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回到霍家,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聿毅在吃晚飯,一個人單獨一桌,霍老爺子等人站在一旁看着他吃,臉色非常的差。
他看到霍薇舞,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擔憂的看着她,「怎麼回來這麼晚,打電話也不接,你這是要飛出天際嗎?」
霍薇舞揚起笑容,像是沒有受到傷害一樣,幾分慵懶,幾分妖冶,幾分迷魅,「吃什麼呢?我剛好餓了。」
「我找廚師做的,你回來的剛好,陪我吃飯。」聿毅握住霍薇舞的手臂。
明明是最炎熱的夏天,她的手臂冰冷。
他有些詫異的看向霍薇舞。
她沒有給他看清楚,徑直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掃了一眼站的幾個人,懶洋洋的問道:「他們又幹嘛了?」
「我送給他們的貴重禮品被偷了,每一樣禮品都價值連城,送個他們了,本來就是他們的了,但是我說過,我偶爾要看看的,結果……現在連看的機會都沒有了,我讓他們罰站一星期。」聿毅解釋道。
霍薇舞看向霍純。
霍純憤恨的看着她,眼中的怒火快要把她給點燃了,恨不得她消失不見,灰飛煙滅。
「賤人。別得意,看我以後整死你。」霍純陰鷙的用唇語說道。
霍薇舞勾起薄涼的嘴角,眼中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她隨手抓住一盤牛排,朝着霍純的身上砸了上去。
「啊。」霍純被砸疼,大喊了一聲。
盤子摔在地上,破了,牛排掉了出來。
「霍薇舞,你故意的。」霍純捂着被砸疼的腹部吼道。
霍薇舞上前,虎口鉗制住了她的下巴,抬起霍純的臉。
霍純被迫看向霍薇舞冰冷的眼底。
她微微一愣。
霍薇舞身上有種冷,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她覺得,好像現在的霍薇舞跟之前的霍薇舞有些不一樣的,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
「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你剛才說的什麼,為什麼不說出來呢?」霍薇舞微微笑着問道。
「我剛才沒有說什麼,你簡直是就是潑婦。」霍純否定道。
霍薇舞甩開霍純的臉,筆直的站着,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霍純,「說未來太子妃是潑婦,你好大的膽子,張嘴一百下。」
秦妙妮心疼了,說道:「小舞,你不能這麼不講理,是你先打她,她才會這麼說的。」
「你和霍純聯手氣死我爸爸跟我講理了嗎?養不教,父之過,這一百下,讓你去打。」霍薇舞冰冷的說道,坐到了位置上,淡薄的吃飯。
聿毅看了霍薇舞一樣,對着秦妙妮命令道:「還不快打,難道要我的人打。」
如果讓聿毅的人打,霍純估計死在這裏了。
秦妙妮心疼女兒,只好自己動手開始打。
霍薇舞聽着拍拍打臉的聲音,冷漠的吃着飯。
她吃完,巴掌也沒有打完,她徑直回房間,洗澡,換上衣服出來。
聿毅進門,狐疑的看向霍薇舞,笑嘻嘻的說道:「你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
「最毒婦人心?」霍薇舞反問道,勾起嘴角,「本性如此。專注陰狠二十五年,要給我發個勞模證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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