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特助,你家鄭秘書,挺聰明的。[書庫][][][]」
「聰明反被聰明誤。鄭堯再怎麼聰明,不是也被權董看了個透徹?」
「客氣了。我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葉特助手腳麻利。我都聽色妞兒說了,你昨天晚上在鄭秘書面前裝醉了?探出點什麼消息沒有?」
葉承樞搖頭,「沒有。鄭堯心思很深沉,到現在為止,我的幾次試探,他都沒有露出馬腳。」
「他也不是就背叛你了。只是良禽擇木而棲,多認兩個主子,以後的路也多一些。他那麼做,也是想給自己多留幾條路。」
「鄭堯跟我的第一天起,我就給他上了一課。名字叫:忠誠。身在官場,就沒有第二條路可選。他既然跟了我,就該本本分分的。只要他安心替我辦事,我也不會虧待他。可他偏偏要去給書記傳遞情報,我再如何惜才,也留他不得。」
「雖說鄭秘書這事做的不厚道,但他也沒過分。不過是給書記透露了一點你的消息,你也不至於趕盡殺絕。」權子墨懶洋洋的道:「葉特助,不如這樣你看可好。你就把鄭秘書下派去市里任職的時間拖一拖,晚上兩年。這樣一來,他年紀擺在那兒,以後的路也就走到頭了。很多職位,那是有年齡限制的。既是懲罰了他,又不至於讓人家說你葉特助做事情太絕。你說呢?」
葉承樞眼神一閃,冷靜的問道:「誰要保鄭堯?」
「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人家來央求我了,我不好意思拒絕罷了。葉特助若是賣我個面子,就——」
權子墨話還沒說完,葉承樞便揚手打斷了他,「這個面子,我賣了。鄭堯的事情,就按照權董說的辦。」
「我可替那邊先謝謝葉特助了。」
「不必。你幫靈色鋪平了路,我還機會謝你。這件事,就當我的謝禮。權董這些日子為靈色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
「這沒什麼。還是那句話,色妞兒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點小事,我應該的。」
「靈色能有權董這個藍顏知己,是她的福分。」
「這話不對。該是,色妞兒能有葉特助這個老公,是她的福氣。」不管葉承樞是抱着什麼目的跟色妞兒結的這個婚,總歸葉承樞是委屈不了色妞兒的。這一點,權子墨還是很有自信的。他擔心的,從來都不是葉承樞,而是葉承樞背後的葉家。
「行了,今天就聊到這兒。咱們回頭有時間再約出來喝酒。」權子墨伸手指了指車子,笑着道:「色妞兒也是困極了。葉特助還是早點跟色妞兒回去休息吧。」
葉承樞順着權子墨手指的方向望去,正巧看見靈色哈欠連天,知道她是累極了,便點點頭道:「那就改日再約。」
「慢走不送。」權子墨懶洋洋的站在那裏,直到葉承樞的車子從視線中消失,他這才聳聳肩,慢吞吞的走回了海鮮酒樓。
書記交代給他的事情,他已經辦妥了。今兒晚上,可算是能睡個好覺了。不然心裏邊擱着件事,喝酒都感覺差了點味道呢。
一上車,葉承樞的表情頓時一沉。銳利的眸子折射着冰冷的寒光。
這個權子墨,什麼時候也成了書記的說客?能讓權子墨出面找他當說客,書記又許諾給了權子墨什麼好處?那兩個之間的關係,究竟是相互利用,還是堅固的盟友?
一瞬間,葉承樞的腦袋裏閃過了無數的念頭。
可當他眼角掃到靈色半睡半醒的臉蛋時,他確定的眯了眯眼睛。從種種行為來看,顧靈色對權子墨十分的重要。重要到,權子墨不惜動用自己的一切能力,也要確保顧靈色在他們葉家的安穩。
他若是將顧靈色牢牢的控制在了手心,就不怕他權子墨不乖乖聽話!有句話顧靈色說的沒錯,權子墨的能量,不容小覷。若是權子墨願意,他在官場上的成就,恐怕不會比自己少多少。
雖然他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既然顧靈色對權子墨那麼重要,為什麼以前她在顧家受欺負的時候,從來不曾看到權子墨出手相助。權子墨只是愛答不理的管管她,從來沒有真的幫過她什麼忙。如果權子墨願意,顧靈色在顧家的地位,絕不會那麼的糟糕。
不過葉承樞轉念一想,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經百分之百的能夠確定,為了顧靈色,權子墨願意做任何事。只要他確定這件事,那就足夠。其他的,不重要,不重要了。
……
「老婆,醒了?」
一睜眼,便是一張完美的俊臉,以及那唇邊的一抹微笑,放在哪個女人的身上,恐怕都是要眼前一黑,腦袋一轟的。
「葉承樞,你怎麼在我床上?」顧靈色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
葉承樞望着眼前呆若木雞的小女人,笑的越發的腹黑起來,他揚了揚削尖的下巴,「老婆,枕的可還舒服?」
顧靈色一愣,隨即順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便看到自己就枕在他的手臂上,人呢,也掛在了人家的身上。再望望周圍的環境……當時就是一懵,壓根就反應不過來。
她,她他,她昨天晚上又跟葉承樞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老婆,酸了。」葉承樞壞心眼的又補充了一句。
酸了?什麼酸了?
