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着鷙部落的人進入鷙部落後,剛和大白被安排在了一處石屋內。
鷙部落的人雖然已經開始使用木材搭建房屋,但是也有一部分人依然住在石屋中,考慮到大白和皋是來自夯部落的人,那些人直接把他們安排在了石屋中。
雖然疑惑皋為什麼要一身獸皮,不過那些巡邏隊的人還是很快就把皋需要的東西送了過來。
大白對此也十分的疑惑,它從被自己掏出一個洞的牆壁鑽進屋內後趴在地上歪着腦袋看着皋,皋身上已經穿了好幾層的獸皮,把自己都裹得圓鼓鼓的了,難道他還要再裹一層?
那樣可不好,皋都變成球了!
為皋擔心的大白擺了擺自己還露在石屋外透着風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這些鷙部落的人修屋子也實在太小氣了!居然只修這么小一間,害得它只能探進去半個身體。
大白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手中拿到手的獸皮扔到了大白的鼻子上。
大白躲閃不及,便讓那獸皮掛在自己的鼻子上,晃晃悠悠的。
歪了歪毛絨絨的大腦袋,大白有些不明白皋要幹嘛。
「你留着,會有用的。」皋道。
夜裏,鷙部落的戰士格外熱情的準備了豐富的晚宴,讓這段時間來一直空腹的大白吃了個半飽,吃完最後剩下的一塊烤肉,大白嫌棄地看着這群腦袋上頂着棍子的人類。
這些食物可使鷙部落的人下了狠心才拿出來的,結果連大白都沒餵飽……
吃完東西,大白便叼着剛回了石屋睡覺。
晚宴的時候皋趁着大白不在,已經問了夯部落所在的位置,準備明天早上就上路,到皋的話鷙部落的人興皋采烈的答應為他們準備一些明天在路上吃的食物。
他們部落可養不起大白,這瘟神能多早送走就多早。
一夜無話。
第二天李言成,睡得迷迷糊糊的皋感受到了來自來自空氣當中的寒冷後便隱約有所察覺。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果不其然,在自己懷中看到了那熟悉的光潔背脊,還有圓潤的臀部……
化身成人的大白腦袋就頂在皋的胳肢窩,時不時還會蹭一蹭皋,薄唇微紅,伴隨着他呼吸的頻率微微張合着。
扯過放在一旁不遠處的獸皮該站邊上那人身上,剛輕輕拍了拍張懷中睡得正香的大白,片刻之後,睡得迷迷糊糊的大白睜開了眼。
作為一頭四隻腳朝地的獸,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大白依然保持着蹲着的習慣,雙腿張開跨坐在皋的腰腹間,雙手習慣性的存在面前皋的胸口上。
他眼睛都還沒張開,嘴巴卻張得大大的打起了哈欠,「嗷嗷」
隨着他的動作,皋批在他身上的那一件獸皮跌落在一旁,讓他的身體徹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大白卻依然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毛茸茸的腦袋這會兒正因為瞌睡的原因一點一點的。
「別睡了。」皋試圖從地上坐起來,不過還沒得成,睡得迷迷糊糊的大白就向着他湊了過來。
跨坐在皋的身上,大白低下頭靠近皋後,他迷迷糊糊地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皋的下巴,以示親昵。
蹭完了後,大白還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在皋下巴上留下一道水痕。
「別睡了,起來了,我們要出發了。」皋抱着他從地上坐了起來,他伸手拿起旁邊滴露的獸皮蓋在身上的大白身上,試圖給睡得咪咪呼呼的大白穿上。
大白卻並不配合,皋好不容易抓着他的手給他塞進獸皮里,他又立刻掙脫出來。他不斷地扭動着自己的爪子,覺得哪兒彆扭。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大白此刻倒是真的清醒了過來,它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大大的張着嘴,「嗷……嗚?」
大白迷惑了,皋怎麼變大了?
不,好像是它變小了。
可是它怎麼會變小?
以往總是用俯視的姿態看着皋的大白,這會兒正新奇地看着面對面坐在自己眼睛前的皋,才睡醒過來的大白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面前這個皋好像也挺好,他伸出自己的爪子撥了撥皋,低頭便蹭。
「別亂動,把衣服穿上。」皋一巴掌呼開大白湊到自己頸邊亂蹭的腦袋,抓住他的另外一隻手,強行塞進獸皮當中。
大白變小,這會兒缺了一邊牆壁的石屋正可着勁兒漏風,他身上穿着獸皮都覺得冷,全身上下的大白身上卻泛着熱氣,抱着他就好像抱着個暖爐似的。
大白的腦袋這會兒總算開始轉動,他歪了歪頭看着自己腦袋前的皋。
穿衣服?
誰要穿衣服?
它麼?
可是它有毛啊!
