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有點捨不得下去了。[書庫][][][]」
「還捨不得下去啊?」靈色無奈,「我們都一連坐了三次摩天輪了。我可不想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這一個項目上。我還想去玩其他的項目呢。」
鑑於葉承樞的出手闊綽,那會變臉大發的年輕小伙也很識趣的沒有趕人。而是任由他們一連坐了三次摩天輪。而在摩天輪升到最高點時候的吻呢,他們也吻了三次。每一次,靈色都覺得自己會被一個吻搞的窒息而亡呢。
再來第四次?天……那不是她要的小命嘛!
耍無賴的保住了靈色的腰肢,葉特助將臉頰貼在了自家媳婦的胸前,半是委屈半是撒嬌的說道:「老婆,你這樣太過分了。」
「啊?我過分什麼了?」
「在這裏,我只能吻你,卻不能吃掉你。這還不過分嗎?」
「你……!」靈色語塞,隨即惱羞成怒的低吼:「葉承樞!你這色狼!你好歹也是堂堂葉特助,你腦袋就不能想點正經的事情嘛!」
「跟老婆滾床單,這很不正經嗎?」葉特助又開始玩文字遊戲了,「我以為,只有跟別人的老婆滾床單,才算不正經的事情。」
「葉特助,您還能再厚臉皮一點麼?」靈色一把推開了胸前的色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葉特助特別肯定的點頭,「完全可以。」
「比如說……?」
「現在就抱着你去距離最近的一家酒店滾床單。」
靈色:「……」
他就不能有那麼一天的時間,是收斂他腹黑本性的時候嗎!混賬!這樣被精/蟲蛀腦的葉承樞,就算她跟別人說,人家也不會相信啊!
「好了,不逗你了。」葉承樞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終於起身走出了摩天輪。伸出一隻手,將靈色也扶了下來。兩個人同時回頭望了望那摩天輪,齊齊的笑出聲來。
以後看到摩天輪,他們一定會想起來這三個吻吧?
「老婆,今天晚上我們嘗試一種新的姿勢如何?」
靈色頭皮一麻,警惕的後退一步望着他,「不如何!」
「老婆,你還沒聽我說是哪種姿勢呢。」
「我不想聽,更不想知道!」
對!如果非要讓她說出對葉承樞一個不滿的地方,那一定是這個了!總也餵不飽!不管是他的胃,還是他的下半身,永遠也餵不飽!
誰能想到,在外人面前優雅無雙的貴公子,在床上的花樣居然會如此之多?簡直一天一個新花樣!每次受苦的,還不是她!每次都會被他折磨的又是哭又是笑,討厭死了!
「老婆,我從下邊向上看你,這個角度你特別漂亮。」
「別想!想都別想!」靈色連連後退,「我不會上當受騙!」
「能讓我心甘情願在底下的機會,可真不多哦。老婆你不再考慮一下?」
「不考慮!一點都不考慮!」
她在上邊?那還不累死她啊?只是躺着不動,一場歡愛下來,她也要累的骨頭散架。若是她在上邊的話,那還得了?
「我不想用死在床上這樣的令人無語方法去見上帝。」靈色特別嚴肅的說道。
葉承樞想了想,顯然也覺得她的體力不足以支撐,於是各自後退了一步。
「就一次。」他說。
「不行。太累!」
葉特助是誰?那是從小就在官場裏泡大的高高手。像小白兔這樣純良的生物,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也不強求,只是很不經意的說道:「我聽人說,女性在上邊的話,很快就能有馬甲線。」
靈色眼睛一瞪,「聽誰說的!」一臉的凶神惡煞。
「權子墨。」葉承樞一點都沒有愧疚的就出賣了隊友。
「那個該死的混賬!」靈色咬牙切齒,「沒事他亂教你這些做什麼!江南省有他一個色魔就夠了,不許要再有第二個!」
「所以呢?今天晚上老婆大人要選什麼姿勢,我都能做到。」
靈色跺腳,「就按你說,一次!」
葉特助特別狡黠的眯起眼睛,低笑出聲來。瞧,小白兔就是這麼容易上當受騙,不是麼?根本不費工夫。動動小拇指的事情而已。
「老婆,我已經迫不及待希望太陽落山了。」
「夠了!不許再說這個話題,太色/情了!」靈色英姿颯爽的甩了甩頭髮,「走,我們去鬼屋!」
「老婆要是害怕,就緊緊的抱住我。」
「當然了!不然我幹嘛要讓你陪我一起去。」
從鬼屋走了一圈出來,靈色已經是氣若遊絲的狀態了。長發也凌亂了,臉蛋也蒼白了,神情也憔悴了。簡直跟從難民營里走出來的人一樣。
反觀葉特助,還是那般的優雅無雙,自信從容。別說害怕了,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從頭到尾,都很淡定的在充當人肉抱枕。
