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很多名字的血梟同志沉寂了一會又開口了,「小妹妹,這兩位是你玩的作品嗎?」
泠緋墨破罐子破摔:「嗯,我最喜歡玩捆綁了,導遊哥哥,怎麼樣,我綁的厲害吧?」
「厲害——」九龍結,九九活結,結結相扣,越掙扎綁得越緊,高科技的時代,用的基本是密碼繩,即便在軍隊中也很少有人知道這種古老的捆綁手法,他倒是有幸見過老鬼綁過,活結移動,不得其法的人,花幾天也解不開。
這兩人跟兩位小朋友的目的有關嗎?
泠緋墨根本不清楚這廝陰謀論了,她假意道:「導遊哥哥,要不要讓我綁一下玩玩呀?」
「這個——。」血梟同志下意識看了小女孩一眼,發覺僅從面相看,這位小妹妹真是純真可愛呀,他慎重其事道:「哥哥還是比較喜歡當S的,而且比較喜歡龜甲縛。」
這話題真不能再談了,泠緋墨坐到沙發上,裝聾作啞去了。
血梟思考一陣,重新把破布給兩人蒙上,然後啪啪甩了幾巴掌過去,基於對女性的愛護,這些都是送給裸男那張臉。
泠緋墨聽了動靜,眼皮直跳,她不明白男人在做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還是不要阻止對方為好,沒聽嗎?人家重口味,喜歡當S,說不定這間房的環境佈局勾起了他的施虐欲。
也不知道被打了幾巴掌,裸男終於甦醒過來,初始覺得痛,然後覺得渾身發麻,半天才知道自己的處境,頓時驚恐萬分,開始死命掙扎,但他很快發現,自己壓根動彈不得,想要用勁,卻發覺自己的異能像是石沉大海,想要出聲,卻發現自己似啞了般。
在一片靜謐中,黃髮男人煞有介事冷冷地開口:「閣下做了一些事,所以我們逆翔請閣下過來一趟,只要閣下好好回答問題,我們逆翔保證閣下安全無憂,但若閣下不識抬舉,那麼下場——我想閣下也看不到自己的下場了。」他的發言挺有技巧性,模稜兩可,但做為被審問者,若招架不住,會把自認為做了什麼與逆翔有關的事抖露出來。
他的目的也是這個,從中分析兩位小朋友來此的緣由。
在旁邊豎耳聆聽的泠緋墨可不知道他搞什麼明堂,她一臉黑線,這傢伙明目張胆地栽髒啊,咦——不,在這傢伙的眼裏,她和七夜是逆翔傭兵團的成員啊,看來對方早看出來她說了一堆謊話卻不道破,這是要把他們兩人抖出來嗎?
泠緋墨瞪大眼,這傢伙太陰險了。
血梟見了她緊張的視線,還以為這人確實與她有什麼關聯呢,心裏更加確定自已弄到點子上了,朝她擠眉弄眼,着實破壞剛豎立的冷酷形象,但開口說話時,口吻依舊冰冷:「我的問題也簡單,請閣下把所做的事情俱實無漏講述一遍,還請閣下不要說謊,如若與我們得知的情報有絲毫不符的地方——。」他呵呵笑了兩聲,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相信我,閣下不會想知道的,好了,麻煩閣下開口告知……。」說完,把塞在裸男口裏的布條給扯了出來。
但他等了一分,對方只是快速地張着嘴演了場無聲戲劇。
血梟同志詫異了,連一句話都不想透露,這骨頭得多硬啊?
也不對啊,無關緊要的廢話總可以哼幾句吧。
嗯?這傢伙不會是啞巴吧?
但,高科技時代,醫術也是革命性發展,即便喉結全部破碎,還可以安個假的,有閒錢進來消費,不至於連這玩意也不安吧。
可對方聲音——該不會是被封印了?
儘管懷疑,他還是用實際行動去查證,指間逼出一縷極淡的紅氣鑽入裸男的眉心,強行侵入對方體內查看對方的異能運行的經絡線路。
這其實對施方和承受方來說都是有危險的。
人體的經絡就像是一張擁有無窮潛能的陣圖,可以說,異能運行的經絡圖,不過是打通了其中極少的經絡線路而後形成的一個能量陣,其能量在里循環,生生不息。但每個人在體內形成的經絡圖不一,所以異能也有千萬種,再加上修煉的功法不同,此差異就更明顯了,比如一些人的異能之力帶着灼熱,或者寒冷,就好比油和水,兩者其實並不兼容。
但若功法同系,異能的相近,這種狀況就好多了,就像冰和水,相衝後,雖然有些附作用,兩者畢竟在本質上接近。
狹路相逢自是勇者勝,這得看哪方的功力高了。
血梟毫不費勁的侵入後,裸男猛然發出微弱到幾不可聞的哀鳴,他的異能低,異能運行的經脈也細,拿個高壓水炮硬塞進細小的管道中,能不痛苦嗎?
而且血梟的異能之力本身就異於常人,侵入裸男的體內就跟百隻蟲在啃咬似的,裸男身上肌肉劇烈痙攣,如果近距離,便可看到他皮膚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迅速移動,游移過的路線,像燒開的水,不斷鼓起落下,似乎要撐破皮膚,甚是駭人。
不過短短的十幾秒時間,裸男就跟被水浸過似的,再加上因不由自主地抽動,繩索越勒越緊,讓他的皮膚都變了顏色。
血梟很快就探到了不對勁,他的異能到達一個氣穴點卻被堵住了,像是本該四通八達暢通無阻的水流,到一個分叉口時,交叉點卻關閉了,以至於水流凝滯。
血梟加大了勁氣輸送。
裸男更加痛苦了,本來發不了聲,因劇痛的刺激,卻發出了類似野獸的低嚎,被折騰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幾乎要昏厥過去。
兩人異能差別太大,強制衝擊,對方快要暴體了,血梟才不太情願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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