它有毛,它又不冷,它不用穿衣服的……
想要展現自己綜合溫暖的毛,大白試圖甩甩自己的尾巴,動作間卻發現屁股後面空蕩蕩的。
它疑惑地回頭看去,這一看,嚇了一跳!
它的尾巴居然不見!
再低頭看向自己被皋抓住的前爪,大白愣住了。
「嗷嗚?」
它的毛呢?
它的尾巴呢?
它的毛呢?
受到了驚嚇的大白開始亂動起來,他試圖從地上蹦起來,不過這會兒他正被皋抱在懷中試圖把它塞進獸皮當中,他這一蹦腦瓜子直接頂在皋的下巴上,疼得皋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亂動什麼,坐下來。」皋一巴掌拍在大白腰上。
穿個衣服都不老實,他看他乾脆把這沒毛的傢伙扔出去好了,反正毛都沒了,也沒啥用了。
一年嫌棄的皋不顧大白臉上的新奇和震驚,固執的把它前面兩隻爪子都塞到獸皮中。
大白這會兒總算是發現自己的情況,他嘴巴大大的張開,開口卻是一如既往的嚎叫:「嗷……」
不過已經變身為人的他並沒有獸形時嚎叫的氣勢,如今在嚎叫更像是撒嬌。
跨坐在皋的身上,大白活動着自己的兩隻前爪,對於一隻擁有着胖乎乎的前爪的野獸,大白從來沒有感受過幾根爪子尖兒變得細而長的感覺。
「發什麼呆,腳抬起來。」皋命令道。
從小把大白養到大,皋的命令對大白來說幾乎已經養成下意識服從的習慣。
「嗷?」不過此刻他卻懵了。
腳?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皋拍了拍大白的大腿,道:「後腿。」
聞言,心情異常激憤的大白連忙按照皋所說的把自己的後腿抬了起來。
不過他並不善於控制現在的身體,把後腿一抬,重心立刻不穩,自己整個人直接就向着後面倒去。
大白的背後是皋的腳,他一倒就躺在皋的腳背上,它也不起來,就轉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皋給他變得很細很長的後腿套上獸皮。
一直以來都沒有穿過獸皮的大白並不習慣身體被舒服的感覺,除去一開始的新鮮之後,獸皮的束縛感覺就讓他覺得莫名的難受。
皋給他把後腿套上獸皮,他就把自己前爪上面的獸皮蹭掉。
如此兩次之後,皋終於生氣了,「你別動,我來,再弄出來我就要用力了。」
面對冷着一張臉的皋,大白總算是安靜下來。
他可憐兮兮地看着皋,滿臉的委屈。
抱住大白,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皋扶額。他已經暗中下定決心了,回去之後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個大齡兒童扔到山大叔懷裏,然後打死不相往來。看着面前抱着自己的腳板摳腳的大白,皋一臉嫌棄。
正當他努力的給大白身上穿上獸皮,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
那聲音不大,但是在這樣的清晨卻異常清晰。
破牆傳來的那聲響驚得坐在屋內給大白穿衣服的皋立刻回頭看去,一個鷙部落戰士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站在那裏,面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着。
在他腳邊,落着個還冒着熱氣的木盆。
「有事?」皋疑惑地問道。
「我、我、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你、你、你們繼續……」說完這話,那臉頰漲得通紅的戰士轉身狼狽地跑走,還沒跑出兩步就自己左腳絆右腳摔了個狗吃屎。
他也不管自己現在有多狼狽,在地上爬了兩步站了起來然後火燒屁股一般沖了出去。
天辣!
天辣!
他都看到了些什麼啊!
原來夯部落的皋喜歡這樣的……
不,不,不,重點是那人到底是誰?好像也不是鷙部落的啊,難道是夯部落的人?
不過不管是誰,這也太大膽了些啊……
大清早的,這兩人也真有精力。
看得一身熱血的鷙部落戰士跌跌撞撞地沖回了巫的面前,嚇壞了一屋子的鷙部落戰士。
那戰士口齒不清地把之前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鷙部落的人,之前他來找皋就是想要看看皋起床了沒,結果沒有想到居然看到如此火辣的一幕。
正處於熱血中年的鷙部落戰士看得是面紅耳赤,心思蕩漾,這會兒描述起來也是激動不已。
不過片刻時間,那缺了一邊牆的石屋當中發生的香艷一刻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鷙部落。
幾乎所有鷙部落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都知道了夯皋喜歡的類型,還有那些奇怪的癖好……
這群心思單純的老光棍哪兒聽過這些事情,這會兒個個都面紅耳赤心跳不已。
就連那鷙部落的巫這會兒都臉色紅潤不少,雖然嘴上沒說眼睛卻不斷往這邊撇個不停,耳朵扯得老長,就想多聽點兒。
嗯,這件事情有機會要和石部落的兄弟也擺擺龍門陣好了。
對了,還有森部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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