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職業,怎么子承父業?他一個軍火商,說的直白點,就是個戰爭販子。是靠戰爭發財的,是靠人命賺錢的!本來就是人人得而誅之,他自己幹了這損陰德的事兒也就罷了,現在他還想讓我兒子也幹這事兒!晶晶姐,你說,我能答應嗎?」
葉承歡是又氣又急,還很無可奈何。
白晶晶握住了她的雙手,「球球還小,這些事情都沒辦法說的。更何況,黎兆予也只是這麼想,只要球球不樂意,他也沒有辦法的對不對?他總不能拿着槍抵着球球的腦袋,強迫球球也去當個軍火商吧?」
葉承歡眼皮不自覺的一抖,「別說,以黎兆予那德行,這事兒他還真乾的出來。」
「……」白晶晶一陣沉默,良久才緩緩的道,「承歡,要不你離婚吧?」
離婚?!
這兩個字眼,刺激的葉承歡差點給白晶晶一巴掌,然後再把她從葉家大宅給趕出去!
「晶晶姐!你怎麼這樣說話呢?黎兆予,這男人是我認準了的。除了他,誰都不成。我哥都不成。」
「先生肯定不成。他是你親哥哥,你們這樣,那是。」
「靠,我不就是比喻一下麼!哪怕是我哥那麼優秀的男人,我都不要。我就只要黎兆予一個人。他是我這輩子認準的男人,我只要他。雖然他身上有很多的臭毛病,我也很想弄死他,但我絕對不可能跟他離婚。晶晶姐,怎麼能因為他的職業你就勸我跟黎兆予離婚呢?我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啊!」
白晶晶一雙美眸笑盈盈的望着一下子坐到沙發那一頭去的葉承歡,「是吧,你也捨不得跟黎兆予離婚吧?」
葉承歡愣住了,「晶晶姐,你、你、你……啥意思啊?」
「你看,你剛才一副跟黎兆予勢不兩立的態度,那我就按照你的心意勸你們兩個人離婚,你又捨不得。還把我當成是棒打鴛鴦的馬文才,我是不是很委屈?」
葉承歡咬了咬嘴唇,扭扭捏捏的重新蹭到了白晶晶的身邊,「晶晶姐,我就是想讓你跟我一起罵罵黎兆予嘛。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當然可以陪你一起罵黎兆予了,別說在這兒陪你罵,就是當着黎兆予的面兒,指着他的鼻子去罵,我也不在話下。可問題是,罵黎兆予,能解決你們倆之間的問題嗎?出了問題,不想着怎麼去解決,反而再這兒撒嬌求關愛,承歡,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不能再這麼幼稚下去了。你知道麼,這就是為什麼你哥哥知道你跟黎兆予的婚姻其實出現了很大的矛盾,但他卻視而不見的原因。他不想嬌慣着你,讓你隨心所欲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就像……他這次不願意嬌慣着柚子是一個道理。」
「可是晶晶姐,你也沒辦法接受讓球球去子承父業吧?」
「我是有點不能接受。球球身上流着葉家的血液,他有太多的選擇機會,子承父業當個軍火商,絕對是球球這些選擇里最差勁的一個。」
「看吧!」葉承歡忍不住打斷了白晶晶的話,「晶晶姐你也覺得,子承父業跟黎兆予一樣當個軍火販子,是最差勁的吧!」
「可是承歡,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進入那麼一個危險又充滿了刀槍的世界。可你這樣全盤否定黎兆予的事業,是不是同時的,你也否定了黎兆予這個人?」
「我——」
葉承歡剛起了個頭,就被白晶晶擺擺手制止。
「承歡,先別急着打斷我。聽我說完。好不好?」
葉承歡輕輕的點了下腦袋,「晶晶姐,你說。」
「這就是你選擇的男人,你選擇的男人,就是這樣。從一開始,黎兆予就沒有隱瞞自己的事業吧?從一開始,你就很清楚在坐着什麼生意。可你還是選擇了這個男人。而這男人,是你自己選擇的。你喜歡他,你愛他,你非他不嫁,你就是要賴着他,賴着他一輩子。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你現在有什麼理由去抱怨?」
「我知道,你不是抱怨。你既然能夠嫁給黎兆予,就說明你接納了他,以及他的全部,當然包括他的事業。可你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也走上黎兆予的老路對不對?這些,晶晶姐都明白。但是承歡啊,國際軍火商,這就是黎兆予的事業,是他最最新歡的事業,他喜歡這個,就如同他深愛你一樣。你可以不贊同,但你不能否定。不然,你豈不就是真的否定了你自己挑選的男人?」
白晶晶並沒有跟葉承歡講什麼大道理,她說的話,都是很樸實的,發自內心的。
葉承歡聽了,若有所思。
「承歡,聽你晶晶姐一句話,你不要一上來就表現出極度的反感。你試着溫柔一點,體貼一點。我相信,黎兆予會給你一個截然不同的回答。那會讓你感到滿意的。」
葉承歡有些不情願的撇了撇嘴,「他要讓我兒子進去那個黑暗世界,還要讓身上流着葉家血液的孩子去干那勾當——」
