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質問,讓陳浩面色巨變,「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青衣祭司,不可能!不可能的!」
陳浩在瘋狂的咆哮,為了讓陳浩死心,我開門將蒙面人叫了進來。
蒙面人進來後,對我恭敬的道:「大人,有何吩咐。」
這一聲大人,直接讓陳浩心如死灰,他還在瘋狂的嘶吼,咆哮,全身傷口都被他掙開,鮮血淋漓。
我拿出了令牌,道:「幫我用你們的儀器查詢一下我的身份。」
蒙面人拿出了儀器,在裏面輸入了我令牌編號,所有的信息都是綠色,也沒有發出警報。
我將儀器舉在了陳浩面前,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執法堂青衣祭司,陳少傑!」
下面是我的身份證編號和所在的勢力。
「不會的,不可能的,一切都是陰謀,陳少傑,你騙我,你騙我!!!」
陳浩徹底的發瘋了。
「呵呵」我抓起了陳浩的頭髮,在他耳邊冷喝道:「陳浩,一開始,我把你當兄弟,我想和你聯手振興陳家!」
「可是你呢?你背叛了我,陷害我!」
「從一開始,你就贏不了我,無論你的後台有多硬,你都贏不了我!」
「我那麼相信你,你卻在我的背後捅了我一刀!陳浩,你死有餘辜!!」
我狠狠的抽了陳浩一巴掌,抽的他滿嘴是血,可是一巴掌依舊無法發泄我心中的痛恨。
陳浩雙目血紅,面色猙獰,「兄弟,哈哈狗屁兄弟,你要是真把我當兄弟,你早就告訴了我你的身份!你們父子回到陳家,還不是和我的目的一樣,為了復仇,為了得到陳家!」
「二十多年了,我所受的屈辱,陳少傑,你能明白麼!我是一個棄子,我是花月容這個賤女人生的棄子!!」
「我隱忍多年,我就是為了得到陳家,只要得到陳家,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要復仇,我要將一切這些年帶給我屈辱的人全部殺死!」
「我沒有錯!錯的是你!陳少傑,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可以贏!!」
「如果你不是青衣祭司,我這次贏定了!」
陳浩在瘋狂的咆哮着,我淡淡的道:「可是你輸了,你所有的計劃,所有的陰謀,在我的身份之下,都會瞬間破碎!我以前同情你,可憐你,我想幫你,可是,我現在只想殺你!」
「一個人可以邪惡,可以卑鄙無恥,可以不擇手段,但我想不通,你是怎麼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下手?這是人做的事麼?」
「哈哈,陳少傑啊陳少傑,你給我裝善良?裝純?」陳浩大笑連連,「難道你不知道斬草除根麼!那個孩子是我親手捏死的!誰讓他看到了我殺四管事和六管事!」
「兩個管事把孩子藏了起來,本來我沒有發現,可是誰讓孩子哭了?誰讓他哭?哈哈我殺了他,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我的內心在顫抖,我終於忍不住了,順手抓起了旁邊的一把彎刀,向陳浩刺去。
但是,一旁的蒙面人抓住了我的手臂,道:「大人,陳浩現在不能死,我們審訊他的期限是一個禮拜,如果一個禮拜後,他不開口,我們會殺了他。」
陳浩這個人,沒有親人,他在乎的人只有福爺,可是福爺已經死了,所以,陳浩沒有任何把柄可以威脅到他。
只要他不開口,我們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小黑,你先出去。」
蒙面人道:「大人,你要記住了,千萬不要動他。」
蒙面人出去後,我坐在椅子上,冷靜了下來,道:「陳浩,只要你說出來幕後之人,你有什麼未完成的心愿,我都可以為你完成。」
陳浩沒有開口,我繼續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就不相信你在這個世界上無牽無掛,你在乎的福爺死了,就算你得到陳家,有什麼用?」
「權利,地位,可以滿足你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孤身一人,你要這些權利沒有任何的作用!」
「真正想害你的人,並不是我,也不是陳俊,而是想利用你的人,你現在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你死都不怕,你還護着利用你的人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陳浩冷冷道:「我知道你們會殺我,我也知道他們在利用我!但我把他們的身份告訴你們又有什麼好處?我不揭穿他們,他們遲早會對付你們!」
我笑道:「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已經被執法堂的人抓來了,這件事,已經執法堂的人已經散播了出去!你想護住的這些人肯定已經知道了你被抓來了,那麼,他們會相信你不出賣他們麼?」
陳浩冷笑,「他們信不信我有關係麼?就算他們知道我出賣了他們又能怎麼樣?他們會防備着你們不是更好?陳少傑,你不要妄費口舌了!」
某後到底是什麼勢力?為什麼陳浩不說?是葛忠麼?東洋人?但我感覺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可以猜到的,陳浩說不說都無所謂,問題是,我們猜不到的!
我盯着陳浩盯了很久,突然,我心生一計!
