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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吧,離開這裏,逃得越遠越好。」付玉蝶坐在床邊,對王奮起說道。
王奮起點了點頭。
很明顯,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
不接着用易陽珠修煉,付久德是絕不能答應的,而自己身體內的情況,其實已經相當糟糕。
付玉蝶剛才提醒他,今後絕不要輕易再動用珠子,因為一旦停止服用丹藥,身體內恐怕會出現反彈性的強烈反應。
「現在太晚了,都是午夜時分了,動用車輛恐怕會驚動太大,尤其容易引起負責安保的陳明強的注意。你今晚先做好準備,等明天上班後,我找機會開車送你一程。」付玉蝶說道。
「你跟我一起離開這裏吧,」王奮起注視着她。
付玉蝶搖了搖頭:「我還要陪着媽媽,另外,二叔對我有養育之恩、傳藝之恩,所以,我不能這樣一走了之。」
「那你不可以送我,我不想付久德難為你。」王奮起站起身來說道。
「他不會對我怎麼樣,大不了受些皮肉之苦,雖然他脾氣暴躁,出手狠辣,但我畢竟是他的親侄女,他還不至於殺了我。」付玉蝶苦笑了一聲說道。
「不,不必你送,我這就動身。」王奮起就要收拾東西。
「不行,你若是不讓我開車送你,你是逃不出太遠的。而且明天一早就有可能被人發現,付久德不會善罷甘休的,必然會派人追趕你。所以,你要單獨走,也要在明天晚飯後悄悄離開,這樣,一夜的時間,你應該能走出很遠。」付玉蝶考慮的很周全。
王奮起重新坐下來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夜裏光靠兩條腿能跑多遠?我想好了辦法了,明天傍晚走。」
「那個珠子你帶走?」付玉蝶問。
「必須帶走,絕不能留下來繼續害人。」王奮起斬釘截鐵的說道。
夜更深了。
付玉蝶起身告辭。
她走到門口,轉過身來望着王奮起:「你的修元天賦實屬罕見,還是要尋找機會繼續修元,最好是投靠一個更好的門派。」
王奮起用力點了點頭。
「至於我,你忘了我吧,我相信,你會有着更好的前程,將來或許能夠做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不要再回到這裏了。」付玉蝶說罷,怕王奮起看到她眼中的淚花,轉身打開房門,快速走了出去。
王奮起目送她離去後,在屋子裏轉了轉。
這個房間,他住了將近一年,談不上留戀,但作為一段難忘的記憶,也將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中。
第二天下午四點。
王奮起悄悄離開住所,向乙秀峰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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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引人注意,他一點行李都沒有帶,包括換洗衣物等都統統留在了住處。
來到乙秀峰下,只見邱楚及已經等候在那裏。
王奮起事先給邱楚及打了電話,讓他在乙秀峰風景旅遊區這邊,替他預定一個旅遊大巴的座位。
「到了省城,看到杜離邦,給我帶個好。」邱楚及叮囑道。
「好的,等我站穩了腳跟,乾脆你也去吧。」王奮起說道。
旅遊大巴都停在風景區的大門外,邱楚及一直將王奮起送上了車。
這是一趟開往浦溪縣城的最後一班車,車子已經滿員,四點半鐘,大巴準時駛離。
天擦黑時,大巴進入了縣城,停在老街附近。
王奮起不敢停留,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
「要去哪裏?」司機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去平吉市。」王奮起一邊上車一邊說道。
司機愣住了:「這麼晚了去平吉?那可是要跑一百三十多公里夜路呢。」
王奮起看出了司機的猶豫,急忙說:「師傅,我有緊急的事情,必須要連夜趕到。這樣吧,我給你加錢,好吧?」
司機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王奮起,覺得這個瘦弱的學生模樣的人,應該不會對自己構成什麼危險,於是才點頭答應。
出租車一路兼程,二個半小時後,進入了平吉市。
平吉市勉強算作是三線城市,司機問王奮起到哪裏,王奮起根本沒來過,只好說到賓館,哪家賓館都可以。
司機師傅對平吉也不熟悉,於是,乾脆就將他拉到了一個燈火輝煌的、看上去比較繁華熱鬧的地方。
「這有一家賓館。」司機停下了車。
王奮起給完車錢,下車一看,不由得撓了撓頭。
福隆大酒店。
看門臉和那大樓,王奮起就知道,這酒店的客房估計要貴。
可是已經三更半夜了,貴也得湊合一夜吧。
果然,一進大堂,看到了標示,五星級的。
最便宜的大床房五百八十元。
王奮起實感肉疼。
客房在九層,他領了房卡,上樓進房間倒頭就睡。
一覺睡醒了,睜眼一看,早上八點半了。
沖個澡,洗漱完畢,他下樓退房,準備繼續趕路。
剛剛辦完退房手續,一轉身,他驚呆了。
只見幾個人正走進賓館大門。
為首的,光亮的禿頭,正是陳明強,身後跟着二黑等幾個安保部的人。
二黑先看到了王奮起,眼睛瞪的溜圓,一時竟沒有喊出來。
隨即,光頭強也看到了他。
跑。
王奮起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跑。
往哪跑?只有往賓館裏面跑,因為人家幾個人正好堵在賓館大門口呢。
他邊跑邊想,這幫傢伙怎麼會這麼快趕來,而且居然知道他住在這裏,這樣精準,是不是巧合?
他哪裏知道,作為一個修元門派的掌門,付久德的能量是遠超出他的想像的。
一大早,光頭強就給還在被窩裏的付久德打電話,說是王奮起不見了蹤影,撥打手機發現已關機。
付久德馬上給付玉蝶打電話,得到的答覆是她也不清楚。
光頭強是按照付久德的要求,對王奮起實施監視的。只不過,這種監視是分級別的,這之前,王奮起的情緒在付久德看來,還算平穩,所以,並沒有讓光頭強採取最高級別的監視。
但是,光頭強就像一隻優良品種的獵狗,嗅覺還是蠻靈敏的,一早上就發現了八號樓已經是人去樓空。
付久德作為天乙門掌門,在浦溪周圍一帶是極有勢力的,他們根據時間推算,利用治安部門的特種關係,對天乙山方圓百多公里的縣市的賓館進行拉網式的了查詢,很快就找到了王奮起的落腳點。
王奮起來不及上電梯,直接從樓梯往上跑。
光頭強等人拼命追趕。
王奮起一邊跑一邊吞下了易陽珠。
他跑到三樓就不再向上跑了。
他的意圖就是,在三樓尋找機會跳樓逃走。
再高點的樓層,憑他的功底,就難保不受傷。
他衝進三樓的走廊,只見兩側的房間都是房門緊閉。
抬頭一望,特麼的,這個賓館的走廊居然沒有窗戶,窗戶都是在客房內。
走安全通道?
不行,這幫傢伙緊追不捨,甩不掉的。
他回想起那天晚上與付玉蝶跟着安保部出去執法的經歷,覺得唯有從三樓跳下,才能甩掉除了光頭強之外的其他人。
至於光頭強,一個人就比較容易對付,也容易甩掉。
聽到樓梯間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王奮起知道,自己不能再有絲毫的猶豫。
他站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前,一運力道,「咣」的一下,撞開了房門。
他衝進房間,關好房門。
「啊——」
伴隨着一個女人的刺耳尖叫,一個寸縷不掛、光溜溜白花花、前凸後翹的曼妙嬌軀映入了他的眼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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