「看。承歡,你用了『勾當』這個形容。別說是黎兆予了,就是我聽了你這個形容,心裏都很不舒服。你還想期望黎兆予能拿出什麼好態度跟你交談嗎?想都不要想。」
「晶晶姐,你說到點子上了。每次一說到球球這事兒,我們倆總是要吵架。每次都以吵架開始,吵架結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葉承歡苦惱的樣子,讓白晶晶看到了,有些心疼,更多的還是好笑。
這丫頭,也是給她哥跟葉家人寵壞的小公主呢。
摸了摸葉承歡的臉蛋兒,白晶晶淡淡的道:「黎兆予是個什麼性格的男人?」
「殺伐果決,手段很辣,殺人不眨眼,簡直就是個把殺人當飯吃的挨千刀。」
「是啊,這樣一個可怖的男人,為了你,連自己的驕傲都可以放下。你又為什麼不能為了你心愛的男人,去溫柔一次,去柔軟一些呢?承歡,婚姻絕對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一頭熱,那玩意兒叫暗戀,叫猥褻。兩個人相互都用勁兒了,那個才叫婚姻。你自己也不能否認的吧?黎兆予為了你,真的犧牲了很多。他明明是那麼一個男人,會接下江南省特助的工作,還不都是為了你?不然,你以為黎兆予是為了你哥哥麼?」
葉承歡咬了咬嘴唇,不說話了。
白晶晶也不理她,徑自說道:「人黎兆予都為你付出了犧牲了這麼多,你憑什麼不能為了他小小的服軟一次?承歡,別說你是什麼這輩子從來沒跟人服過軟的人,說到這點,你絕對比不上我。我這輩子,跟誰服過軟?可面對諸游,我該服軟,還是要服軟。你不要看好像我每天都在欺負諸游,天天罵他,天天揍他。可關起門來,我跟諸游怎麼過,那你們是不知道的,只有我們自己心裏清楚。跟自己男人服軟,丟人嗎?一點都不丟人!」
「跟別人服軟,那叫沒出息,叫窩囊廢。但跟自己的男人服軟,那叫什麼?那叫智慧!承歡,聽你晶晶姐一次。我告訴你,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柔軟,就是溫柔。」
如果這話是從她嫂子嘴巴里說出來的,葉承歡絕對不屑一顧。可這話是從白晶晶這個女強人的嘴巴里說出來的,那味道好像就不太一樣了。
誰說這話都不能令葉承歡信服,但白晶晶說這話,葉承歡就是服氣!
因為,白晶晶才是最不肯低頭,最女強人的女強人!
跟自己的男人服軟。不丟人,還是智慧。
真的,這話只有白晶晶說,葉承歡才肯聽,真的聽進心裏去。
「晶晶姐,你……」
白晶晶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為什麼會跟諸游服軟?我真的跟諸游服過軟嗎?你想問這個是不是。」
「嗯。」葉承歡小心翼翼的點了下腦袋。
「我說的服軟,不是跟諸游道歉什麼的。而是我做出讓步,就像……他胸無大志,好好秘書長的工作不要了,跑去做什麼遊戲,說實話,承歡,我當時的心情比你更氣憤,更想殺人。但我一次都沒有想過要跟諸游離婚,哪怕他真的是個窩囊廢,我也不離。因為我愛他,我也認定他了。」
葉承歡咬了咬嘴唇,不說話了。
白晶晶也不理她,徑自說道:「人黎兆予都為你付出了犧牲了這麼多,你憑什麼不能為了他小小的服軟一次?承歡,別說你是什麼這輩子從來沒跟人服過軟的人,說到這點,你絕對比不上我。我這輩子,跟誰服過軟?可面對諸游,我該服軟,還是要服軟。你不要看好像我每天都在欺負諸游,天天罵他,天天揍他。可關起門來,我跟諸游怎麼過,那你們是不知道的,只有我們自己心裏清楚。跟自己男人服軟,丟人嗎?一點都不丟人!」
「跟別人服軟,那叫沒出息,叫窩囊廢。但跟自己的男人服軟,那叫什麼?那叫智慧!承歡,聽你晶晶姐一次。我告訴你,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柔軟,就是溫柔。」
如果這話是從她嫂子嘴巴里說出來的,葉承歡絕對不屑一顧。可這話是從白晶晶這個女強人的嘴巴里說出來的,那味道好像就不太一樣了。
誰說這話都不能令葉承歡信服,但白晶晶說這話,葉承歡就是服氣!
因為,白晶晶才是最不肯低頭,最女強人的女強人!
跟自己的男人服軟。不丟人,還是智慧。
真的,這話只有白晶晶說,葉承歡才肯聽,真的聽進心裏去。
「晶晶姐,你……」
白晶晶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為什麼會跟諸游服軟?我真的跟諸游服過軟嗎?你想問這個是不是。」
「嗯。」葉承歡小心翼翼的點了下腦袋。
「我說的服軟,不是跟諸游道歉什麼的。而是我做出讓步,就像……他胸無大志,好好秘書長的工作不要了,跑去做什麼遊戲,說實話,承歡,我當時的心情比你更氣憤,更想殺人。但我一次都沒有想過要跟諸游離婚,哪怕他真的是個窩囊廢,我也不離。因為我愛他,我也認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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