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燒傷病重的封立昕,雪落很快就收斂起了自己凌亂的心緒。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她從洗手間裏端出了一盆溫水。
男人依舊自斟自飲着。眉宇間,似乎藏着一團抹不開的憂傷。
雪落擰乾毛巾,開始給封行朗擦拭傷口邊緣的血污。她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隨着柔軟的毛巾擦拭而過,更多健康勁實的後背顯露出來。
這是雪落第一次給成年異性擦澡。羞愧難當,那是難免的。雪落努力的讓自己冷靜再冷靜。
幾乎像用刑一樣,雪落將封行朗的後背和左肩擦拭乾淨。這些都是他觸手不可及的地方。
「封行朗,其它地方你自己擦吧!」雪落換來了一盆乾淨的溫水,並將毛巾一併洗淨。
「可我不想自己擦!」封行朗深睨着女人,眸光邪肆。浮着一層顯而易見的輕薄之意。
「那是你自己的事兒!」雪落不想跟這個男人繼續糾纏下去。因為她已經嗅到了男人言語中的浮魅之意。這男人真夠不自重不檢點的。
雪落轉身剛想離開,一隻勁臂橫了過來,直接將她的去路給攔截了下來。
「如果我非逼着你給我擦澡呢?」封行朗沉甸甸着聲音,好似野獸看到獵物時即將撲殺時的威嘶。他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警告她。
「封行朗,你別太過分!想想你大哥吧,他用他鮮活的生命換回你的健康!你不尊重我,也就等於不準備他,你這麼對待他的女人,難道你就不慚愧不內疚嗎?」雪落厲聲道。
她真的不能容忍封行朗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薄她!即便不為了她林雪落自己的尊嚴,也要為了捍衛和維護封立昕做為男人的尊嚴!
又是一個仰脖,封行朗喝光了杯中的紅酒。並沒有着急吞咽下去,而是狠狠的吻上了雪落那喋喋不休的紅唇。封行朗很想緘封她的唇,而現在他用上了這樣的方式。
強勁的舌,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娟狂邪肆,有力撬開她緊抿的唇,將自己口中的酒液,連同他的氣息一起灌進了雪落的嘴巴里。
紅酒是濃醇甘甜的。可男人灌進她嘴巴里的方式實在是太粗魯了。雪落被嗆到了,來不及吞咽的酒液從她唇角溢了出來,說不出的嫵媚和妖嬈。
雪落想避開男人的吻,可封行朗卻緊卡着她的後腦勺,逼迫着她將他的氣息如數的吞咽下去。
真是個霸道又粗暴的男人!雪落每掙扎一分,他就更狠一分。狠到他開始啃咬她的唇。
她輕顫了起來,想逃卻逃不掉。越是躲避,他便越發窮凶極惡。
雪落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會被一個暴戾的男人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給奪走了!而且還不容她反抗!反抗越多,得到的懲罰就更甚!
下一秒,雪落決定順從這個男人。她啟開自己的唇,不再掙扎,不再反抗。讓男人霸道的勁舌長驅直進,滿滿的堵着她的嘴巴,任由他肆意的在她嘴中攪了個天翻地覆。
吻,隨之變得溫柔起來。一寸一寸的撫慰着剛剛被他暴戾行為留下的瘡痍之地。雪落感覺到自己被咬破的唇被含進一張溫潤的嘴巴里,一點兒一點兒的撫親過去。
吻畢唇分,雪落大口大口喘氣着。第一次嘗試到還有一種酷刑:會被吻到窒息!
除了簡單粗暴和細細密密的疼,其它的雪落真心感受不到。
「早這麼乖,也不至於吃苦頭!」封行朗輕舔了一下自己為非作歹的唇。戲肆般看着女人被自己咬得梨花帶血的紅唇。那眸間,竟然滿是得意的狂妄霸氣。
「如果不想嘗試我其它的懲罰方式,那就乖乖的繼續給我擦澡吧!擦仔細點兒!」
封行朗以很大爺的姿態坐回了沙發上,遒勁筆直的大長腿就這麼慵懶的擱置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悠然得如同一隻閒庭信步歸來的大貓。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kiy啊!
雪落假裝溫順的開始在水盆里擰乾毛巾,然後微微蹲身過去,將毛巾攤開在手掌里,緩緩的覆蓋在了男人健碩的胸膛上,開始幫他擦身。
男人的喉嚨深處發出舒服的哼聲。微微合上眼眸,享受着雪落帶給他的細膩服務。
封行朗好久沒有過女人了。似乎從來沒有被女人如此細緻入微的對待過。那是一種能夠安撫靈魂的體貼入微。連心都被慰燙了。
可是,就在封行朗無比享受時,畫風突然間一轉。雪落這隻溫順的hell-kiy,在下一秒蛻變成了一隻彪悍的母老虎,她低下頭來,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封行朗的關鍵部位。
不是下面的關鍵部位,而是上面的關鍵部位!那裏的敏感細胞只會更多!
雪落之所以這麼做,一來是為了自己被封行朗咬破的唇討回公道;二來也是為了警告封行朗——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kiy貓啊!
咬完之後,雪落立刻起身,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出了婚房,一路朝樓下狂奔逃離!
封行朗愕了!真的愕了!
他睜大着俊眸,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一側的豆點,那一圈竟然被剛剛那個逃跑的女人咬出了上下兩排月牙形狀的血痕!
自己竟然被那個白痴女人咬了!而且還咬在他的關鍵點上!而且還被咬出了血!
封行朗怔怔的看着胸點上的血染牙印,依舊沉寂在不可置信當中。那個如同貓咪一樣溫順的女人竟然真的敢咬了他?!自己這是有多衰啊!關鍵自己還讓那個女人給逃跑了!
疼雖有那麼點兒疼,可卻無法掩飾那點兒小疼帶來的刺激感覺!逼迫着他封行朗久久的回味。
雪落一口氣跑下了樓,連看都不敢回頭看,又提氣一口跑進了安嬸的房間。在安嬸驚訝不已的注視下,她將房間的門鎖了個嚴嚴實實。
「太太,是不是二少爺又欺負你了?」安嬸上前來詢問。擔心雪落又被欺負了,再跑回夏家可就不好了。
「沒!我跟他……打了個平手!」雪落急爭的喘着氣,不時的從貓眼裏往門外張望。
「打……打了個平手?太太,你跟二少爺打架了?」安嬸就更加驚訝了。她上上下下的查看着雪落的身,「太太,二少爺打傷你哪裏了?你受傷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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