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大人,我美嗎?」情操姑娘問完這句,還很風啊騷地沖他拋了個比秋天的菠菜更熱情的媚眼。
「噗——」良虎剛喝進去的一口酒盡數噴了出來,一邊咳一邊道:「你看我每天這麼忙的,這時間咱能說點有用的嗎?」
兔子對良虎的反應和問題相當不服氣,翻了翻眼皮道:「我的話難道沒用嗎?我是為了後面要說的話做鋪墊,我其實是想問,我長得是不是很無辜很可愛,我每天照鏡子都覺得自己萌萌噠。
你怎麼忍心讓我蒙蔽在無知滴里生活呢?怎麼能那麼多事情瞞着我不告訴呢?只要你把關於我的事情和盤托出,你想知道的我也會一字不落全都告訴你,怎麼樣,成交嗎?」
良虎平復了一下氣息,像看無知的小孩一樣,很好笑地看着她,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兔子瞪着他,少有地堅定滴大聲說:「我不知道的那些事情。」
良虎不是故意瞞她,但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撓了撓後腦勺,問:「太多了,從何說起呢?」
「從我不知道的事情說起。」
「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失憶了吧?」
「失憶不失憶都無所謂吧,反正我看到的都是表面現象,而事情的真相往往和表面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嗯,你說的是沒錯啦,但是很多事情不足對外人道也。」
「我都和你坐一桌喝酒了,還不算你內人嗎?」
「這個……還真不能算……,不過有些事情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麼,因為你現在這個身份太不重要了,你說出來的話不會有人相信,就算說的再離奇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就先從我被關在這裏說起吧,這個華貴的監牢,」情操姑娘坐在良虎對面,手比劃了一圈指着雕花小樓。
「和這些美麗又年少的女囚。」她修長的指尖指向她自己的鼻子。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她緊盯着良虎的臉,那樣子少有的咄咄逼人。
良虎呼了一口氣,很有些心不在蔫,道:「我當你要問什麼,這個事又不是什麼大秘密,你之前難道不知道嗎?」
他用筷子在盤子裏撥了撥,撿了一絲小肚塞進嘴裏,一邊嚼着一邊說道:「哦,對了,我又忘了,你失憶了,當然什麼都不知道。在這裏住久了的人都知道,告訴你也無妨。而且你家族人的性命都握在王爺的手裏,你應該不會蠢到亂說話吧,好在哈扎勁國的王子進京,才有了這個傻子都可以做的任務,否則憑你的智商真不好怎樣安排。」
兔子對着良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才智商低!我很聰明的好不好,想當年……」
良虎沒等她說下去,用筷子點了點她說:「別打斷我說話,你還想不想聽內幕。」
兔子趕緊很認真地點點頭,但又想起那個異族人,馬上問:「你說的任務是什麼任務?不會是扮作公主去刺探情報吧?」
良虎嚼完了口中的小肚,又悠哉地喝了口酒,說:「沒那麼複雜,你聽我從頭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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