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軍按照曹禺的吩咐正在村子裏找着小狗的下落。
突然他停下腳步,對着身邊的膽小鬼說道:「你單獨行動找找,我去辦點事。」
膽小鬼不敢忤逆劉海軍的命令,很知趣的走開了。
看着膽小鬼走遠,他悄悄來到雲老的屋舍前。
與其盲目的胡思亂想,不如直接了當的調查算了,他相信在雲老家中絕對能發現什麼蹊蹺。
他這麼想着,直接使用能力籠罩了雲老的屋子,隨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觀察着院子,和自己住的客房差不多擺設,院子裏一張石桌一口古井。似乎每家院子都是如此。
正準備推開房門進去,忽然發生了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嚇的他一動不敢動。
房門自己從裏面打開了,是雲老開的!
劉海軍哪裏想到過這種情況,自己的能力對他無效?
他忽然想到王琳的女鬼,這麼說,這個雲老他也不是人?
「劉先生啊,來做客怎麼也不打聲招呼?」雲老看到劉海軍傻站在門口,有些意外的問道。
他愣愣的看着雲老,正在努力克制着心裏的恐懼。
「你們不是人是吧?」掙扎一段時間之後,他沒有選擇逃跑,他知道雲老應該暫時不會傷害他們這群人,要不也不會一開始就好吃好喝招待着。不如直接和對方攤牌,在他的眼裏,沒有什麼人是不能合作的。
雲老聽到這話,佝僂的身軀明顯一震,驚慌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看到對方並沒有殺意,看來自己賭對了,不管他是人是鬼,看來是可以合作的。
「因為,我也不算是人。」說完,示意雲老進屋。
兩人一進屋,劉海軍就坐下說道:「我們重新商量下合作的事情吧。首先重新介紹下我自己。」
接着劉海軍把自己的身份和來村子的目的全部告知雲老。
雲老一聽,沒有感覺到意外,反而有些高興的說道:「這麼說來,你們就是為了解決我們村子的問題而來的?」
「的確是的,但我們一直不知道村子裏有什麼問題,不知道你們算不算?」劉海軍邊說邊陰森的看着雲老。
雲老被他這麼一看,整個人氣勢開始發虛了。劉海軍看在眼裏,看來主動權已經被自己牢牢抓在手裏了。
「如果說你們的任務是解決這個村子的問題的話,直接幫我們鋸了那柳樹就好了。」雲老紅着臉說道。
「至於這當中的恩怨,我不能和你多說,我們無法接近那棵樹。總之只要你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就能解脫,離開這個村子,不管是投胎也好,孤魂野鬼也好,你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見劉海軍不說話,雲老繼續說服道:「鋸個樹而已,對你們而言很簡單,你也不想我們來強的吧。」
聽到這劉海軍呵呵一笑道:「我們有可以瞬間離開這裏的方法,我們的能力不是你們這些鄉下人可以想像的。」
雲老老臉一紅不再說話,劉海軍故作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幫我把另外那些人都殺了。和你們不能接近柳樹一樣,我也不能對他們動手。」
「為什麼?殺了他們你怎麼鋸樹?」雲老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不用管,手雷你知道嗎,我這次有帶來,隨便一顆,炸了那樹不是很簡單。」
雲老一聽,也沉思了下來。雖然沒見過,但他還是知道手雷的威力的,要炸一棵樹,那還是相當簡單的。
見雲老還在猶豫,劉海軍再次跟他介紹了自己的能力。隨後又繼續說道。
「到時候我用能力籠罩他們,卻影響不到你們,只有一隻女鬼而已,你們要殺了這群人不是很簡單?」劉海軍繼續加大籌碼誘惑道。
這麼一說,雲老終於心動了,想到纏在他們身上的詛咒,他咬了咬牙同意了。
劉海軍呵呵一笑道:「合作愉快。」
接着兩人,有對接下來的事宜商量了會。
完畢劉海軍起身準備回去,雲老見對方要回去,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既然合作,為了表示誠意,我就送你些見面禮吧。」雲老笑呵呵的說道。
劉海軍一臉不解,卻聽見雲老說道。
「你們四個出來。」
只見從內屋裏走出來四個人,劉海軍一看,竟然是自己死掉的那四個手下。
「你們繼續跟着你們老闆做事吧。」
四人走到劉海軍身邊,應該說已經不是四個人了,而是四個鬼。
「我這也算是物歸原主。」雲老很有深意的笑着說道。
看着走過來的四個人,這個時候劉海軍心裏已經沒有一絲恐懼了,反而欣喜若狂。有了他們四個的配合,就算老頭出師不利,殺不了曹禺那批人,這四個人也可以出手。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回到市這幾個人也有大用啊,自己的事完全可以告訴他們了,再次使用能力,他們不會受到影響,完全可以代替自己殺人。
想到這,雲老真是送了自己一份大禮啊。他忍不住想到和這些村民合作果然是個明智的選擇。
既然這樣,就不能和他們住一起了,接着他又跟雲老要了一間屋子安頓了四個手下。
這幾個手下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可能他們幾個還在雲裏霧裏根本不知道這個村子裏全都是鬼的情況吧。
想到這他笑容滿面的走回原來的屋子。
。。。。。。。。。。
胖子他們再次出去找狗之後,曹禺正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忽然門開了,劉海軍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這傢伙看似心情很好啊,難道有什麼進展?
「有什麼收穫嗎?」曹禺帶着疑惑問道。
劉海軍哈哈一笑回答道:「沒有,回來休息會。」說完他也不理會曹禺,他感覺沒必要和一個將死之人廢話太多,徑直走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被他這麼一撂,曹禺心裏也不是滋味,這傢伙肯定發現了什麼。想想自己不也有事瞞着他嗎,他不告訴自己很正常。
走到房間門口,正準備推門而入。忽然他發現在他窗戶邊零零落落的有些枝條。
走近撿起一看,並不是枝條,有點像樹根,好像是被什麼利器切斷了。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看向每一間房的窗戶。這種窗戶是鏤空木雕的,裏面糊了層紙用來防風,很容易就戳破。
此時他看向每間窗戶上,都有一個小圓孔,自己房間也有,但那孔明顯要似乎是人的手指戳破。應該就是施媱看到的那個怪人所為吧。
再看向手中的樹根,看來眾人脖子上的勒痕都是這東西做的了吧。可從哪伸來的呢?
他的目光在院子裏掃蕩了起來,院子擺設很簡單,一眼就可以盡收眼底。
一張石桌,幾個石凳,一口老井。
目光停留在那口老井上面,他心裏恍然大悟。
原來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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