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她和別人說話明明不是這樣的啊,怎麼每次和他說話,都一副愛理不理,避之不及的態度呢?真是讓人窩火。
凌靈可不管羅烈因為她的態度多窩火,這樣的花心大蘿蔔,是她平生最討厭的人,如果可以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其實剛才她並沒有打電話給吳岩,因為在翻通訊錄時,她突然想起來,每年的這個時候,吳岩都是不在榆城的。
今年當然也不會例外,昨天絨絨過去時,吳岩應該已經帶着毛毛離開了。
說實話,她也確實不知道吳岩去了哪裏,吳岩只告訴她,帶着毛毛回老家,至於回哪裏的老家,她也沒說。
凌靈知道每個人都有一些藏在心底無法言說的秘密,她也有,所以她沒有追問下去。
過年,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以前是因為沒錢,加上媽媽每到過年時情緒都會非常糟糕,她連續幾天晚上都不敢怎麼睡覺,深怕她晚上夢遊出什麼事。
現在那人又出現了,過年時媽媽的情緒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糟糕了。
因為那人就算平時來她們家來得再勤,過年時,他還是得回到他真正的家,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身邊。
媽媽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裏肯定很不痛快,晚上夢遊的情況就更嚴重了,她晚上自然也不敢怎麼睡覺。
所以她討厭那個男人,打着情深義重的幌子,腳踩兩隻船,同時傷害了兩個女人的感情。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來往,也許知道了不想管,也許是不知道。
凌靈也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當初明明是那人做錯了事,她才會毅然和那人分開,可現在,為什麼又要這樣牽扯不清呢?
況且那人現在有家庭,說句難聽點的,媽媽現在成了她自己最不厭惡的第三者。
凌靈不想把這個難聽的名頭安在媽媽身上,但媽媽眼下,確實成了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當初她自己的婚姻被別人插足,她憤而離去,現在,她卻插足了別人的婚姻,哪怕那人原先屬於她,可那又怎麼樣呢?
作為女兒,凌靈有些話不太好說,所以只有把所有的憤恨不滿,發泄在那人身上。
對於這種花心的男人,她是恨到了骨子裏去,每次見面,她從來沒有給過對方好臉色看,對於他和媽媽的欲言又止,她也全當沒看見。
眼看着後天就是除夕了,今天那人要來家裏吃晚飯,明天就得離開榆城,她可以預見,她今晚又別想睡好了。
另一邊,吳岩帶着毛毛,拎着個小行李箱,到達目的地後,在鎮子上先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毛毛,先休息一下,媽媽帶你出去吃晚飯。」吳岩把行李放好,對着站在床邊發愣的毛毛說道。
毛毛點點頭,每年過年前媽媽都會帶他來這裏,都是住在這個賓館裏,前台的阿姨都已經認識她們了呢
吳岩收拾了十分鐘,洗了洗臉,便帶着毛毛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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