眼角掃了一眼自己手臂深深的幾條指甲印,葉承樞特別淡定的放下袖子,冷靜的問道:「老婆接下來還要繼續玩麼?」他不怕她堅持不住,他只怕自己的手臂堅持不住。
舔了舔蒼白的嘴唇,靈色定定神,丟下一句豪氣沖天的話,「玩!為什麼不玩!好不容易你有時間陪我,當然要玩了!」
揉了揉餓癟的肚子,摸了摸受傷的手臂,葉承樞平靜的點頭,「跳樓機?還是海盜船?又或者是過山車?」
靈色不必抬眸,光是聽那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就確定了路線,手指一點,狠心說道:「就它了,跳樓機!」
在鬼屋裏的時候,靈色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拼命的掐着葉承樞的手臂,死活要把自己塞到他的懷裏。而在跳樓機上的時候,靈色的尖叫聲,就從來沒有停歇過。葉承樞沒有被從高空急速丟下的失重感嚇到,卻被她那尖銳的慘叫聲給嚇到了。
「老婆,別玩了。我帶你去坐旋轉木馬吧。」看着扶在樹幹上乾嘔的靈色,葉承樞特別心疼的說道。
「不行!說好了要玩,就一定要玩。做人不能食言!」
葉承樞親手餵她喝了一口水,又拿出面巾紙幫她擦了擦嘴角,心疼的說道:「改天我再陪你來。今天就算了。你看你,臉色都蒼白了。怎麼繼續玩?」
「沒事。最恐怖的跳樓機我已經嘗試過了。接下來的就不會再怕了。葉承樞,你信我。」
從過山車上下來的時候,葉承樞只說了一句話,「老婆,我信你就有鬼了。」
從海盜船上下來的時候,葉承樞又說了一句話,「老婆,你是虐狂的體質?」
站在蹦極台子上的時候,葉承樞還說了一句話,「老婆,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靈色堅定的搖頭,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不要。我想嘗試蹦極很久了。」
帶着那難堪的安全帽,葉承樞也還是帥氣的,他挑挑眉,不再勸阻。而是揚了揚手臂,示意工作人員可以放繩了。
「注意了啊!」皮膚黝黑的中年大叔嘿嘿一笑,將蹦極繩丟了出去,手臂剛伸出去,靈色便開始尖叫起來了。
「老婆,我們還沒跳呢。」
「……我提前做下準備不可以麼?」靈色死鴨子嘴硬。
葉承樞挑眉,這麼不知死活?那好,他成全她。嘴角一勾,他退下一用力,便輕鬆的將自己與靈色送到了半空中,根本不需要黝黑皮膚大叔的幫助,他自己就跳下去了。
「啊——啊啊啊!葉承樞!你這混蛋!我要跟你離婚!」
靈色尖銳的嗓音,幾乎要把葉承樞的耳膜給震破。
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便從一百二十米的高處一躍而下,這種刺激,若不是親身體驗,真的無法用詞彙來形容。
那失重感,讓靈色死死的摟住了葉承樞的腰肢,臉頰也緊緊的靠在了他的胸前。狂嘯的狂風,讓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葉承樞也無法再繼續保持優雅,不是怕,而是被靈色掐的太痛。他想,估計等明天,他的腰上就會有兩道深深的淤青,被她撓的。
「啊啊啊——」
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他們就從高空中落下。因為蹦極繩的彈力,不得不在空中再彈躍幾下,才能被地面上的工作人員扶住解開安全繩索。
接二連三的瘋狂刺激娛樂項目,早就讓靈色雙腿發軟,面色蒼白了。索性那最怕的感覺,就只有幾秒鐘。不然她心臟真的會爆掉啊。
靈色虛弱的癱軟在他的懷中,有種已經死過了一次的感覺。經歷了四秒鐘之內從一百二十米的高空落下,現在這幅度很小的彈躍,已經不會讓靈色再尖叫不已了。
葉承樞淡定的簡直令人咋舌,他居然還有心情低頭去看他胸前那七魂丟了三魄的人,笑了笑,他用了力氣吼道:「顧靈色,你願意做我妻子一輩子嗎?」
「啊——什麼?」靈色也開始嘶吼,不然他們根本聽不懂對方的話。
「我說,你願意做我妻子一輩子嗎?」
「什麼?」
「老婆,那我開涮有意思麼?」
靈色嘿嘿的笑笑,揚起腦袋,在半空中,一字一句的回應。
「葉承樞,我願意做你的妻子一輩子。一輩子,只做你的妻子。」
如此,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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