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自殺,往往比被人殺更加痛苦。
即便這些人知道寧秋要殺他們,就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這般簡單,可也沒有勇氣自我了斷。
這時,一道寒光閃爍。
肖夏拿起一把西瓜刀,便沖向了那些人。
他的腳步與出手速度都很快,冰冷的刀鋒划過那些人的喉嚨,鮮血飛濺。
八具屍體倒在地上,喉嚨流淌鮮血。
光線昏暗,也不知哪來的風,將燭火吹得搖擺不定。
空氣之中飄散着淡淡的血腥味,使得整個廠房內的氣氛都變得冰冷詭異。
「秋哥!這些屍體怎麼處理?」肖夏現在已經對寧秋馬首是瞻,只要寧秋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丟出去餵喪屍吧。」寧秋淡淡道。
「好!」肖夏頭,對於寧秋的話,沒有做半猶豫。
呂達這傢伙叛變是遲早的事情,而寧秋滴血改變肖夏體質一事,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線罷了。
對於這樣的人,寧秋不會手下留情。
也好在呂達遇上了他,若沒有寧秋在場,宋姓姐妹肯定難逃一劫。
宋易婷雖然是覺醒者,但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只是一針麻醉藥,就讓她渾身使不上力氣。
然而,那麻醉劑中,還被呂達摻雜了別的藥水。
此時,宋易婷渾身發熱,汗水不斷溺出毛細孔。
她的臉頰也是潮紅一片,呼吸越發急促。
麻醉藥有分很多種,有些是下藥之後會失去意識,徹底昏睡過去。
而有些只是讓人使不上力氣,這等於是陷入任人宰割的局面。
呂達所用的,正是後者。
加上麻醉藥中有摻雜了催情藥物,今天若不是寧秋在,恐怕宋易婷與宋笙雨難逃呂達魔爪。
宋笙雨的藥力顯然沒有宋易婷大,但她的體質不如宋易婷。
畢竟是覺醒者,在魂力形成之後,體質也會發生一改變。
這時,宋笙雨體內的藥力似乎已經徹底催發,竟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口中發出低吟聲,讓周圍的人聽得心裏直痒痒。
「夏,哪裏有解藥?」寧秋雖然看不到,但總能聽到聲音。
「從大路出去,大約一里路有家藥店。」肖夏道。
「你去開車。」寧秋道。
肖夏立刻頭,啟動車子後,又將宋姓姐妹扶上車。
寧秋坐上副駕駛,隨後駛離廠房。
廠房內,某人眉頭緊皺,疑惑道:「藥房?藥房有什麼東西可以解除春藥的嗎?」
「不知道,沒聽啊?」
……
這一帶屬於縣城的郊區,也可以稱得上是農村。
道路還是黃泥路,也很少遇到喪屍。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火槍生存隊才會選擇在這裏建立基地。
抵達肖夏所的藥房後,四人進入。
肖夏手裏拿着手電筒,將三人帶上了二樓。
結果,二樓只有一個房間,裏面有一張床。
寧秋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解,他們不是來找解除催情藥物的嗎?找張床是什麼意思?
「秋哥!我去樓下,你玩得開心。」肖夏嘿嘿一笑,準備將房門關上。
寧秋立刻抬手攔住,有些惱怒,道:「我讓你找藥,不是讓你給我找張床。」
肖夏一臉為難,道:「秋哥,這春藥哪有什麼解藥啊?」
「沒有麼?」寧秋一臉懵逼。
差忘了,這是兩百年前。
「當然沒有了!我雖然很少混跡在夜場,但這種嘗試還是懂的。除非帶她們去洗胃,可現在哪有這條件。再了,藥力已經開始催發,洗胃也不見得有用。所以,現在對於她們來,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藥。」完,肖夏便將門關上了。
寧秋也不知道他得究竟是真是假,正要重新打開門,卻不料宋易婷已經撲了過來,一把將他脖子摟住,二話不,便在他臉上一頓狂吻。
寧秋腳下一個踉蹌,差摔了一跤。
「先等等,先等等!別急,肯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寧秋想要推開宋易婷,可她卻死死地抓住寧秋的衣服。
月光皎潔,透過玻璃窗,映射在房中的地板上。
這個藥店是肖夏的父親的一個好友開的,末世爆發的第一天,這藥店的經營者便遭遇了不測。
此時,肖夏坐在一張椅子上,手握一把西瓜刀,正替寧秋把風。
……
二樓房中。
宋易婷體內的力已經徹底爆發了,她渾身發燙,汗水浸濕了衣衫,不斷撕扯寧秋的衣服。
「行行行,你別激動,我配合還不行嗎?」寧秋伸手摸到床,準備將她抱起。
切料,宋笙雨此時正抱着宋易婷狂吻。
寧秋起初沒有發現,等他知道的時候,卻是一頭霧水。
「你妹妹是女同?」
顯然,宋笙雨似乎對寧秋不感冒,即便是體內注射了催情藥物,卻依舊不看他一眼,反而是去扯姐姐宋易婷的衣服。
寧秋徹底凌亂了,不過在宋易婷的嬌喘與狂吻之下,雄性也一的激發了出來。
「我……我要……快……快給我。」宋易婷早已饑渴難耐。
之前在廠房中,由於有很多人在場,她只能強忍。
然而現在房中只剩三人,便徹底釋放了出來。
加上他對寧秋原本就有好感,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別急!我不是很適應這種快節奏。」寧秋雖然早已不是處男,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女人如此主動的場面。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宋易婷扒去,可下面的兄弟卻還沒有完全堅挺。
然而,宋易婷卻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與他融為一體,伸手在寧秋下面一握,竟發現還沒有完全堅挺。
寧秋也有些尷尬。
主要是沒有嘗試過這樣的快節奏,加上他什麼都看不見,無法欣賞宋易婷傲人的身軀。
可是,宋易婷接下來的行為,卻讓他大吃一驚。
寧秋只感覺下面的「兄弟」一熱,隨後便聽到「吸溜」一聲。
此處省略一千二百字……
……
第二天,旭日東升。
肖夏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昨晚寧秋三人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搞得他很晚才睡。
況且,那聲音聽得他也是心裏直癢。
不過,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去和寧秋搶女人,只好一個人在樓下,聽着那悅耳的聲音,默默地用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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