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比吳岩想像的要好很多,毛毛每天正常去幼兒園上學,她每天正常去雜誌社上班,母子倆的生活眼見着一天比一天地好了起來。
只不過吳岩覺得有些煩惱的是,毛毛的好朋友容絨,她的那個叔叔好像有些…….奇怪,尤其是這兩天,她每次把毛毛送到幼兒園時,都恰好碰到這位羅先生。
吳岩自從五年前出了那件事後,便開始有了一個毛病,臉盲。不過臉盲的對象也只是成年男子,所以日常生活中,她都是憑着聲音和衣着打扮來記男人的。
但自那以後,她便對成年男子有着隱隱的抗拒,若非不得已,她是不會主動和男人接觸。就算是有,也會很謹慎小心,不會有過多的交集。
這也是這幾年為什麼她一直單身的原因,雖然吳岩帶着孩子,但她並不是完全沒有魅力的單身媽媽。
這幾年陸陸續續地有男人追求過她,但吳岩對他們都是退避三舍,直接冷處理了,久而久之,那些人便也息了心思。
現在這位羅先生頻頻出現在她面前,還總是想方設法、明里暗裏地打聽她的私事,讓吳岩心裏很是反感。
但對方只是早上在幼兒園門口「偶遇」她,和她搭搭話聊聊天而已,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吳岩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有向好友凌靈吐槽過幾次,但凌靈卻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她,「拜託,人家這只是很單純的人際交往好吧,同是學生家長,聊聊這些很正常的好嗎,你想多了!」
吳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雖然她是臉盲,對男人了解得也少,但她的直覺一向很準,這位羅先生真不像是作為學生家長和她聊天啊!
總感覺他是想着從她這裏問出些什麼來,要不然就是這位羅先生是個八婆一樣的男人,喜歡打聽別人的。
但看他穿着打扮,開的車,一看就不像是這樣的人。對了,提到車,吳岩心裏一陣心虛,原來第一天送毛毛上學時刮到的那輛車,竟然是那位羅先生的。
吳岩再看到光潔如新的寶馬車時,很想開口問一下修了多少錢,但這樣一問,豈不是就暴露了自己是那個肇事者了嗎?
在沒攢夠錢之前,吳岩沒勇氣給自己身上再攬上這樣的負擔。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將來有錢了,也知道還給誰。
也是因着這個原因,所以吳岩才會對羅烈每天早上的「偶遇」和「聊天」忍了又忍,極力壓抑住心裏的牴觸,努力敷衍對方。
她也想過能不能早些把毛毛送去幼兒園,這樣就能避免和那位羅先生碰到,但一想到要讓正在長身體的兒子睡不足,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或許,那位羅先生真的只是個八婆男?雖然對方好像很想在她這裏打聽到什麼,但卻並沒有讓她感受到惡意,吳岩在心裏說服自己,等她攢夠了錢,把修車費給對方,就不用再這樣憋屈了。
只是可惜了,她很喜歡絨絨呢!而且有時候她看着絨絨小姑娘,竟然覺得她長得和毛毛有些像呢!
一個長得像自家兒子的小姑娘,吳岩當然是喜歡得緊,加上小姑娘嘴又甜,又是毛毛在班上處得最好的同學,吳岩給兒子做小零嘴時,經常會給絨絨也做上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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