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撒謊?還是彌天大謊?」姚筱晗笑了,「子墨,你可真厲害。[書庫][][][]( )現在你要騙的都不是某一個人,而是欺騙整個江南省了吶。將整個江南省玩弄於鼓掌之中,隨你戲耍,你就不怕走在路上有人打你啊?」
「打我幹什麼?」權子墨嗤笑,「要打,也是打罪魁禍首。我?充其量就是個幫凶。按照法律來說,主犯才要嚴懲。幫凶是會從輕發落的。」
「那你說說,罪魁禍首的主犯是誰?能讓你權子墨給他當幫凶的人,身份一定不低。等東窗事發的時候,我去給他當辯護律師。也好讓我賺一筆,順便發展一個大客戶。」
「大美女!」權子墨誇張的擠眼睛,「你真是工作入魔了吧?好好的夜生活,愣是讓你給整成個發展客戶。別介呀!我好不容易約你出來玩一次,你可別煞風景啊!咱們今天只喝酒,不談工作。行不行?」
說着,權子墨摟着姚筱晗,有點霸道的把人往卡座裏帶。笑嘻嘻的模樣,顯然是不想在就這個話題多說什麼。
姚筱晗呢,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也很明白事理。人家既然不願意多說,她也不會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自討沒趣。所以姚筱晗只是笑笑,不再多言。跟着權子墨一起,重新回到了卡座。
「權大少!你跟大美女、幹嘛去了?」年輕的大男孩擠眉弄眼,一臉的下流,猥瑣的目光來回在權子墨跟姚筱晗的身上打轉,「我算算,二十多分鐘。權大少,你最近這速度有點快啊!」
權子墨冷哼一聲,壓根就沒搭理那人。腦袋一轉,對着身邊的波浪大卷問道:「這人你認識?」
波浪大卷眼皮一掀,冷冷的瞥了一眼開權子墨玩笑的男人,「不認識。」
短髮女郎表現的就更不留面子了,她嘲諷的說道:「誰知道他是跟哪兒冒出來的。誰都不認識他,估計是來蹭酒喝的吧。」
「喲,那可奇怪了。誰都不認識,他憑什麼坐我這兒?我花錢,那可是請朋友喝酒,請美女喝酒的。」
那人被諷刺的臉色鐵青,硬忍着說道:「不是權大少,咱們之前不是喝過幾次酒麼?你忘記了啊?」
權子墨腦袋一點,「跟我喝過酒的人多了。我也不能一一都記住吧?」
認識的人這類黃色玩笑,倒也無傷大雅,男人嘛,之間開開這類玩笑,也還能增進感情。可若是關係沒有到那麼親密的人開這種玩笑,其實是挺讓人覺得噁心的。
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讓你開我的玩笑?而且還開的那麼下流?憑什麼!
姚筱晗本以為這人是權子墨的朋友,所以一開始這人對她毛手毛腳,她都笑着打哈哈躲過去了。現在一看,不是這麼個情況啊。當即,姚筱晗的臉色也變得有點不高興了。
律師圈子混久了,姚筱晗也練就了一身逢人三分笑的本領。她心中再不滿,臉上卻還是笑眯眯的。她附身從卡座的桌子上拿了杯酒遞給權子墨,笑呵呵的說道:「好了,別生那麼大的氣。不過是來蹭酒套近乎的,你就讓人家蹭蹭也無妨。何必要鬧得不開心呢?都是出來玩的,沒必要。」
姚筱晗這番話說的十分耐人尋味。表面上看,她是在打圓場,可實際上呢?她好像是故意惡人對方吧?
