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開閶發現沈成芮最近心情很好,臉上總帶着笑容,做菜吃飯時都止不住愉悅。
終於,他沒忍住那份好奇,在一次吃完飯後發問了。
沈成芮賺了錢高興,與他分享喜悅:「鍾陵帶我炒股賺了錢,你知道嗎,我投進去一萬英鎊,出來三萬。
最最神奇的是,那幾天連漲,他卻不建議我再買,我聽他的話把漲勢那麼好的股票拋出去。
結果才出手沒兩天,股票就暴跌了,好多人虧得連本都沒回來,你說他是不是很厲害?」
她語氣中充滿推崇,話里話外都把對鍾陵的仰慕。
司開閶聽得卻沒她那麼舒暢,「不過就兩萬英鎊,至於這麼開心嗎?」
「當然至於,兩萬英鎊我得在你這裏工作兩個月才能拿到,一天兩頓飯,要做一百二十頓飯。就算一頓只四個菜,那也得四百八十個菜呢。」
沈成芮如此換算着就更自得了,「我炒股還沒多久,多虧了鍾陵帶我,否則自己摸黑炒肯定得虧死。」
「不過是僥倖。」司開閶很不以為意。
沈成芮聽他這麼說就很不認同,「這肯定不是僥倖。大少你是軍人,不搞經濟肯定不懂,這裏面是有門路和套數的。
如果說鍾陵選股的時候是僥倖,那判斷股票漲跌這得是真本事吧,而且還算着時機把股票拋出,尋常人肯定做不到,所以定然不是僥倖。」
聽她反駁,司開閶就嚴肅道:「術業有專攻,他是你們金融學院的講師,分析點股票趨勢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誰知沈成芮立馬接話:「這也不定的,金融講師那麼多,若人人都有這個本事,那各個大學的金融學院裏早就沒人願意來講學,都炒股發財去了。」
「老師教書育人,你當人人都和你一樣喜歡錢?」
「是,我是俗人,自然就喜歡錢。你說的這種品德高尚的老師,大概就是指鍾陵了。
他雖然帶我賺了錢,但還是勸我別沉迷炒股,我覺得他講的很有道理。」
司開閶啪的一下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道:「句句不離鍾陵,那你給他去打工得了。」
「我說錯話了?」沈成芮跟着起身,望向他有點惶然,解釋道,「是你先問我才說的呀。」
似乎確實是這個理,司開閶抿了抿唇鬱悶得走開了。
今天是周六,沈成芮沒課,所以下午也不必回去,可以直接準備晚上的菜。
結果一點多的時候,蕭銘來了。
蕭銘剛來就留心到了好友心情不虞,望了眼外面園裏散步的沈成芮,他問司開閶:「怎麼,都這麼久了,你還沒拿下?那小廚娘和送她首飾衣服的男生還好着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司開閶不滿的瞪了他眼,糾正道:「那男生是她堂兄。」
「原來是堂兄啊,那你還這麼彆扭做什麼?」蕭銘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她學校里有位老師帶她炒股賺了不少錢。」
蕭銘盯着他,半晌沒等來下文,催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司開閶很莫名其妙的看過去。
蕭銘不怕死的追問:「老師帶小廚娘炒股賺了錢,然後小廚娘喜歡上那名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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