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山市自來水廠水池旁被抓獲的那兩個東倭國男子身上帶着的可疑白色粉末,也已經被證實是一種極為強烈的神經毒劑,每個人只要食入極微量的藥劑便會陷入神經混亂的狀態,甚至可以讓人失去神志並具有瘋狂的攻擊性,幾乎變成一種殭屍般恐怖的狀況。
到時候若是這種藥劑被成功的投入水池,最保守估計也會造成數萬人甚至十幾萬人陷入這種殭屍狀況,瘋狂的死出攻擊正常人,可以想像整個金山市會陷入如何恐怖的局面。
而最後捕獲的那兩個異域女子,卻竟是自己體內便具有了一種傳染性更加強大的類愛滋病毒,這種病毒可以像愛滋病毒一般削弱人的免疫力,並最終陷入死亡的絕境,但是這種病毒比愛滋病毒更加可怕的是,它通過人的唾液便可以傳染,而且潛伏期長達數月的時間。
那兩個女子一路瘋狂親吻路人,甚至將舌頭都強行伸入對方口中,正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將那些人感染這種病毒,那些人感染了病毒後卻沒有任何的症狀,之後便通過情侶之間的關係、家人朋友一起吃飯等途徑,讓這種病毒通過唾液進一步的擴散。
這種擴散幾乎是指數級別的增長,一直到第一批人開始發生症狀一直到醫學上確認這種新的病毒,那個時候病毒的擴散已經到了根本不可控的局面,誰都無法確定究竟還有誰已經感染了這種病毒,從而讓這種病毒在整個金山市、粵東省,甚至向着整個華夏進行大範圍的蔓延,造成巨大的災難。
可以說這最後的類愛滋病毒比前面阿比蓋爾和布蘭特還有那兩個東倭國人等所有人能造成的危害都要更加巨大
,更加可怕,如果控制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造成整個華夏民族的亡國亡種的慘案。
而且,這種新型的類愛滋病毒明顯是實驗室人工製造出來的,具有明顯的特異基因攻擊性,對於華夏民族特有的3型基因具有強大的感染力,而對於其他民族的基因的傳染能力則相對要弱的多。
所以,這根本上就是一次針對整個華夏民族的基因病毒的攻擊。
「真是太可怕了!」
尹晴兒手中拿着這份簡報,臉上充滿了無法壓抑的悲憤的神情,而心中卻更是感覺到了無比沉重的壓力,肩負重擔,她必須承擔起保護人民、保護這個國家的責任。
「等着吧,我一定會抓住你們!」
尹晴兒將手中的簡報用力的攥了起來,幾乎快要抓爛般咬牙切齒的怒喝。
明空大學佟欣的家中,孫斌看着佟欣剛剛遞給他的這份簡報,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這件事情讓他對這些幕後推動這件事情的黑手充滿了憤怒和殺機,但是同時也對華夏國那形同虛設的國安系統和國防系統充滿了氣惱。
而且就算到了這樣的狀況,國安系統卻依舊幾乎沒有對其他的代表團成員們採取任何的措施,這更是讓他憤怒的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似乎華夏國的國安系統在故意的放縱這些人的胡作非為一般。
「這些,就是情報中所說的,那具有恐怖殺傷力的生化原子彈嗎?」
孫斌壓下了心底的火氣,將資料放在了桌子上對着前面的佟欣問道。
「這個還不能確定,但是我看起碼在會議結束之前,看來都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佟欣目光沉靜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淡淡的回道。
「這裏面的這些病毒、藥劑幾乎每一個都足以夠得上是原子彈級別的生化攻擊武器,情報中所說的生化原子彈究竟是它們中的一個,還是它們所有的集合?」
「又或者,威力更加恐怖的超過原子彈級別的生化原子彈,還隱藏在某處沒有被引爆?」
孫斌沉思着,想到最後一個可能的時候神色更加變的凝重。
不管這個國家的安全系統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他現在既然遇到了這個狀況,就必須親自將這個可怕的陰謀徹底粉碎,為了金山市,也更是為了他的杜月。
「不過,我卻從那個東倭國的胖子口裏聽到了一點有趣的消息,你有沒有興趣?」
這時,一直沉思狀態的佟欣卻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紅酒高腳杯,抬起了那明亮動人的眸子看着孫斌輕飄飄的說道。
「有話就快說吧。」
孫斌有些不耐煩的哼道,這個女人動不動就這樣一種挑逗的樣子跟他說話,仿佛他是一個容易被挑逗的青澀少年般,讓他有些受不了。
「那個胖子說的情報,倒是讓我感覺有些有趣」
