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魂器在京都已經是代表寧家的標誌,一米六的長度,寬大的劍刃,以及炫酷的造型。
最重要的是,這位選手叫寧秋,他姓寧。
很多人也曾想過,此人會不會是寧家嫡系的子弟,但他們清楚的記得,在寧家年輕一代的子弟當中,只有寧木君覺醒了器魂系。
而且,從寧秋的資料上來看,他來自南都,所以大部分人都以為只是同姓而已。
陳輝臉色一凝,在看到那把魂器的同時,立刻變得警惕了起來。
寒風夾雜着些許小雪,將大地覆上一層潔白的面紗,也飄落在了演練場中。
觀眾台上,一位政府官員眉頭微皺,說道:「我倒知道他是器魂系的覺醒者,可是,他前天不是中了寧索的木之毒了嗎?怎麼還能召喚出魂器?」
經此人這麼一說,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對啊,他應該無法凝聚出魂力才對。」
「難道是毒素被驅除了?」某人說道。
「不可能,我之前有關注過被寧索所傷的那些選手,三天之內無法凝聚魂力,而且,即便是治癒系覺醒者也束手無策。」
此刻,寧索就坐在觀眾台上,只見他滿臉震驚,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他的木之毒可是寄宿在覺醒者的靈魂當中,並且毒素可以存留三天,根本不可能驅除,除非直接將一部分靈魂給剝離。
可是,沒有人會為了一場比賽而做這樣的傻事。
寧川坐在觀眾台的貴賓區內,眼中滿是不解,寧秋的狀況他比誰都了解,而且請教了京都很多見識頗廣的老一輩,都是束手無策。
「很有可能是用了什麼方法快速凝聚出一絲魂力,然後趕緊將魂器召喚出來。」徐鋮凱此時也在觀看比賽,他是受過木之毒的人,非常清楚木之毒的可怕。
因為召喚魂器需要消耗魂力,但一直持着魂器卻不需要再消耗魂力。
寧木君坐在選手的休息區,翹着的二郎腿放了下來,眉頭微蹙。
小時候他曾和寧索相互切磋過,就連他中了那木之毒後,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凝聚出魂力,哪怕是一絲魂力都不行。
所以,要麼就是寧索根本沒有傷到他,要麼就是木之毒已經驅除了。
「除非是傳說的聖愈系覺醒者,要不然不可能在不傷及靈魂的前提下驅除毒素。」寧秋心道。
可是,聖愈系覺醒者只是一個傳說,是否真正的存在都是一個問題。
秋山鴻大叫一聲好,雖然不知道外孫何時將毒素驅除,但他可是在寧秋身上押了很多錢。
本來只是想給外孫助威,現在看來,說不定有機會藉此大賺一筆。
……
比賽已經開始,寧秋召喚出魂器的同時,陳輝便施展出了水系的水鎧。
可是,覆蓋在他身上的鎧甲,並非是水之鎧甲,而是冰之鎧甲。
「靠!這不冷嗎?」寧秋心中暗道。
原本京都的寒季就異常寒冷,結果這傢伙還在自己身上穿上一層冰之鎧甲,寧秋光是看着都覺得冷。
陳輝覺醒的冰系,屬於水系中的特殊異能。
「看劍!」寧秋出手,將手裏的大劍直接飛擲了過去。
「屏障。」陳輝立刻釋放出了一道圓形的水域屏障,隨後,「幻水成冰。」
「乓!」的一聲,大劍插在冰之屏障上,崩裂出幾道裂痕。
寧秋的右手有一根魂弦連接大劍劍柄,他五指一握,將大劍拽了回來。
水系幻化成冰系,使得陳輝所使用出來的防禦力增強了不知多少倍,而且,他並非是直接使用冰系異能,而是先將水系施展出來,在幻化成冰晶。
如此,可以源源不斷的將碎裂的防禦修復。
上一場韓承旭在面對他是,就是因為難以轟破他的防禦才因此戰敗。
「水霧!」陳輝低喝一聲,緊接着,場內空氣中,逐漸出現了朦朧的水霧。
水系初級階段,三個技能都沒有絲毫進攻性。
水鎧和屏障是標準的防禦技能,而水霧是屬於干擾對方視覺的技能。
大霧越來越濃郁,所瀰漫的範圍已經充滿了大半個場地。
寧秋站在場中,已經越發看不清陳輝的所在位置。
比賽的場地非常的寬廣,寧秋一退再退,原本是想直接退出水霧的籠罩範圍,可隨後發現,那傢伙居然毫不吝嗇魂力,不斷的製造霧氣出來。
漸漸的,觀眾台上的人們已經看不到場內選手的身影。
「這是水系的水霧嗎?」
「這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要知道,場地可是有足足三個國際足球場這麼大,如此大量耗費魂力,在很多人看來,並非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但是,以陳輝之前的比賽來看,他不是那種魯莽愚昧之人,反而是非常冷靜聰明的一名選手,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事實上,已經有一些高手識破了他的手段。
「接下來有些難了。」秋山鴻眉頭微皺,心中有些擔憂。
這霧氣太濃,使得寧秋已經無法看到五米開外的事物了。
可是,陳輝所要做的,並非只是影響寧秋的視覺。
緊接着,寧秋感覺四周氣溫急劇下降,那些水霧居然變成了霜霧。
「可惡!」他心中暗罵一聲,就連皮膚上都開始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冰霜。
寧秋之前的比賽陳輝都有過研究,而且知道他是雙系覺醒者,所以速度非常快,在正常情況下,要使用技能擊敗他很難。
所以,陳輝不惜耗費巨大魂力,製造出這片霜霧,其一是為了影響寧秋的視覺,其二便是極大的緩減了他的速度。
「嗖嗖嗖……!」
這時,寧秋隱約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陣聲響。
他立刻翻身一躲,只見許許多多的尖銳碎冰擦身而過,將寧秋的衣袖劃破。
「好險!」
由於霜霧的存在,寧秋現在只能通過聲音來判斷對方的出手,很是被動。
方才那飛射而來的碎冰,應該是水系的中級技能,雨箭。
幻水成冰後,雨箭凝結成了冰箭,其威力已是大大的增強。
「剛才那招,我稱它為寒冰刺。」
寧秋愕然,陳輝不知何時已經悄聲來到了他的身後。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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