「胳膊酸了。」男人如此說道。
顧靈色連忙想要從他的手臂上挪開,口中也不停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我——」
葉承樞徑自打斷了她的話,似笑非笑的問道:「老婆,說好的早安吻呢?」
早晨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懶洋洋的泄在臥室里,灑在床上,籠罩在葉承樞的身上。給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光。他一身休閒的棉質雞心領居家服,因為剛剛睡醒,頭髮也微微有些凌亂,不似平日裏梳的那般整齊,微微上翹的發尾,帶着點俏皮的不安分。跟他平日給人的嚴肅的感覺,很不同。
這樣的葉丞倏,哪裏像是個即將就要滿三十歲的中年男人?從外表上看,他根本就是個還未畢業的大學生。
都說女人是百變的,可在顧靈色看來,葉承樞才是百變的妖精。威嚴的政客、儒雅的學者、以及現在的學生模樣。
見顧靈色沒有反應,只是定定的望着自己,葉承樞嘴角掀起一抹孤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角,「老婆,說好的早安吻呢?」
「那個……我,我還沒有刷牙……」靈色害羞的低下了腦袋。
沒有刷牙?自己的連番催促,就得到了這麼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回答?說實話,葉承樞是很無奈的。他真的很納悶,為什麼跟在權子墨那個花花大少身邊這麼多年,她顧靈色還是這般的純情?
看來,權子墨真的把她保護的很好。讓她二八之齡,還能像現在這般懷有少女的情節。很久之前,葉承樞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真正的認識一個人,絕不能只能傳言,而是必須要自己親自跟對方接觸之後,才能完全的了解這個人。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傳聞中那個勾三搭四的花蝴蝶,竟然是個這麼純情的初中生。
性感的妖精,固然會另男人衝動。但純情的小白兔,才是真真能讓男人從心底發出一股衝動的。
「啊——」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顧靈色下意識的輕呼出聲,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人準確的啄住了。人,也被他壓在了身下。
「唔……嚶嚶……」
津液糾纏的聲音,在這個寬敞的臥室里,也分外清晰。
這已經不是顧靈色第一次跟他接吻了,對於他,靈色已經開始有了熟悉的習慣,並不像第一次與他親熱時的那麼抗拒。
她微微睜大了眼睛,逆着光,男人無時無刻不帶着凌厲味道的五官,此刻也變得柔和了許多。原本就耀眼的人,因為陽光的映射,更加光彩奪目了起來。
一想到這樣處在風口浪尖的風雲人物,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顧靈色心中一動,放鬆了一直繃着的神經,僵硬着的身體,也隨之改變。
既然已經嫁了,那她為什麼不好好的經營這段婚姻?至少,在保質期內,她想要好好的。就當她是天真吧,小說里最開始以交易為初的婚姻,不管過程是何等的虐心,可最終不也是以喜劇收尾麼?
她想,她總不會一輩子都走霉運吧?葉承樞說她,總是做的太少,又想得太多。她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能夠獲得幸福的機會。
從來沒有想到,身下的女人,竟然會不再抗拒自己。這讓葉承樞微微有些驚訝,他勾了勾嘴唇,加深了這個吻。
「唔唔……嗯……」
微弱的喘息聲,強烈的刺激着身上的男人。
顧靈色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起了變化……葉承樞的那裏,十分巨大,那硬硬的帶着灼熱的壞東西抵在她的大腿之上,是那樣的令她臉紅心跳。
她只是想要努力早點適應與葉承樞之間的夫妻關係,可從來都沒有想到進展會如此之快!接受這段婚姻,與直接發生點什麼,這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唔,葉,葉承樞……」顧靈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可這一次,葉承樞並沒有點到為止,他有些強勢的往下壓了壓,身材看似纖細修長的人,其實非常有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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