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絨絨的爸爸是容錦?」吳岩詫異地瞪大眼睛,絨絨的爸爸,不就是今天在遊樂園看到的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嗎?
那是容錦?吳岩心裏頭有些莫名的慌張,對下周的採訪任務有了退縮之意,那男人看她的眼神,仿佛淬着毒,帶着小刀子,吳岩打心底里不想再和那人有什麼接觸。
但那人竟然是容錦?她下周要採訪的那個容氏集團的總裁?吳岩覺得這世界真是太小了。
「毛毛,你怎麼知道絨絨的爸爸是容錦的?」吳岩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兒子從來沒見過容錦,又怎麼會知道容錦長那樣的呢?
毛毛心底無奈地嘆口氣,「電視上看過。」明明昨天晚上他們還一起在電視節目回放上面看到過這個男人。
吳岩一下子想了起來,臉上有些尷尬,她能說自己完全分不清男人的臉嗎?而且電視上容錦的眼神,也沒像今天見到時的那麼冷冽啊!
「呃,媽媽忘記了。」吳岩想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想着毛毛是個小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想法的。
她不知道的是,毛毛小朋友早就知道自家媽媽這個毛病,所以才會開口提醒。既然媽媽說這是她的工作不能放棄,那他只能暫時給媽媽提個醒,免得到時候出了丑。
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知不知道下周要去採訪他的人是媽媽,毛毛幼小的心裏很是擔憂,不管那人知不知道,毛毛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
「好啦,小小年紀幹嘛皺着眉頭,趕快睡覺吧。」吳岩看着兒子像個小老頭一樣皺着眉思考,覺得有些好笑,捏捏他的小臉蛋道。
毛毛皺着小臉躲開吳岩的魔爪,翻個身,面朝窗戶,只留給吳岩一個後腦勺。
吳岩俯下身子,親了親他的額頭,幫他掖好被子,轉身坐到一旁稍大些的單人床上。雖然今天在外面玩了挺長時間,身子也覺得很是疲憊,但吳岩躺在床上,卻有些輾轉難眠。
不知為何,她的腦子裏總是莫名地浮現出容錦那雙冷漠的雙眼,尤其是今天她帶着毛毛從旋轉木馬那裏離開時,容錦看她的眼神。
吳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因為她從容錦的眼神里,竟然看到了一絲鄙夷和嘲諷?但當她細看時,那雙眼睛裏,好似又只剩下了冰冷一片。
吳岩想着肯定是她看錯了,她和容錦素不相識,對方怎麼可能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呢?可是無論吳岩怎麼努力,都沒法把那雙寒冰似的眼睛從腦子裏忘掉。
她不記得容錦的臉,或者說她壓根就不知道容錦到底長什麼樣,但那雙眼睛,卻像烙鐵一般,一下子就刻在了她心上,讓她膽顫害怕。
不怕不怕,吳岩蜷着身子,在心裏默默地安慰自己,下周的採訪一結束,她就不會再和那男人有什麼牽扯了。
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了一會兒,吳岩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只是秀眉卻依舊微微地蹙着,顯示着主人內心的糾結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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