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的人你也敢動,吃了雄心豹子膽濃縮精華了吧!蘇依依的江湖大姐大情緒瞬間升華,義正言辭的說:「小李子別怕!人在皇宮飄哪能不挨刀,你一刀我一刀,婉儀總領死翹翹!今天有本公主在,沒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小李子見公主之尊為自己這個卑微的奴才出頭,瞬間感動得眼淚也差點掉下來。此時心一橫:既然主子都不怕受罰,士為知己者死,大不了不要這條賤命!
「你個姓陳的膽小鬼,別以為你人多本公主就怕了!夠膽的你過來,我保證不會打死你!」
蘇依依有個從武俠小說里學來的毛病,偷東西前得留字條,打架前得先喊口號:「小李子,我們今天打架的口號是什麼?」
「啊?口號?」小李子此刻緊張的要命,完全不懂蘇依依在說什麼。
「哎,算了算了,你想出來的也沒什麼震撼力!我想想,就叫……沖啊!打倒封建反動勢力!」
說時遲那時快,蘇依依故意跟小李子說話轉移注意力。嘴裏高喊着,「沖啊!打倒封建反動勢力!」猛地一腳踢在王總領的面門上,這高抬腿真不是蓋的。
小李子見蘇依依一擊成功,霎時間熱血翻騰。嘴裏不明不白的喊着:「沖啊!打到犯賤犯賤是你!」
只見那,風沙滾滾塵飛揚,征戰沙場拍磚忙!左板磚右折凳,巾幗不讓好兒郎!
蘇依依和內務府的太監姑子打成了一團!蘇依依可是武鬥好手,一盞茶不到就撂倒了好幾個太監姑子。可是小李子就若爆了,體格弱小還受過傷,被一個肥婆子壓在地上,喘氣都帶着胃酸。
精神上雖然是無往不利,但身體畢竟是個文化人。蘇依依跟這些個太監姑子耗久了,體力也吃不消。
而那邊的陳婉儀正悠閒的喝着茶,只管放狗咬人就行了。嘴上不住的說着:「哎呦!你們都悠着點,她可是公主。別給本宮打死了!哈哈哈哈!」
這句話是蘇依依送給她的,可現在反被她用來嘲笑蘇依依。小李子聞言,雙眼通紅一股血氣上涌,誓死要跟陳婉儀拼個你死我活。奈何那胖婆子太重了,感受到小李子使勁想把她頂起來,還舒服的扭扭腰,哼哼了幾聲!
蘇依依卻不為所動,因為驕兵必敗!她冷靜的觀察四周,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突然往門外衝過去,假裝逃跑。
陳婉儀本來勢在必得,可見她突然想跑。又驚又怒,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站起來大叫一聲:「給我抓住她!」說着也快步追了上去,卻沒想到已然中計。
蘇依依向門口狂奔了幾步就突然轉身,加速幾步猛然一跳踩上轎窗。眾人都沒看清楚她怎麼翻上轎頂上的。她已經從轎頂起跳越過了保護陳婉儀的太監丫鬟,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一個臉色發白的陳婉儀。
「全都給本公主住手!」蘇依依一隻手捏着陳婉儀纖嫩的脖子,拖着她緩緩後退。
「不准停手!」陳婉儀不信蘇依依真敢下毒手。
「你確定?」蘇依依退回陳婉儀剛才坐的桌子邊,抓起桌上的茶壺將茶水從陳婉儀的胸口灌了下去。
陳婉儀只感覺一股熱流順着溝壑流進了肚兜里,往下一看,上面還有幾片茶葉殘渣。她出生官宦,哪裏受過這等奇恥大辱,這一招對一個女人真比打耳更加有效,瞬間委屈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停手吧,不然我真不敢保證不玩死你!」蘇依依不緊不慢的說道。
陳婉儀只感覺茶水漸涼已經流入自己的褻褲里了,不知道這個可怕的女人還有多少整人的手段。只得一個勁的點頭,完全失去了剛才的潑辣,被蘇依依收拾得服服帖帖!
蘇依依這才鬆開手,一旁的陳婉儀,則蹲在地上不住的抽泣,樣子狼狽不堪。
「早點鬆口不就好了嗎,幹嘛要受這些個苦呢,真是任性!」邊說着,邊隨意的倒了杯茶,「打這麼久還真是渴了,這茶也不錯,小李子,你要不要來一杯!」
「給朕來一杯!」此時一道渾厚有力的男生從不遠處傳到眾人的耳朵里。
內務府眾太監姑子完全傻了眼,皇上這個時候怎麼會來?齊齊跪地向皇帝問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依依心想這下完了,這個冰窟窿怎麼來了?難道是知道自己打了他的女人,過來收拾我的?丫的!這廝武藝高深莫測,看樣子自己打不過,不行,得智取,智取。
此時內務府總管王春和陳婉儀帶來的兩個凶神惡煞的姑子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蘇依依不屑的白了他們一眼,奶奶個熊的,有什麼好看的!
「皇上,嗚嗚……你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遵太后懿旨來教導公主學習我蒼穹皇宮禮儀,公主違抗懿旨不學也就罷了,她……她竟然還打臣妾,嗚嗚……」
陳婉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着,那樣子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真真是我見猶憐啊。
蘇依依此時百口難辨,依目前的形勢來看,陳婉儀確實比自己要……慘那麼一點點。此時蘇依依腦子以光速轉着,不行不行,必須的想到辦法溜之大吉才行。
「是嗎?可朕怎麼聽說,是你教唆內務府一眾太監姑子毆打公主,以下犯上的!」北宮伭聲音越來越冷,手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眾人全都傻了,這是怎麼回事?皇上是在罵陳婉儀嗎?
「陳婉儀作為後宮嬪妃,無故毆打公主,不知禮儀,不懂尊卑,德行缺失,從即日起,禁足一個月,好好反省!另外今日參與毆打公主的太監姑子一律杖責三十!王春也不例外!」
「她都把我打成內傷了,就罰禁足一個月啊?」蘇依依第一個反應過來,沒想到這冰窟窿居然幫着自己,還算是有點眼力見的,不錯!於是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什麼!你受傷了?傷着哪兒了,讓朕看看。」北宮伭聽見蘇依依受傷了,大大的手掌稍稍帶力就把蘇依依攬在了懷裏,仔細查看。
「哪裏傷着了?」
「都說了是內傷,你二啊!」蘇依依雖然心裏暖暖的,但是想到這廝昨晚放自己鴿子,心裏又有點不爽。
此情此景,跪在地上的王春真是快把腸子都悔青了,自己這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啊,真是老糊塗了,這下該怎麼補償才好。還有這三十杖責,自己這把老骨頭,哪裏承受得了。
「李全,還不去傳太醫!」北宮伭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
北宮伭就這樣抱着蘇依依上了御轎,都要踏進轎門來才說道:「剛才朕給陳婉儀的懲罰你好像不是很滿意?」
「有一點。」
「那說說你的想法。」
「依我說,至少得罰她半年工資吧!」蘇依依心裏想着,小樣兒,跟我斗,讓你半年沒工資,餓死你!
「工資?」北宮伭無語,這個女人怎麼總說些自己聽不懂的呢。
「額,就是月俸。」蘇依依陪着笑說道。
「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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