佟欣嘴角掠上一抹魅惑的笑意,翹着性感的二郎腿慢慢的抖動着,將她探知到的那條信息說給了孫斌,讓孫斌的眉頭再次微微皺了起來。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但是接下來這個國際會議我們還是必須要繼續監控下去,不能出一點失誤。」
孫斌沉吟了片刻,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般,抬起了那明亮深邃的眼睛冷冷的笑着說道。
「哦?說說你有什麼計劃?」
佟欣饒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一臉認真的小傢伙,性感的粉唇在紅酒中輕輕的抿了一口,再次開口微笑的說道。
「我的計劃?」
孫斌也拿起了桌上的高腳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深邃的眸子中異樣的光芒微微閃動:「將計就計!」
離開了佟欣家後,孫斌回想着剛剛看到的那份簡報的信息,對華夏國安系統的脆弱和不設防再次感到一陣無法理解的憤怒,人不住再次撥通了老傢伙的電話。
「我知道你會找我,不過關於這些事情,我也不能說太多,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
電話接通,還不得孫斌說話,老傢伙余遠景那蒼老又有些沉重的聲音便在對面響了起來,他知道孫斌找他是想質問他國安系統脆弱和幾乎不設防的問題,便直接說出了他的回答。
「你想比也已經知道今晚這些國際大亨要在金山市造成多大的災難,那幾乎就是對我華夏民族的一次戰爭行為,你們國安系統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對此不管不問?你們究竟有什麼苦衷對此不能說?你們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能讓我知道?」
可孫斌依舊不管不顧的連珠炮般的怒聲喝問道。
可電話對面,卻只是一陣沉默,余遠景久久沒有說話。
「好,你不說是吧?你不說那我就自己去弄明白!」
孫斌氣的一咬牙大聲喝道。
「孫斌,我知道你很着急,很憤怒,不過現在我們面臨的這場巨大的漩渦和交鋒,還不是你可以了解的時候,你若還不明白,那就想想,國防部的人為什麼要對你進行血手行動,然後你就知道情況的嚴重性了。」
余遠景蒼老的聲音終於長長嘆息了一聲,再次緩緩的勸解的語氣說道。
提到上次那讓孫斌現在都心有餘悸的差點執行的血手行動,孫斌心底那暴怒的火氣頓時熄滅了下去,神經都仿佛跌入到了冰塊中般,瞬間變的極為冰冷。
不錯,國防部的人上次竟然要準備對他實行血手行動,幸虧余遠景這個老傢伙親自出面,才在最後時刻中止了這場可怕的浩劫,這是一個極為罕見和非常重大的信號,他憤怒之下幾乎將這個至關重要的訊息給忽視了。
現在再次回想起這個事情,尤其是再結合當前金山市的這個國際醫學大會中發生的種種異常狀況,他的面色變的無比的嚴峻。
國防部的巨頭魏重行要對他實行最為殘酷和狠辣的血手行動,而國安部的巨頭余遠景卻親自出面進行組織,這本身就是一個極為明顯的信號:這說明華夏的最高權力中心已經出現兩巨大的分裂,就連國安部和國防部這兩大強勢權力中心都幾乎出現了不可調和的分歧。
余遠景曾經說過,魏重行為了那次中止血手行動,將會付出他該負的代價,但是他能夠拖延血手行動的時間最多也只有一周的時間。
過了這一周,恐怖的血手行動將隨時可以捲土重來,讓他和周圍的人都將陷入巨大的危機。
想到這一點,孫斌的心緒再次緊緊繃緊了起來。
「孫斌,我現在可以破例告訴你一個國家機密,在國家正式公佈之前,希望你能夠不要泄露。」
電話那邊,余遠景的聲音再次變的疲憊了許多,甚至似乎有着無法壓抑的悲傷,「還記得上次要對你進行血手行動的老魏嗎?他死了就在剛才,就在我的面前!」
說到最後,余遠景的聲音似乎都有些壓抑不住的哽咽,作為從來都無比鎮定和強勢的國安部的巨頭,這樣的狀況可謂是極為罕見。
「什麼?你是說國防部的部長魏重行?魏重行死了?!」
余遠景的一句話,幾乎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讓孫斌的大腦一陣的激盪,滿臉驚駭的叫道。
「不錯,因為上次最後時刻撤銷了對你的血手行動,他付出了自己的代價!」
余遠景的聲音再次顫抖的在電話對面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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