任何男人聽了這種話,再厚臉皮,恐怕也坐下不去。年輕的男孩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很牽強的說道:「權大少,我有點不舒服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慢走不送。」
那年輕的男孩一句話都沒說,連手中的酒杯都沒放下,轉身就走了。
看到那年輕男孩的身影消失在人群當中,波浪大卷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依偎在權子墨的懷中,性感的紅唇擦着他的臉頰,在外人看來,這是很稀疏平常的一幕。不過是美女在懷,權大少坐享齊人之福。
波浪大卷在權子墨的耳邊低低的問道:「權大少,那人你認識的。」
權子墨嘿嘿的笑着,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那你剛才……?」
「他平常是跟誰混的?」權子墨似笑非笑的眯眼,那雙桃花眼在夜店五彩斑斕的光燈下,特別好看。還透着某種說不出的味道。
波浪大卷皺了皺眉頭,感覺很熟悉,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短髮女郎抿了一口酒,不冷不熱的說道:「我記着,那人好像跟張藝軒走的挺近。我陪張藝軒喝酒的時候,見過那人。」
波浪大卷猛地點頭,「對,我也想起來了!」
權子墨笑的格外輕佻,「明白了?」
短髮女郎反應很迅速,「明白了。只要是張藝軒和張藝軒朋友的單子,我們不接。」
「乖。」權子墨愛撫的摸了摸短髮女郎的腦袋,十分滿意她的聰穎,「張藝軒是個大單子,你們不接他的活兒,會損失不少錢吧?」
波浪大卷妖嬈的伸出手指在權子墨的胸前輕點,「你權大少一定會雙倍的補償給我們姐妹呀。對不對?」
「不對。」權子墨特備嚴肅的搖頭,「兩倍哪兒夠。最起碼得這個數。」說着,他伸出五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波浪大卷與短髮女郎只是笑笑,並沒說話。權大少出手闊綽,從來不會委屈她們。至於他究竟跟多少錢,無所謂了,真的無所謂。他就算一分錢都不補償她們,她們照樣願意為了他而拒絕張藝軒的訂單。不為別的,就為這麼些年權大少把她們當人看,給她們尊重。
「不光是你們倆。只要是拒絕了張藝軒的邀請,我都五倍的補償。這一點,你們倆幫我傳達到了。」
「放心,只要是你權大少發話。我自信所有的姐妹都不會再陪張藝軒他們了。」波浪大卷妖嬈的趴在權子墨的身上,傲人的雙峰幾乎要把權子墨壓的喘不過氣來。
「真乖。」權子墨輕佻的伸手在兩個女郎的下巴上勾了勾,笑着道:「行了,你們今天不用陪我。怎麼開心怎麼來。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們別把自己當出來工作的人,就把你們當出來花錢買樂子的客人。去,看看有什麼想喝的想吃的,別給我省錢。」
說着,權子墨從西服口袋裏摸出一個皮夾子,看也沒看,直接丟給了波浪大卷。
波浪大卷與短髮女郎心裏清楚,陪權大少的活兒,今兒輪不到她們。真要算下來,今天權大少也不是來買樂子的,他是來陪那位大美女的。她們與權子墨也是老相識,認識了三五年。之間的關係很熟,所以也沒客套,拿起皮夾子便起身喚來了服務生。
「權大少,謝謝咯!」波浪大卷曖昧的在皮夾子上印下一個吻,又朝權子墨拋了個媚眼。
妖艷至極。
「不客氣。」權子墨坐在那裏,慵懶的很,他輕佻的揚了揚削尖的下巴,「記住,一定別給我省錢。現金花不完,不許你們倆回來。去吧。」
兩個女郎點點頭,妖嬈的擰着水蛇腰跟服務生一起去吧枱點東西埋單了。
「子墨,你真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呀。」姚筱晗這時候才笑着坐到了權子墨的身邊,「我說你這人呀,在女生堆里真是有人緣。」張藝軒?那不是省長大人的公子麼?出手也是十分闊綽的,可就他一句話,那些陪酒女郎便拒絕了這麼一個大客戶。這裏邊,除了權子墨會五倍的補償她們,更多的,應該還是交情使然。
如果不是她們跟權子墨交情甚深,沒人會放着大把的鈔/票不掙,還要搭上得罪大人物的風險。
權子墨多餘的話不說,只是不冷不熱的說道:「她們是我的朋友。」語氣有點冷淡,顯然是不滿姚筱晗對波浪大卷跟短髮女郎有偏見。這一點,姚筱晗是比不上色妞兒的。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什麼職業,色妞兒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絕對沒有高高在上的盛氣凌人。但姚筱晗就不行。
因為她打從心底就瞧不起那些美女。覺得她們的工作很下賤,跟她這個大律師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權子墨也能理解這一點,但心裏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姚筱晗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從容的笑笑,扯了另一個話題,輕描淡寫的將話題給扯開了。
她說:「子墨,你什麼時候約一下,讓我正式跟靈色碰個面啊?」
「我也有這個打算。」權子墨眯了眯眼睛,「不過色妞兒最近身體不太舒服,過兩天吧。過兩天我一定讓你們倆見一面。」
姚筱晗眉頭一挑,「聽你的語氣,好像有事求我幫忙?」
「沒錯。」權子墨笑的特別輕佻,「這件事我就跟你提一下,你知道就好。雖然事情還沒發生,不過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記着沒,我之前跟你提過色妞兒有個寶貝妹妹,驕縱的很。」
「顧……顧……」
權子墨接話,「顧佩婭。」
「對,顧佩婭。顧家的寶貝,她怎麼了?」
權子墨樂了,「大美女,能找你幫忙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官非纏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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