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很多人對於這些事情會選擇懷疑或者完全的不信任,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很多你們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其實都是真實存在的,只是這些事情並不是你們能夠輕易碰到的,就算碰到了你們也會下意識的將這些事情當成是幻覺或者噩夢,而我接下來要給你們講述的故事就是我所經歷過的那些你們認為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我出生在渤海灣的一個小漁村,我的長輩告訴我,距離我家不遠的那座城關當年被稱為天下第一關,朝廷阻擊外敵的最後關卡,而那名聞天下的長城就在這裏,很久以前中國的第一位皇帝秦始皇以這裏為修建了長城,用來抵禦外敵,估計這傢伙根本就想不到現在統治這個國家的反而是外族。
不過這些也都無所謂了,對於我們這些老百姓來說能夠吃飽穿暖不餓肚子就是萬幸,被誰統治又有什麼區別
我所出生的這個小漁村傳說是當年秦始皇求仙入海的地方,相傳秦始皇派徐福帶着三百童男童女乘坐大船出海尋找靈山仙島長生不死的靈藥,可惜徐福最後有沒有回來就沒有人知道,畢竟秦始皇求仙的故事在我們聽來都只是神話而已,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生不死的人,那我怎麼沒見到過?
說了半天廢話,我倒是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叫盧木生,生於1879年,聽我爹說,我出生的時候他給我起的名字叫盧海生,畢竟我們一家世代都是靠趕海捕魚為生,不過後來我爹遇到一個道士,這道士一看到我就搖着頭說我天生五行缺木旺水,所以不能叫海生,否則將來長大了會有水劫,父親對這些東西深信不疑,所以便依照道長的話給我改了名字叫木生,之後還給了道長一些錢,現在想想,那臭道士無非就是在騙錢,也就是我父親這種目不識丁的人才會上這種伎倆的騙術。
也許是我這名字改的和命數不合,自從我改了這個名字,我們一家的命運就一落千丈,母親在我之後又懷了一個孩子,誰知道在生產的時候難產,最後產婆說只能保住大人,孩子就沒辦法了,最後我那沒能活着出生的妹妹出了娘胎就被埋進了土裏,而我母親從那之後落下了病根,每天神神叨叨的,總是說胡話,估計是因為妹妹的死而受到了嚴重的刺激。
那一年其實我才三歲,母親瘋了之後我就沒人管了,畢竟父親要出去打漁為生,我只能在家裏陪着瘋瘋癲癲的母親,最讓我慶幸的是母親最起碼還認識我,不至於發瘋的時候把我弄死,不過說實話我每次和母親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我十歲那年,一些長得不人不鬼的傢伙竟然開始侵略我的國家,當時年紀還小的我總覺得我們大清朝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國家,兵強馬壯勢不可擋,那些所謂的紅毛鬼和黃毛鬼都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可惜對方都沒怎麼動手大清政府就投降了,當時八國聯軍要進入北京,生活在北方的老毛子當然是從關外進來了。
老毛子一路上可謂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而倭國那些矮冬瓜也是從我們這裏登陸的,這些沒人性的畜生沿途所過之處皆為焦土,父親因為害怕於是帶着我和母親離開了家鄉,並朝着南方相對安全的地方逃難而去,不過估計我父親也沒想到這次逃難竟然是走入了鬼門關。
說實話當時全中國境內的局面都不太穩定,父親沿途帶着我和母親乞討度日,一路上飢一頓飽一頓的風餐露宿,為了遠離戰火,父親竟然帶着我們穿越了大半個中國,最後來到了貴州境內!
為了逃避戰亂,父親帶着我和母親鑽進了一座深山中,之後就這麼在森林中安定了下來,這破地方山高皇帝遠,也沒啥可以搶奪的物資,所以不管是八國聯軍還是清政府的軍隊都不會來管的,也許這裏不算是一個生活舒適的地方,但是最起碼不用再擔心被捲入災禍。
定居下來之後,父親憑藉自己實在的性格和一些簡單的木工知識很快就在一個寨子裏找到了工作,雖然工錢不多,但是吃喝總算是足夠了!
在我們定居貴州山區的第三個月,我正在和父親耕種水稻,突然我們聽到了山下村子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銅鐘鳴響,這銅鐘是村子裏召集所有村民集合的信號,只要響起不管是誰都要到村廣場集合。
父親雖然不是村裏的人,但是這幾個月也算是和村子裏的人產生了感情,所以聽到緊急集合的銅鐘響後便囑咐了我照顧媽媽,自己則朝着山下的村莊跑去。
因為距離太遠,我只能恍惚看到村子裏有些建築冒出了黑煙,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在了廣場上,而那些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將所有村民都包圍了,在這些傢伙手上甚至還有明晃晃的兵器。
當時我還小,並不明白這些傢伙提着武器將這些村民聚集起來到底是做什麼,不過很快的我的疑惑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那些五大三粗手持武器的傢伙竟然將所有人都殺光了,從他們下手的狠辣程度看這些傢伙肯定是響馬,在貴州山區地帶這種行業比比皆是,響馬、土匪、騙子和惡棍,這些都是這片山區中實力比較大的混蛋,而這次那些來屠村的人怎麼看怎麼像響馬,而所謂的響馬就是馬賊,這些傢伙出手狠辣不懼官府,當初也是官府比較頭痛的一個組織。
就在我盯着下面發呆的時候,媽媽突然從父親搭建的茅草屋中跑了出來,可能是神經病發作了,母親跑出來的時候一絲不掛,手裏抓着自己的肚兜甩來甩去,嘴裏還發出了尖銳的叫聲,在這深山老林里這種叫聲會傳出去很遠,甚至在山谷中產生回音!
響馬們聽到母親的叫聲注意到了我們建在半山坡上的茅草屋,於是在留下了一些人後剩下的人就都朝着我們的家走來,當這些傢伙看到我和沒穿衣服到處亂跑的媽媽後都露出了怪異的表情,隨後下令將我和我媽媽都抓了起來!
這些響馬實在是粗魯的很,竟然按着我的頭將我壓在了地上,而我媽媽雖然瘋瘋癲癲,但是長得卻很漂亮,那些響馬都是畜生不如的混蛋,怎麼可能放過我母親,就這樣幾個混蛋當着我的面脫了褲子就要強暴我媽媽,我拼命的掙扎,但是只有十歲的我能做什麼?別說是反抗,就算是想在對方的手裏掙脫都不可能!
看着媽媽被這些混蛋糟蹋,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心理說不出的窩火,雖然我年紀小,但是好歹是個男人,爸爸不在,保護媽媽的責任就在我身上,可是我卻什麼也做不到,那種無力感在幼小的我心裏不斷的蔓延,最後氣憤和不敢逐漸化為了絕望,我的反抗也漸漸的停止了,像我們這種沒有本事的老百姓有的時候也只能認命,畢竟我們沒有能力改變命運。
不過就在我停止掙扎的時候,一旁不遠處草叢裏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我驚訝的看了過去,結果發現竟然是我的父親,這時候我的父親手裏提着一把柴刀,眼珠子裏全是血絲,也許是看到了媽媽被這些該死的響馬壓在身下,父親失去了理智,竟然衝出來和這些響馬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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