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在僱傭兵界乃至是特種部隊界之中,都是響亮的不能再響亮的名字。
不是說這個名字多麼好記,或者是有多麼顯赫的戰功,而是因為代表着夜叉的那個人。
早在七八年前,國際上的特種部隊之中出現了一個xing格迥異的孩童,不過是十多歲的年紀,卻表現出讓人震驚的實力。
當初憑藉着一個人的力量直接闖入了一個僱傭兵的大隊伍之中,不過是一夜的時間便將整個僱傭兵殺的潰不成軍。
而最主要的是,從頭到尾,竟然都沒有一個人發現在他們隊伍之中還有一個外面的人存在!
直到第二天的時間,他們發現自己的隊友死在床上或者是帳篷裏面,這才發現了整件事情。
可除了在死者的旁邊發現一個紙條,上面寫着夜叉兩個字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信物,甚至連一點蛛絲馬跡都難以找到。
這樣敏捷狠辣的身手加上對方神乎其神的反偵察技術,讓所有的僱傭兵震驚不已。
一時間,夜叉這兩個字像是平地驚雷一般,在整個僱傭兵界和特種部隊界之內狂猛的傳了出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夜叉這個名字,很多年輕人更是將夜叉當成了偶像。
後來經過對方的打聽,他們才知道夜叉成立了一個特種部隊,專門從事一些不可能完成的特殊任務。
狙擊手記得非常清楚,在那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尋找着夜叉,可他就像是幽靈一般,任憑眾人想盡了辦法,還是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
直到有一天,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消息,夜叉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挽救了一個團隊,成功的殲滅了上千人,將自己的隊友從重重包圍之中救了出來。
能夠一個人的抵擋上千人的攻擊,就這一點就已經讓夜叉足以成為僱傭兵乃至是特種部隊界的王者,而當時的兵王也正是因為夜叉的出現而存在。
可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人們都認為夜叉會意氣風發下去,得到更多人的賞識,甚至是受到其他國家領導人的青睞,得到了一官半職之類的解決的時候,夜叉的僱傭兵卻經歷了一場敗仗。
那一場敗仗似乎是整個夜叉的特種部隊都被消滅的所剩無幾,一瞬間就成為了國際上最小的一支隊伍。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倒是沒有人知道,不過大家知道的是,從那以後,夜叉便消失不見,在國際上再也沒有聽到夜叉的名字。
本以為夜叉早就已經死在了那一場戰鬥之中,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出現夜叉了,卻不想,就在狙擊手認為最不可能出現夜叉的地方,偏偏讓自己給遇到了!
一種強烈的無力感在狙擊手的心中升騰而起,看着面前的孫斌,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人的名樹的影,雖說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夜叉的名字一直都是僱傭兵界乃至是特種部隊界的驕傲,沒有人敢去否定夜叉的強橫,更不敢望向超越夜叉。
因為那就是一個標杆,一個根本就超越不了的強悍標杆。
狙擊手做夢的時候都夢見過夜叉,對於這個謎一樣的人物他想了各種各樣的可能。
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不過就是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有絲毫特別地方的年輕人而已,要不是孫斌的出手實在是過於強橫,可傳聞中說的夜叉一樣神出鬼沒的話,狙擊手也難以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夜叉。
「行了,你想的也差不多了吧?看你這傻呆呆的樣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上狙擊手的,你的隊友還真是倒霉!」
孫斌伸手揮了揮,讓狙擊手回過神來,手指快速在狙擊手的手腕上磕了一下。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狙擊手手腕處傳來,狙擊手的手也直接垂了下來,疼得他暗暗咬了咬牙,卻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孫斌笑嘻嘻的蹲在地上,抬眼看着狙擊手:「行了,這回咱們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說兩家話了,說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狙擊手咽了一口唾沫,搓着大手,看着面前的孫斌,興奮的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好,咧嘴笑了笑,伸手從上衣口袋拿出了紙筆來:「夜叉,你能不能先給我簽個名,我很崇拜你的!」
「簽名?」
孫斌眨巴兩下眼睛,愣了一下,伸手就推開狙擊手的筆和紙,無奈的看着狙擊手。
「大哥,我們現在是對手,而且還是生死的那種,能不能麻煩你認真點?簽名這種事情待會再說行不行?」
孫斌也是醉了,這幾年時間沒有見到赤影軍團的人,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散漫的根本就沒有一點紀律性。
就這樣程度的僱傭兵,別說是和敵人對戰,恐怕就是有一點點小事情他們都不一定能夠處理得好。
狙擊手嘿嘿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孫斌的話,將筆和紙又放在了孫斌面前:「那些事情我可不管,你可是我的偶像,我一直都盼着有機會能和你見一面,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實現了!」
孫斌鬱悶的搖了搖頭,無奈的瞥了狙擊手一眼,伸手將紙筆接過來,快速寫上了夜叉兩個大字。
狙擊手感動的渾身直哆嗦,小心翼翼的接過簽名,興奮的上下查看,過了一會兒才滿意的放進了衣服口袋裏面。
