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作為王城,也就是王都。
事實上,自從之前全國大規模的屍潮攻城後,整個華夏國,僅剩的城市也就這麼幾個了。
現在整個華夏國的所有人口加起來,已經不足一百萬了。
雖然會議決定在七天後舉行衛冕儀式,可現在血日當空,他們要如何舉行。
這種事情寧秋根本不去想,回到家中,他躺在舒軟的大床上,雖然還是很疲憊,可卻是一睡意都沒有。
房屋的門窗此時都已經被完全封閉,室外的光線根本照射不進來,整個房間內一片漆黑。
忽然,房間的燈光亮起,寧秋不禁眯起了眼睛。
「怎麼了?」蔣靈見他臉色不對,關切問道。
「沒什麼。」寧秋笑着搖了搖頭。
「大家在樓下等你吃飯呢,下去吧。」蔣靈道。
「不了,你們吃吧,我沒胃口。」寧秋鑽入了被窩中,閉上雙眼。
事實上,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去摧毀天空上的血日。
畢竟安吉拉沒有守着,他隨時都可以向血日發出挑戰。
只是,安吉拉臨走之前過,一旦寧秋的實力不夠,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
雖然他並不知道會產生什麼後果,但安吉拉絕對不是那種危言聳聽的人,因為她根本不屑。
所以,血日就像是一個炸彈。
如果寧秋要強行將他拆除,那一定是有危險的。
而且,他不能確定這危險系數有多大,會不會使得情況更加糟糕。
還有一就是,即便血日被他摧毀了,如果自己受傷了,等以後安吉拉再出現時,又該如何抵抗?
不得不,安吉拉離開後,給他留下了一個難題。
蔣靈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走到床邊,同樣鑽進了被窩。
一股清香之氣傳入鼻中,寧秋輕輕一吸,感覺很是舒服。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着你。」蔣靈道。
她是一個很不擅長表達自己情感的人,但卻能用行動證明她的心意。
「如果我能將超人系和傀儡系也晉升到聖靈級,或許現在所面臨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寧秋緊閉雙眼,慢悠悠地道。
蔣靈剛想開口,卻不知該些什麼。
現在所有的擔子全部壓在了寧秋身上,除了他以外,幾乎再沒有人可以站出來解決問題。
這就是所謂的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如今地面上已經不能生存了,於是東都便將主意打到了地底。
於是,召集了所有的施工隊,以及全城所有的土系覺醒者,準備挖掘一個可以容納全城人員的地底活動基地。
這個工程可謂相當的巨大,即便是日夜不停的挖掘,恐怕也需要至少一周的時間。
除此之外,東都的中心地帶,也將建造一個偌大的宮殿。
這不僅僅是未來各方權勢集中的地方,也是未來的王宮。
這幾天,寧秋也一隻待在家中養傷,可謂是難得的過了幾天舒適的生活。
原本還擔心家裏女人太多,生活在一起會不會出現問題,可韓詩禹等人相處的還算不錯。
其中安晨晨實力提升到了中級覺醒者,修煉速度還算挺快的。
並且,她明白自己實力微弱,也不想韓詩禹和倪婷婷那樣會參與城中的戰鬥,於是很好的負責起了家裏的一些瑣事。
畢竟寧秋的家中只有一個管家和一位保姆,有些事情忙不過來,那麼安晨晨就會自己動手。
她本來就出身貧寒,在與韓詩禹等人相處在一起的時候,內心難免會有一些自卑感。
起來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沈怡了,也不知道她獨自一個人生活的怎樣?
想到這裏,寧秋找到了沈怡所居住的地址。
她並沒有在東都買房,這讓寧秋覺得很意外。
要知道,沈怡可是超級大富婆,如今卻住在了覺醒者聯盟所提供的宿舍。
寧秋敲了敲門,等了大約一分鐘,房門這才被打開。
直接沈怡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頭髮有些凌亂,眼睛半睜着,顯然是衣服沒睡醒的樣子。
「這都幾了,還在睡覺?」寧秋毫不客氣地走了進去。
由於現在人們都不敢出門,房屋門窗緊閉,根本感覺不到晝夜之分。
所以,其實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
「喲!這不是人王嗎?居然光臨寒舍,女子受寵若驚啊。」話雖如此,可沈怡的臉上卻沒有半恭敬之色,甚至還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傢伙消失了近一年的時間,結果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結果又跑了。
而且,在這期間,他根本就沒有來找過沈怡,所以她內心難免有些生氣。
「我是人王的話,那你豈不是王妃?」寧秋打趣道。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將自己當做什麼王,還是和原來一樣。
「誰要做你王妃,哼!」沈怡扭頭不理他。
結果剛轉身,就被一雙手臂給抱住了。
這個宿舍很,就跟普通的旅館差不多,只有一個房間和一個廁所。
所以,寧秋一撲,便將沈怡壓倒在了床上。
「放手,我還沒洗漱呢。」沈怡嘗試着將他推開。
可是,以她那力氣,哪裏能夠推動寧秋啊。
「完事了再洗也不遲。」寧秋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你每次都這樣,你把我當什麼了?夜場女子嗎?」沈怡氣道。
「這都被你發現了。」寧秋故作驚訝,隨後道,「那就做一輩子的夜場女子吧。」
隨後便聽嘶啦一身,沈怡感覺身子一涼,整件睡衣都被他隨手撕開。
「啊!就不懂溫柔一?」
不多時,房中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嬌哼聲。
其實,沈怡很享受這種感覺,她很喜歡和寧秋進行床事的過程,主要是因為寧秋太厲害了。
可是,這一次她發現有些不對勁。
雖然以前寧秋就已經夠可怕了,每次都讓她陷入瘋狂中不能自拔。
可這一次,時間居然是以前的兩倍。
到最後,沈怡都快被他摧殘要哭出來了,不停地開口求饒。
結束了纏綿之後,沈怡整個身子軟倒在床上,感覺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臭男人,你今天是不是吃藥了。」她頭髮凌亂,喘着粗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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