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們已經這麼認定了。
她再解釋,他們只會覺得是狡辯。
她不屑對他們解釋。
「她媽媽也是這樣,東勾搭一個,西勾搭一個,懷着別人的野種,嫁給自己的丈夫,上樑不正下樑歪,他們這種賤根性,遺傳的,骨子裏就有。」霍純鄙夷的說道。
霍薇舞的目中掠過一道銳光,抬手,把杯中的紅酒潑到了霍純的臉上。
「你幹嘛!」霍純尖叫着站起來。
霍薇舞也站起來,抬起下巴,「到底誰是野種,你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媽媽。」
霍純睜大眼睛,看到其他人看她,惱羞成怒道:「你在胡說什麼,我爸爸是我爸爸,我媽媽是我媽媽,你才是野種。」
「呵。」霍薇舞輕笑一聲,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霍薇舞,你說清楚。」霍純不淡定道。
霍薇舞斜睨向她,「該跟你說清楚的,是你的媽媽,我說的,你信嗎?」
「你這是信口開河,胡言亂語。」霍純否定道。
「我還沒有說什麼,你就說我信口開口,胡言亂語了,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回去問你媽媽吧,她會給你一個比較好的答覆,她說的,你也該信了。」霍薇舞笑道,說的很自信。
仿佛,她說的,就是真實的了。
霍純也信了,她的臉色蒼白,沒有去追霍薇舞,拿着手機出門,站在老槐樹低下,給秦妙妮打電話過去。
「媽,我是爸爸親生的嗎?」霍純直接問道。
「你這丫頭,在胡說什麼啊?你怎麼可能不是你爸爸親生的。」秦妙妮斥責道。
「剛才霍薇舞說我是野種。她說的很確定,媽,你沒有騙我吧。」霍純擔心的問道。
「怎麼可能騙你呢,你爺爺給霍薇舞做親子鑑定的時候,也給你做了,如果你不是爺爺的親生孫女,他會對你這麼寵愛嗎?」秦妙妮很確定的說道。
霍純鬆了一口氣,罵道:「霍薇舞那個賤人,她故意在別人的面前詆毀我,她怎麼能那麼讓人討厭呢。」
「你先忍忍吧,她現在有靠山,我們不是對手,你爺爺都要讓她三分,讓她來參加祭祀,她還諷刺你爺爺,你爺爺已經快被她氣死了,我儘量托關係在聯繫李思的夫人,等我聯繫到李夫人,有她的苦頭吃。」秦妙妮憤恨的說道。
「嗯嗯,媽媽,你一定要替我出口氣,居然說我不是爸爸生的,我火死了。」霍純告狀道。
「這個賤蹄子,看我不整死她。」
「必須整死她。」霍純牙痒痒的說道。
「整死她,辦法多的事。」顧嬌雪冷冷的說道。
霍純看到是顧嬌雪。
他們同仇敵愾了。
「什麼辦法?」霍純急切的問道。
顧嬌雪遞給霍純一張名片。
名片是上一個島嶼的地址。
霍純接過,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個島嶼很神奇,地圖上都沒有,衛星上也查不到,因為時而存在,時而會淹沒在海里,跟潮汐涌動有關。
你如果把霍薇舞帶到這個島上,你討厭的人,就會……煙消雲散了。」顧嬌雪陰鷙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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