我出去後,蒙面人問我審問的怎麼樣,我說沒有任何線索,我對蒙面人道:「小黑,我有一個計劃,我們自己人劫獄,將陳浩救出去,然後想辦法從他口中套話!」
蒙面人道:「陳浩是個聰明人,這一點,他不會看不出來吧?」
我笑道:「如果把一個人打的半死,再給他注射一些迷幻劑之類的東西,在他精神恍惚下套話,可以可以套出有用的線索。」
蒙面人搖頭,「陳浩的心智非常堅定,我們使用過毒品,迷幻藥劑,他還是不開口,要不就是滿嘴胡說八道!」
我也沒有想到陳浩的心境竟然如此堅定,要是有人給我用酷刑,我會怎麼樣呢?
我說道:「你們逼問肯定不行,如果陳浩認為有人把他救了出去,問話的對象不是我們,不是審問,只要他的心理防線崩潰,他一定會說的!」
蒙面人眼睛一亮,想了想道:「這個方法可以一試,只是陳浩是個聰明人,這場戲,我們一定要做的非常逼真,我現在就出去安排人,今晚凌晨三點,我們行動。」
我們安排好了一切計劃,整個下午,蒙面人在折磨陳浩,把他打的半死不活,昏過去了用冷水澆醒,然後給他注射迷幻藥劑,總之,讓他的意識出於若即若離的狀態。
不得不說,陳浩的忍耐力太可怕了,無論如何折磨他,他就是大叫,大笑,胡說八道,滿口髒話,一句話都問不出來!
一切都安排妥當。
凌晨三點,審訊室里一聲爆炸,然後三個黑衣門面人沖了進來,和我們廝殺,我和蒙面人均倒地被殺死。
三個黑衣人從審訊室裏帶走了陳浩,陳浩被帶出來後,看到地面上我和黑衣人的屍體,大笑連連,「哈哈死的好,哈哈,真的死了,陳少傑,哈哈,你不是很厲害麼,還不是死在了我的面前,啊哈哈」
我的死狀非常慘,腦漿都出來了,全身被捅了三刀,當然,這是我刻意的安排,讓陳浩看到我死了,陳浩就會徹底的放鬆警惕!
三個黑衣人帶着陳浩衝出去了。
我和蒙面人站了起來,我把頭上的東西清理乾淨,將滿是血跡的衣服丟到了一旁。
蒙面人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個畫面,道:「我們的人身上有全息攝像機,我們看好戲吧。」
外面,三個黑衣人和三十多個執法堂的人打了起來,執法堂一半的人被殺,背着陳浩的那個黑衣人殺出了重圍,兩個黑衣人在後面掩護。
黑衣人背着陳浩翻過院牆,然後來道一處隱秘的路段,將陳浩塞進車裏。
汽車發動,向遠處駛去。
陳浩在後車座,喃喃道:「閣下是」
這個黑衣人正是十四爺的親弟弟,那個飛行員,黑衣人道:「你現在渾身重傷,不要說話。」
陳浩道:「你帶我去哪裏?」
陳浩已經被注射了那麼多藥,他的意識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黑衣人冷冷道:「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去見你該見的人。」
陳浩急忙道:「我沒有出賣你們,我什麼都沒有說。」
黑衣人道:「我們幫你了這麼多,你真是沒用,竟然落得如粗悽慘!我們要的東西呢,查到了沒有!」
黑衣人是個套話高手。
陳浩的神色有些驚恐,「我才調查到,魔鏡不在我們陳家,原來在高家手裏。」
魔鏡?又是魔鏡!
「什麼?高家手裏?既然在高家手裏,要你何用!!」黑衣人停下了車,拿出了一把匕首。
「等等!」陳浩急忙道:「別殺我,我沒有出賣你們,我什麼都沒有說,要是我出賣了你們的話,執法堂的人早就殺人滅口了!」
黑衣人將陳浩從車裏拖出來,拖到了路邊的草地上,怒道:「你辦事不利,辜負了我們對你的信任,而且你現在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落水狗,留下你的性命還有何用?」
陳浩苦苦哀求,「別殺我,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對你們武當一定有用!」
武當?臥槽!武當!!
這兩個字直接把我和們蒙面人給嚇蒙了!
陳浩和武當的人合作?那些東洋人呢?難道也是和武當的人合作?難道不是葛忠?是武當?
武當也想得到魔鏡?
當日黑山之行,武當的人是和葛忠一起來的,難道,武當和葛忠是一路人?
武當是華夏法師界的泰山北斗,怎麼可能和東洋人是一路的?這個消息,太可怕了!
太恐怖了!
黑衣人冷冷道:「什麼東西?」
陳浩急忙道:「陳少傑是法師殿執法堂的青衣祭司!」
「什麼?」黑衣人演戲演的非常好,大驚失色,「陳少傑只是一個小小的人物,怎麼可能是青衣祭司?你是不是想活命,在這裏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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