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香舌順着皋的唇攀上,追逐着皋的唇往上。坐直了身體大白向上仰着頭,帶着水漬的喉結上下滑動着,銀色的發尾和黑色的長髮在空中擺動劃出漂亮的痕跡。
嗅着空氣中的麋香,大白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摟住皋的腰部,他想要更多!
雖然他的腦子還有些懵懂,但身體卻十分誠實並且忠誠的展示着自己的渴望。
大白兩隻前爪在皋的背部撫摸描畫他背肌的形狀,感受着那不同於他們種族的身體,感受最讓他着迷的那氣息。
皋趁着着大白坐直身體的機會摟住大白的背部,雙手就着他腰部微微往上提了一下,讓他坐在自己面前。
放開大白已經紅腫的唇,皋順着大白的喉結往下親吻,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皋……」灼熱的呼吸在山洞內變得沉重,不斷摩擦在一起的兩人大腦都變得一片空白。
「咳咳咳……」
不甘於平靜的大白天下頭側頭張嘴含住了皋的耳尖,他用自己的牙齒輕輕啃着嘴裏的耳廓,力道不大,如同撓癢,卻不知道他這動作越撓越癢。
撫摸着皋身上每一寸肌膚,露出兩顆虎牙的大白恨不得把面前的人一口吞入腹中讓兩人血水相融。
「咳咳咳咳咳……」
大白化身為人之後腿長倒是增加不少,至少能看出那是腿了。皋的用手順着大白的大腿往下滑去,結實有力的男性肌膚讓人着迷。
「皋……」
大白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末音還帶着些顫抖。
「咳咳!」山洞當中傳來一陣可着勁兒的咳嗽聲。
沉浸於撫摸和親吻當中的兩人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山大叔此刻正黑着臉盯着他們看。
大白回頭,嫌棄地看了一眼在旁邊咳嗽個不停的山衣,大有讓他閉嘴的意思。
再看看山衣,此刻的山衣不光是那張臉就連脖子都脹的發紅,他咬着牙齒惡狠狠地看着皋眼裏冒着火光。
被山衣這樣盯着兩人倒是逐漸冷靜下來,看着幾乎坐在自己身上的大白皋冷靜下來之後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因為在大白那白皙的皮膚上面此刻充滿了紅色的吻痕,青色味道十足,那是誰的傑作自然不用多說。
可大白自己卻毫無自覺,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挺起胸脯看像山衣,微微有些不滿的撅着嘴,大白略帶嫌棄地看着自己的老子。
「你喉嚨不舒服?」大白問道。
大白的聲音還帶着些沙啞,再加上他聲音本就偏向低沉,此刻聽在耳里到別有一番意味,讓人想要狠狠吻住那張嘴然後從那嘴裏聽見更多。
「你到這裏來到底是想幹嘛?」山衣不理會大白那挑釁的目光,他黑着臉看向一旁誘拐他兒子的皋。
這個人類太壞,他一定要讓他兒子遠離這個人類!
他這寶貝兒子從生下來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摸過他的屁股,這人類居然摸了又摸三番四次地摸,這是上癮了怎麼的?!
摸之前有問過他這當爹的意見嗎?
他說了可以摸嗎?
恨得咬牙切齒卻拿皋沒有辦法的山衣惡狠狠地盯着皋,似乎只要這樣子皋就不敢再有所動作。
「起來穿衣服。」皋拍了拍大白的背,自己也到旁邊去把獸皮拿來重新晾開烘烤。
大白不滿的癟嘴,他倒是想要和皋抱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不鬆手。不過見皋沒再生他的氣,也不敢再得寸進尺,生怕皋又不理他了。
乖巧的接過皋地過來的獸皮圍在腰間,大白挪了兩步坐在皋的身邊,跟他一起坐在火堆旁邊烤獸皮。
山衣見狀連忙來到大白的身邊挨着大白坐下,就算是這樣的舉動招來大白的嫌棄,他也不會再輕而易舉放着兩人獨處。
看了看大白又看了看居心叵測的那個人類,山衣覺得自己跟着這個人類來這山洞的舉動簡直太特麼聰明機智了!
防火防盜防人類,這個人類他絕對不會放他誘拐他兒子!
