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是被一起關進金絲籠的,又一起被情操救出來,再一起被情操收回空間,鸚鵡要是有功,它也有一份。
情操摸了摸大飛豹,剛想說話,墨蛟在魚缸里叫起來:「喂喂喂,要是論功行賞也是我拔頭籌吧,還是我把那傢伙砸沒了的,怎麼樣,現在脫離危險了吧?」
情操撇了撇嘴,「現在我也被關起來了,等到沒人看管的時候,鸚鵡出去負責撬鎖。」
鸚鵡知道為什麼情操說它優秀了,為什麼很有深意滴看着它了,原來是在這等着它呢。
誰讓自己有這手藝,能者多勞,這也是沒辦法的,它只好在爪子上磨了磨嘴巴,等着等會兒開工幹活。
那蒙面人將鳥籠提到面前,看着裏面只剩下一根胡蘿蔔,搖了搖頭,罵了一句:「狡詐多端!」說完,在半空中身形閃了幾閃,消失在了空中。
那蒙面人消失在了空中,像是京城外不曾有過一場打鬥,沒有留下打鬥的痕跡,參與者也都沒看到了。在城外圍觀的人一鬨而散,該買菜的買菜,該哄孩子的哄孩子,該回家做飯的做飯。
等到情操從空間裏出來,她已經置身在一個房間之內,這房間佈置典雅精緻,雖是劍南春國的款式,卻隱約透着一種異族之風。
情操好奇地四處打量了一下,她現在所在的這個鳥籠正放在桌子上,鳥籠的大小和尋常鳥籠一樣大,那麼情操的身體是被縮小了很多的,看到什麼東西,都像是變大了一般。
情操對着四周看着,對這房間的主人很有些好奇,這是那個新國師的房間嗎?
「新國師?從來都沒聽說過。」情操撇了撇嘴,繼續四下打量。
隔着一層被窗外的小風帶的有些搖曳的水晶珠簾,情操瞟到一個人影,「額,這背影似乎,嗯,好像,差不多,大概是,有點像,是個女人」
只見和這個房間只隔着一層珠簾,裏面那間房裏居然有一個半裸的背影,正在那裏忍着疼痛的聲音,在那裏,嘿嘿,在拔仙人掌的刺!
情操看到這個情景樂了,隨便你多厲害,也無法抵擋我的萬能仙人掌!
那個娘娘腔居然是個女人,這倒是讓她頗感意外,但是那窈窕的背影,富於曲線的小腰,艾瑪,咋看都是個女人,劍南春國啥時候招了這麼個國師,本皇帝這個替身腫麼不知道這事,這離開了沒兩個月,居然連高管都換了,這些列位臣工真是要翻天了!
要招高管也招個像樣點的嘛,情操看這女人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她現在靜下來,想起了那隻小白鷹。
又在房間裏看了一圈,那小鷹不知在哪裏,並不在這個房間裏。
她在哈扎勁的都城也曾經見過一隻那樣的小白鷹,只是眼睛和這隻截然不同,那只是金眼雪鷹,渾身純白,眼睛是黑色的,旁邊長着一圈金毛。
這隻小鷹除了一身雪白的羽毛和嬌小的身材和那隻雪鷹一樣,眼睛卻是血紅的,而且那隻很溫和,這隻卻是充滿了暴戾之氣,飛來之前,常伴着「桀」一聲尖厲的怪叫,飛起來快如流星。
但那隻雪鷹只是一隻普通的鳥,長得比較小而已,甚至情操還抓到過它,順手塞在腰裏的,後來大戰白衣女子,從懸崖上掉下去,帶着太子逃走的路上才發現小雪鷹不知哪裏去了。
現在想起來,莫不是被那白衣女子抓去了?訓練之後,經過特殊的訓練,餵食特殊的食物,使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麼眼前這女子是?
情操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女子難道是?
不會吧
情操搖了搖頭,那白衣女子會易容,沒必要黑布遮面,當時她那一套行頭被太子順走了,但也不至於從此告別了易容之術吧,最多重新再置辦唄,都過了這麼久了,不可能到現在易容的行頭還沒有置辦好吧?
情操心裏嘀咕着,猜測那個自稱是國師的蒙面人會不會是她曾經遇到過的白衣白紗的女人。
但是反覆肯定否定之後,她還是沒有得出一個能讓自己確定的答案。
那背影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才總算拔完了那些刺,恨恨地將沾了雞毛的衣服丟掉,重新拿出來一套換好。
當他?她再走出來的時候,又是之前的裝束了,一身黑衣,黑布遮面。
這像是一個套間,那人換衣服的是裏間,情操被放在外間的桌子上。
看那人走出來,情操在心裏不停地矛盾,是不是該挑明了說,這女人就是那白衣白紗的女子,但是當初交手的時候,那白衣的女人沒這麼厲害啊,起碼沒這麼多寶貝,又是籠子又是網的,感情法寶不要錢啊?莫不是傍上了財大氣粗的修仙門派麼?一下子變闊綽了。
之前交手的時候,那女人練的更像是俗世的武功,身體和力量也更像是凡人,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沒有那麼簡單,雖然看不出他?她煉的是何功法,但可以斷定,並不是個俗世之人。
「難道他們是一夥的?」情操心裏如是想着,對着走來的那蒙面人,恨恨地瞪去。
蒙面人走到鳥籠的面前,看着裏面關着的情操。
情操面對他?她的目光,一點不示弱:「看什麼看?怕你啊?有種把我放出來再單挑一次啊!誰都不許用工具!」
對方冷冷道:「我對潑婦打架沒興趣。」
情操擼胳膊挽袖子:「你說誰是潑婦?不敢打就算了,何必找藉口!」
那蒙面人蔑視道:「手下敗將,真是可笑。」
情操不服氣道:「你只是搞來了不少工具而已,想當初你不是一樣被我打到落花流水?」
那人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我從未見過你,我何曾見過爾等如此不入流的小妖。」
情操嘴巴上絕對不吃虧:「你才是不入流!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不黑不白的變態!別以為你換了層皮我就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