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看吳岩母子倆住的這又小又破的房子是越看越不順眼,處處都能挑出毛病來。
先不提裏面的家具有多麼的陳舊,就是這沙發,坐得也非常不舒服,又硬又冷。
容錦不是沒有過過苦日子,但正因為吃過苦,所以在見到自己的女人和兒子住在這樣的環境後,心裏頭頓時有些不舒服。
雖然吳岩這女人現在對他還比較牴觸,但兒子是他的,容錦心裏已經默認了吳岩是自己的女人,畢竟是孩子媽嘛。
容錦一個人端坐在沙發上,沉着臉司考該想什麼法子,才能讓吳岩和毛毛搬離這裏。
當然,他若是貿然開口說送套房子給她,或者說直接讓她和毛毛住到容宅,想也不用想吳岩肯定會拒絕。
這女人看着文靜柔弱的樣子但骨子裏卻有些倔,還特別喜歡跟別人分得清清楚楚。
就像上次生日蛋糕的事一樣,所以他得好好想想,這房子現在冷得跟什麼似的,女人和孩子怎麼能住得下去呢?
吳岩萬分慶幸她今天早點把毛毛叫了起來,容錦來之前他們正好把早飯給吃了,否則要是家裏坐着個陌生人,她到底是請對方一起呢,還是就自己吃呢?
幸好現在不用考慮這個問題,她只需要抓緊時間幫毛毛換好衣服,收拾好就可以出門了。
看容錦坐在沙發上面色不善的樣子,肯定是不喜歡等人的,再加上早上見面似乎有些不愉快,吳岩深怕讓容錦等久了擺張臭臉,雖然他一直都是這副樣子。
「容先生,讓您久等了,可以出發了。」吳岩拉着收拾好的毛毛,微微揚着唇角,客氣地說道。
容錦看着面前穿戴好的母子倆,臉上難得出現了一抹與平時不一樣的表情,勉強稱之為驚訝。
吳岩不明白他有什麼可驚訝的,難道是因為她穿得不對?
吳岩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什麼不對的啊?淡灰色的呢大衣,不管是上班還是參加聚會,都挺合適的啊?
容錦眉頭微微蹙着,似乎是對什麼不滿。
確實,他對於吳岩的打扮是有些不滿的。今天怎麼說也是個喜慶的日子,雖然不算是絨絨真正意義上的生日,但好歹也是聖誕節吧?
雖然他向來對這些洋人的節日不屑一顧,或者說是對任何的節日都不屑一顧,但想到偶然間聽到公司那些女人說的什麼聖誕節禮物大餐之類的,再想到羅烈跟他講的女人都喜歡過這些節日,他覺得吳岩也是個普通女人,肯定也跟她們一樣。
但現在這麼一看,他有些不太確定了。先不說身上這衣服了,臉上素麵朝天,連眉毛都沒描。
他可是記得毛毛過生日那天吳岩是塗了淡色的唇膏,眉毛也是描了一下的,而且那天穿的又是顯膚色的黃色棉襖,整個人不說多青春靚麗,看着也挺養眼的。
雖然他本身並不喜歡女人濃妝艷抹的,吳岩化不化妝他也並不是太在意。但讓他在意的是,吳岩素麵朝天這種行為透露出來的意思。
她這顯然是不把今天的生日宴放在心上啊!否則怎麼會從頭到腳就和平時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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