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為她解毒,首先就得幫她除掉清心丸的寒氣禁制。[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只有除掉了寒氣禁制,她的身體回暖,才能再給她解毒。
隨着他的內力越輸越多,她身體的血液漸漸回暖,清心丸的藥性也越來越弱。
藍宵露身上青白色的肌膚已經轉為正常的凝脂般的玉色,臉頰現出一抹嫣紅。她的眼睛緊緊閉着,隨着清心丸藥性解除,媚毒已經開始肆虐,她發出一陣難耐的輕哼,像只小貓一樣。
司城玄曦收了內力,她身子一軟,就軟軟地倒在他的懷中。
司城玄曦心裏是極矛盾的,並不是他想解毒就能為她解毒,他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更沒有想和她同房的意思,所以,他的身體某處,毫無反應。
這時,從寒冷中回歸溫暖,藍宵露不用再抵抗那股寒氣,意識竟然恢復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正看到司城玄曦看着她的眼。
那是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甚至帶着幾分厭惡和審視。
這樣的眼神讓藍宵露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面對這樣的眼神,她下意識地就想離他遠一點,但是隨着身子一動,才發現,她在他的懷裏。
而她,只穿着中衣,他,也只穿着一件薄袍。
藍宵露大吃一驚,猛地掩住衣襟,道:「你幹什麼?」
司城玄曦無語了,這女人一醒來,竟然一副看**一樣的眼神看着他,難不成,以他堂堂燕王的身份,還需要對一個女人用強?
他真想扔開她,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正好,他對她全無感覺,要他勉強和她圓房,他還辦不到呢。
藍宵露看他跳開,鬆了口氣,她全身無力,頭更是疼得厲害,她揉着太陽穴,弱聲道:「我這是怎麼了?」
司城玄曦沒好氣地道:「你不知道你怎麼了?」
「我只感覺好像很冷,為什麼現在,卻又這麼熱?」藍宵露的目光落在房間裏,看着四個燒得正旺的火爐,她奇怪地道:「為什麼要燒這麼多火爐?難怪我感覺這麼熱。」
她的臉開始泛紅,已經不是初時的嫣紅,是一種血液上涌般的紅色,她按了按,似乎要燃燒起來。她吃驚地道:「快,快來人,把火爐滅了,好熱,熱死我了……」
司城玄曦站在**前,他想甩手離去,但是,想到荊無言痛苦的求懇,他無法走。
他可以肯定他對這個女人沒有興趣,但是,他知道清心丸的藥性消失後,這個女人馬上就要陷入媚毒的折磨之中。
藍宵露也感覺了不對勁,那種熱,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不但熱,而且,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奇怪感覺,好像心裏很空,空蕩蕩的,空落落的,那種空讓她十分難受。她發現連坐起來也沒力了,她看着司城玄曦,害怕地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你中了毒,媚毒,你知道是什麼毒嗎?」
藍宵露一驚,現代電視看得那麼多,沒理由不知道媚毒是什麼。她不知道該罵還是該怒了,是誰這麼下流無恥,竟然給她下這種毒,哦,對,那個李妃,她是在要妃那兒中的毒啊。她也是女人,怎麼這麼無恥?
她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不抱希望地道:「有解約嗎?」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解藥就沒有,要解毒,只有一種方式!」
藍宵露怔住了,她不想死啊,可是,她有機會活嗎?
她看着司城玄曦,發現他的身影在她眼前有些模糊了,她心中甚至有些渴望能離他近一些,這是媚毒的作用嗎?因為面前是個帥哥?
她苦笑道:「司城玄曦,趁我還清醒,趕緊打暈我。我怕一會兒我會騷擾你!」
司城玄曦怔了一下,知道媚毒是什麼,她居然還這樣冷靜?換成一般的女孩,早已經又驚又嚇又羞又氣了吧。她的反應居然是叫他打暈她,還說怕自己一會兒會騷擾他。
藍宵露咬牙道:「趕緊,我,我怕我撐不住了!」媚毒已經發作,她的聲音急切中原本帶着懇求,但是毒性在體內漫延,那句話竟然像是**一般。
司城玄曦走近一步,看着她的臉,她的目光已經迷離,她臉上發燒,的確是媚毒開始發作了。
藍宵露撐着最後一絲清明,叫道:「快呀,打暈我!」可是她的手,卻已經抓住了司城玄曦的衣袖。
司城玄曦也想打暈她,如果打暈她,讓她在昏迷之中媚毒發作而死,至少不會像她沒有暈迷時媚毒發作而死那樣殘忍。但是,他還不能讓她死啊。
藍宵露在媚毒的侵襲里用力一咬唇,先前已經被咬破的唇再次遭受重咬,疼痛加劇,讓她又一次清醒過來,她猛地推了他一把,道:「快走……」
這一聲,被她拖得長長的,柔媚入骨。
因為用力過猛,她的身子向**下撲去。
叫完這一聲,那疼痛帶來的片刻清醒立刻不復存在了。這時,司城玄曦看她就要摔到**下,下意識來扶,然後,他就被藍宵露抓住了。
媚毒已經徹底地淹沒了她的理智,她剛開始只抓住了他的衣袖,接着就撲入了他的懷裏,隔着衣服,他皮膚上的涼氣讓她無比依戀,無比貪戀,她緊緊地抱住了他,唇邊溢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可是,媚毒之下,那一聲嘆息,卻好像一聲**。
在被她抱住的那一刻,司城玄曦竟然身子一僵,她衣服之下的身體,竟然這樣的柔軟,又為這樣的火燙。
想到她神智清醒時的冷靜,他想,這就是無言所說的,她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嗎?
