也不肯下來,「權子墨,如果你對我沒有一點點的性趣,那我二話不說,現在穿衣服就滾蛋。可我明明知道你也很想抱我,所以我不可能走。」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抱你了?」
姜寶貝不說話,只是默默的鬆開了他,後退一步,無言的望着他已經撐開的小帳篷。
「……操!」
他這個小兄弟,真是太不爭氣了。
這時候挺什麼頭?
「大侄女,是這樣啊。」幸好權老爺一向不要臉皮,他淡定的隨手扯下茶几上的桌布系在自己的腰間,冷靜的試圖與一個想睡了自己的女人講道理,「你看,我是一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性。所以呢,我有點生理反應是正常的。」
姜寶貝狠狠一點腦袋,「對!正常!」
權子墨微微鬆了口氣兒,「這也不代表什麼。我就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我只要看見漂亮姑娘都會這樣兒。」
「對,不代表什麼。」
權子墨又送了口氣兒,「大侄女,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
「可以上你了?」
他現在跟年輕人的代溝已經這麼深了嗎!
為什麼這小妮子就是聽不懂人話!
年輕人太生猛,他這個叔叔,吃不消。
「大侄女,你不要這樣。你坐——不是這個做!是讓你坐在沙發上的坐!」
姜寶貝惺惺的鬆開摟着權子墨的手,「權子墨,說話說清楚,不要讓人混淆。」
「你現在滿腦子想睡了老子,老子說什麼你都想歪。」
「既然你知道,那就爺們點,爽快點,別廢話了行不行?」
哎呀,這個代溝太深。
第一次,巧言善變的權老爺,也無話可說了。
不管他說什麼,這姑娘都不聽,她只想睡了他。
溝通,已經沒有用了。
權子墨沉下俊臉,冷冷的呵斥,「姜寶貝,我看你是姜二爺的侄女才對你好言相勸。你不要太沒臉沒皮了,求着男人上你,你是有多欠干。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現在,立刻,從我家滾出去。我對你沒性趣,我就是找炮友也不會找你。」
正常姑娘,聽到這話,早就該紅着眼眶轉身就跑了吧?
可姜寶貝不,她要是個正常姑娘,她也就不會幹出這種睡男人的事兒了。
她挑了挑眉頭,「權子墨你橫豎都要找炮友,難不成別的女人比我身材更好?比我更年輕?比我更能配合你?比我更能讓你舒服?如果不能,那你為什麼不選我。我又不要求你別的,我一不要你的感情,二不要你的承諾,三不要你權夫人的寶座,四不要你一分錢。你到底為什麼不選我?你今天要是不說個理由,我還給你下藥!」
下藥?
一聽到這詞兒,權老爺當即火冒三丈。
「姜寶貝!」他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你還要不要臉了?給男人下藥,這事兒是你這種大姑娘該乾的麼?」
「我只想干你。」姜寶貝任由他把自己的耳朵都快扯下來了,不哼唧不撒嬌不掙扎,頓了頓,她又補充,「或者被你干。」
「操!」權老爺眼前一黑,感覺天都塌下來了。
人生都變得黑暗起來了。
他上哪兒招惹了這麼一個生猛又奇葩的大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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