「行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要對付杜大小姐?」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
狙擊手咧開嘴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胸脯,蹲在地上還是胡亂的畫了起來。
孫斌皺了皺眉頭,也沒明白狙擊手的意思,也跟着蹲了下來,看着地面。
狙擊手也不說話,拿着一塊石頭快速的在上面畫着一個像是帽子一樣的圖案,在上面還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刀劍交叉在一起,看起來極為怪異。
孫斌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明白這是什麼玩意兒,不由疑惑的看向了狙擊手:「兄弟,你不會是玩我呢吧?你畫的這玩意兒我要是能看懂的話才怪呢!」
狙擊手抬頭看了孫斌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嘴,用力的搖了搖頭,接着又低頭指了指地上的圖案。
孫斌是徹底迷茫了,站起身來,狙擊手畫的這東西孫斌從來就沒有見過,現在讓孫斌胡亂猜測他都不知道該去往什麼地方猜。
而且孫斌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個傢伙明顯就是不想說,故意在和自己拖延時間。
這樣的事情孫斌見的多了,看着狙擊手,嘴角划過一抹笑容,伸手將銀針包拿了出來。
一看到銀針包,狙擊手像是驚弓之鳥一般,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手腕,快速後退兩步:「夜叉,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我都已經給你畫出來了,該告訴你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就你給我畫了一個破帽子,還舞刀弄槍的,你就說你告訴我了?你說你告訴我什麼了?我怎麼一點都看不明白?」
孫斌指着地上的圖案,越說越來氣,不由分說便將銀針包拿了出來。
狙擊手急忙抬起手,一臉無辜的看着孫斌,用力的咬了咬牙:「媽的,死就死了,我就不信真就那麼靈,行,夜叉,我一輩子能遇到你一次,我就算是死也值得了,我就告訴你,其實這件事情就是紅」
噗!
狙擊手的話剛剛說了一半,臉色突然大變,整個人狠狠的顫抖起來,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接着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渾身劇烈的抽搐着,白沫順着嘴裏流出來。
孫斌臉色微變,快速上前一步,伸手按住狙擊手的人中,接着便將銀針拿出來,插在了狙擊手的膻中穴和中庭穴上。
只可惜,狙擊手毒發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不給孫斌一點反應的機會,雙腿用力的蹬了蹬,便沒有了呼吸。
「好狠辣的手段,看來只要是任務失敗,他們的下場就只有死了,這種狠辣的事情,是誰能做出來的?」
孫斌眼底也儘是凝重之色,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保護杜月並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這背後似乎還有什麼巨大的陰謀。
伸手合上狙擊手的眼睛,孫斌嘆息一聲,也從地上站起來,收起銀針包,看了看周圍,轉身向着山下車子的方向走去。
杜月躲在車子裏面,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探出頭來,眼淚撲簌簌的流出來,嘴裏一遍一遍的念叨着孫斌的名字。
砰砰砰!
突然,陣陣響聲從她旁邊的車門處傳來,杜月嚇得尖叫一聲,用力的向着車子下面躲了躲,捂着頭根本不敢抬頭看一眼。
「嘿嘿,你剛才不是還念叨我的名字呢嗎?怎麼現在我來了,你還躲起來了?你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走了!」
孫斌笑嘻嘻的趴在車門上,看着躲在車裏面的杜月,忍不住調戲起來。
杜月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鬆開手,抬頭瞄了孫便一眼,確定是孫斌之後,這才猛地從車裏面跳出來,伸手就抱住了孫斌。
這動作來的實在是太快了,就連孫斌都沒有反應過來,被杜月緊緊抱着,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飽滿也貼在了孫斌的身上,讓孫斌的身體也忍不住向前靠了靠。
「嚇死我了,你這個壞蛋,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不管了,我好害怕,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杜月早就已經泣不成聲,摟着孫斌的腰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
這哭聲就像是硫酸一樣,瞬間將孫斌的心腐化,一種淡淡的心疼感覺在孫斌的心中也蔓延開來,忍不住伸手摟住了杜月的身體,用力的緊了緊。
「放心吧,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有危險,我就一定會在你的身邊,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嗡嗡!
孫斌的話音剛落,前方卻突然傳來陣陣汽車的轟鳴聲,明亮的車燈也照向了孫斌和杜月的方向。
孫斌皺了皺眉頭,急忙拉住杜月的手,直接跑進了左手邊的樹林裏面,躲在一個大樹後面看着外面情況。
「給我仔細的找,一定要找到我的人在什麼地方,來了這麼多人,竟然會全軍覆沒,這怎麼可能?難不成姓杜的找了一個僱傭兵組織保護杜月嗎?」
一道身影站在原地,指揮着旁邊幾十道身影,一雙眼睛也掃視着周圍方向。
孫斌心中咯噔一聲,也暗呼不妙,對方這麼多人,明顯是要將自己和杜月置於死地,怎麼逃出去,現在成為了孫斌最大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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