藍宵露的頭在他的懷抱里一拱一拱的,似乎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又似乎想索求什麼。很快,司城玄曦的衣帶就被她扯開了。
在這溫暖的房間裏,司城玄曦本來只穿了一件薄袍,被她這麼一拉,頓時露出裏面精壯的肌肉。如果藍宵露這時候是清醒的,就會看到,他肌膚上面縱橫交錯的疤痕,有些,是膠東國的戰場上留下來的,有些,是遭遇暗殺之後留下來的。最嚴重的一道傷,就是那道曾經貫穿了胸背的那一道劍創。
自從他再次「活」過來,據說黑殺堂就已經退還了當初買他命的銀子。而殺手雷鳴,這是他這生唯一一次失手,在百般不解為什麼被他殺死之人會復活的情況下,自請三劍六洞的懲罰,從黑風堂的旋風殺手降為驚雷殺手。
藍宵露已經把臉貼到那疤痕交錯的肌膚上了。
司城玄曦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這種事,不是應該男人主動的嗎?可是,她在迷離之中,無意識之中,卻拉開了他的衣帶,還用這麼親密的姿勢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她柔軟的身體在他的懷中一動一動,小嘴嘟着,很是難耐地輕聲**。
她感覺熱,不自覺地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裏面一件杏色的肚兜。****半露,似拒似迎,肌膚如雪,凹凸有致,司城玄曦看着她迷離之下柔媚的臉,看着她那媚態入骨的樣子,突然之間感覺口口乾舌燥起來。身體的某處,竟然也有了反應。
怎麼會這樣?
司城玄曦自認自己一直冷靜,對女色並不依戀,即使美人在懷,也能坐懷不亂,為什麼這個小女人在懷中,竟讓他有了亂了方寸的感覺?
藍宵露感覺很熱,很渴,不自覺地舔舔嘴唇,這時司城玄曦正好低着頭,看到她這樣子,自己也覺得嘴唇乾裂了。
藍宵露卻不滿足於只在他的懷中,她動啊動的,似乎在尋找什麼,突然,她的雙手猛地一勾,就勾住了司城玄曦的脖子,在司城玄曦猝不及防之下,她一用力,就把他的頭拉低下來。
她的唇,就印上了他的。
像是尋找水源的沙漠旅者突然發現一片含着水份沙子,藍宵露乾渴地吸吮着。
她是無意識的,本能的,被媚毒支使而失去理智的,可是司城玄曦卻是清醒的啊,在她的唇碰上他的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厭惡,會嫌髒,但是奇怪,他竟然沒有,她的唇極是柔軟,甚至帶着絲絲甜美,可是,她的吻卻很生疏。
她只是在吮吸,吸取她想要的清涼,於司城玄曦,卻是點燃身體火種的火絨。
司城玄曦控制不住了,他猛地反客為主,把她按在懷裏,開始輾轉吻她。
藍宵露輕輕哼着,像貓兒一樣,柔軟地貼着他,雙臂還勾着他的脖子,她的衣帶已經解開,卻並沒有脫下。
司城玄曦與她兩唇相接,手卻沒有閒着,輕輕地拉下她的雙臂,幫她褪掉了衣服,手指輕勾,又解開了她的肚兜帶子,然後,他抽走了肚兜,藍宵露的身子,便裸裎在他的眼前。
從她的唇上移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小山峰雖然經常被藍宵露束着,這時一放鬆,原來已經很有規模了。
他輕輕伸出手,按了上去。
藍宵露身子一顫,喉中溢出一聲輕吟,柔媚入骨。
司城玄曦再也忍不住了,把她按倒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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