晚飯很好解決,山洞外哪些雪鼠足夠他們吃上好幾天,皋在烤完獸皮之後就去洞口選了些能吃的撿回來烤肉。
趁着皋離開的那會兒,大白伸腿踹了踹山衣,用腳把坐在自己身邊的山衣推到旁邊去坐着。
大白還有些懵懂,但他本能的並不喜歡山衣這會兒坐在他身邊。
他想要和皋在一起,想要和皋舔舔,可是山衣卻總是打斷他們。
被推開的山衣卻不依不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坐在了大白身邊,這電燈泡他是當定了。
「你去旁邊睡。」大白說道。
「你受傷了,給你看看傷口。」山衣轉移話題。
他剛剛也受了傷,但是現在傷口早就已止血。他們的種族癒合能力驚人,只要不是什麼太大的動作傷口不會裂開,再在山洞當中睡個兩天的時間傷口就會癒合,給大白看傷口不過就是他找的個親近大白的藉口。
「皋看了。」大白道。
「我是你爹,我看看有什麼?」山衣細心誘導,他始終覺得自己兒子一定是被皋教壞了,兒子這麼可愛這麼乖巧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錯的都是那個人類,絕對不是他兒子。
大白想了想覺得好像又沒什麼不對,便任由山衣幫他看了看腰上的傷。
確定傷口並無大礙,山衣語重心長地說道:「之前我們住的地方你還記得嗎,這次回去的時候就讓其他的人先回去吧,你跟我一起去我們住的地方住幾天,我們種族那些傢伙這次也一起來了,正好一起回去。」
不等大白拒絕,山衣又繼續說道:「我們到底才是一個種族,是一樣的存在,而且那群傢伙也挺喜歡你的,你回去玩一段時間他們會很高興。」
本準備拒絕的大白想了想那些毛茸茸的大傢伙後點了點頭,他也挺喜歡那些毛茸茸的大傢伙的。
在夯部落的時候,可有沒有人陪着他一起在森林當中全速狂奔。在夯部落的時候,可沒有人跟他在冬天太陽最好的時候趴在地上曬毛。在夯部落的時候,可沒有人跟他能夠打成一團,對那些小巧的人類他連嬉戲玩鬧都不能盡興。
見到大白點頭,山衣高興得差點從地上蹦起來,好在想到了在洞口收拾雪鼠骨頭的皋還在,他硬生生忍住了。
皋這傢伙很壞,如果要是這件事情讓他知道了,他肯定要阻止大白跟他回去的,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打定注意,山衣在皋回來之後閉嘴不提這件事情。
三人在山洞當中簡單吃了早餐皋便花時間開始研究自己體內的神樹,總是閒不住的大白一開始繞着皋玩兒,把自己身上的毛烤得暖洋洋的後昏昏欲睡的打了一會兒瞌睡,奈何才睡醒有些睡不着,又拉着尾巴玩了會兒後便磨蹭到洞口出去玩兒了。
山衣見狀心下暗自竊喜,避開皋他無聲地跟了出去。
大白並沒有走遠,它就繞着山洞周圍巡視,看看有沒有漏網的雪鼠。
山衣跟着他的身後不遠處,時不時還會主動示範一下如何更加有效的制服雪鼠。
但大多數時候大白依然我行我素,並沒有學習的意思。
跟着大白漫無目的的在山洞外轉悠了一會兒,山衣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的,他開始在山洞外尋找起那些皋要的藥草來。
皋早一點找到他們要的藥草就代表着他們可以早點回去,他們可以早點回去就代表着他可以帶着大白早點回他們住的地方。
這極其有道理的等式讓山衣精神振奮,接下去的時間他變得格外殷勤,不但主動找食物回來給皋吃,還天天跑出去尋找藥材。
有了山衣的幫助,山洞內的藥草堆幾乎一天比一天磊得高,兩三天之後就在山洞內一角堆起一座小山。
皋這邊也有了進展,在來到這裏之後他體內的神樹就不斷的伸展着枝葉,而在中間的那一顆球體如今也越變越大,在裏面的東西似乎隨時都會破殼而出。
但當他在這裏呆上三四天之後,那東西就沒了動靜。
知道這樣的刺激已經無效,皋索性帶着大白和山衣往回走去。
再次回到之前的據點,皋從大白背上下來第一時間看到的卻是一張張苦瓜臉。
「這是怎麼了。」皋有些不明白這群人為什麼都欲哭無淚地看着自己,他走的時候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四處張望,周圍還是和之前一樣,並無明顯變化。
風雪依舊,他們那些人用獸皮紮起的帳篷上面被白雪覆蓋,如今變成一座座雪白的小山丘。
帳篷內,明亮的火光溫暖着整個帳篷,也是這一片雪地當中唯一讓人覺得有溫度的地方。
迎上來的眾人當中石頭和皋最熟悉,他幾乎搶在所有人之前開口哭訴:「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後這邊就亂成一團了。」
「發生了什麼?」皋的腦子很快轉過彎來,「難道你們被雪鼠襲擊了?沒事吧,你沒有受傷嗎?」
「雪鼠?」石頭一愣,下一刻他又苦着臉笑道:「如果你說那些在雪中挖洞的野獸,我們遇到是遇到了,不過遇到的都是死的……」
「死的?」這下輪到皋不明白了。
這些戰士都是各個部落的精英,雖然雪鼠的攻擊力確實十分驚人,可是也不至於讓這群人如此苦手。
「不……皋,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之後周圍這些個野獸就沒有再出去採過一株藥草,他們全部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石頭聲音都已經帶着顫音,似乎隨時都會哭給皋看。
他伸出手指指着在周圍趴着睡覺的那些毛球,眼眶通紅,「我們也曾經去試圖跟他們交流,結果你知道嗎,那些傢伙居然直接一巴掌把我們拍了回來。」
皋沉默。
那場景他倒是能夠想像到。
「你在的時候他們還會出去找藥草,你這一走他們基本就沒從地上起來過,全部趴在地上睡覺舔毛。唯一有動靜的一次還是遇到那些個野獸襲擊我們,結果那次我們都沒見到那些野獸的蹤影都被這群傢伙全部吃掉了,全部吃掉了,全部吃掉了!」抱着皋的手臂,石頭眼裏含着淚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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