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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謝謝你,但是我還要去找最近在這座山失蹤的人。」未來揚唇,抬起胳膊,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我是一名陰陽師哦。」
&來,我叫君明未來,你……」眉梢輕抬,墨色的瞳眸染上些許好奇和期待:「是大天狗嗎?」
「……」大天狗沉默地看着面前笑吟吟沒有半分害怕的人類女孩,身體的不適並不支持他在少女面前過多的停留:「那些人類已經死了。」
清冷的聲音從面具下傳出,聽入耳中有些微妙地沉悶:「盤踞在這座山的妖怪很厲害,單憑你的話是贏不了的。」
聽了這話,未來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自己的不滿,她扁了扁雙唇:「你又不知道我的實力怎麼就知道我不行,我可是有很多相當厲害的式神的。」
對未來小孩子氣十足的話置若罔聞,大天狗側過身,透過面具看向前方:「下山的路就在前面,你走吧。」
哼。
未來一揚下巴,撇過腦袋,仗着面前大妖怪難得的好脾氣耍起了性子:「才不要!」
「……」
半晌沒聽見大天狗的回答,她有些奇怪地轉過腦袋,意外地發現帶着惡鬼面具看不清面容的黑翼妖怪正直直地朝她倒來。
未來下意識地上前一步伸出了手,卻被硬生生地壓得一個踉蹌,雙膝一軟,坐倒在地上。
誒誒誒誒誒——?!
雙手撐地,她偏了偏頭看向壓倒在她身上的妖怪一臉懵比:剛剛發生什麼?!
她被大天狗給撲倒了?!
&亂想什麼呢!」未來抽了下嘴角,支起身子,空出一隻手推了推腦袋擱在她肩膀上的大妖怪,遲疑地喊了聲:「大天狗?」
&
推攘大天狗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瞄了一眼從大天狗面上滑落摔出了裂紋的惡鬼面具,整個人都不好了:噫!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是很想看大天狗面具下的美顏,但她真的沒想過弄壞他的面具來着。
而且沒了面具的遮掩,未來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耳畔和□□的脖頸,細細密密髮絲輕如羽毛般,只要她小幅度一動都會帶來令人心悸的癢意,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然後,她想也不想地伸出雙手,毫不客氣地將她身上的妖怪給推開。
飛快地起身,未來瞧見躺在地上的略微有些狼狽的大天狗猛然回過神,難以言喻的愧疚升了起來,她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啊啊啊!
剛剛——
她剛剛做什麼啊!
明明佔便宜是她好不好!
放着現成的豆腐不吃她竟然就這麼將妖給推開了!
是不是傻?!
「……」沉默在原地呆愣地站了一會兒,未來後知後覺地彎腰:「那個,真的對不起。」
雖然你可能聽不見,但她不說她良心不安。
突然,眸光瞥見她身上緋色裙垮暈染的一大塊暗色的印記,未來一愣,她直起身面色嚴峻起來。
這是血跡,不是她的。
眉頭輕蹙,她彎下腰,伸手動作輕柔地將躺在地上的大天狗扶起,然後費勁力氣半拖半拽地把他挪到就近的一棵樹上讓他依靠着。
抬手拂去幾近亮麗銀色的金色髮絲上的塵土和葉片,指尖無意觸及到妖怪的面頰,讓她的手一僵,這是張介乎少年和青年間的俊美容顏,哪怕是昏迷着,矜貴的氣質絲毫不減,讓人自然地聯想到了平安京時的那些器宇不凡的貴族。
而此時他好看的眉宇緊蹙着,似乎在做着噩夢,伸向他眉心的手一頓,未來偏頭瞧了一眼那白色狩衣中滲透出來的大片血跡,暫時歇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念頭。
很重的傷啊,怪不得他二話不說就帶她飛了,而不是選擇留下來跟那個妖怪懟。
想來是大天狗是怕在那種傷勢下護不住她吧……
她將手伸進振袖,慢慢地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未來不可置信地將袖中的咒符都抖了出來,面色漸漸地難看起來。
不是。
還不是。
這又不是!
怎麼會?!
身着巫女服的少女猛地站了起來,各中符文的咒符散落一地,一些隨着微風飄向遠處,而她對此就像沒看到一樣,面色白了幾分:
不見了!
她用於召喚式神的小紙人不見了!
未來側頭看向依靠着樹昏迷的大天狗,柳眉緊鎖:是大天狗帶她飛的時候掉了嗎?
齒貝咬了咬下唇,良久,未來認命般長長地嘆了口氣,她頭疼地撫着額頭,頹廢地蹲下身子。
若是在之前她沒了媒介小紙人也能召喚式神,但自從和系統說上話後,系統就收回她這個外掛,現在沒了那小紙人,除非那些在家中的式神和她有心電感應,像茨木童子那樣來個非召喚傳送,不然她真的是一條廢魚了。
眸光幽怨又無神地注視着前方,未來心情跌落了谷底,一隻手在地上畫着圈圈:想她以前一直是靠式神來裝逼的,所以她有足夠的底氣面對各路妖魔鬼怪。
而現在,一想到着山中還有大天狗說得很厲害的妖怪,沒準還是那個把大天狗給打傷的妖怪,她就從心啊!
雖然大天狗說了走前面就能下山,但是沒有白虎帶路,光靠她一個人瞎走她怕丟啊!
更何況大天狗還受傷昏迷了,要帶他一起走,她真的是有心無力啊!
看着散落滿地的咒符,未來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她很不喜歡自己動手除妖,即麻煩又耗時,只有在自己有興致的時候,她才會弄個結界什麼的。
無奈地彎腰撿起地上咒符,她想起了白虎說的話。
她啊……
真的是被寵壞了。
仰頭環視了一下這周圍的環境,她動用起腦中的陰陽術的知識,觀察起五行變化,然後低頭瞄了眼她僅有的咒符,未來曲指抵住下唇,思索着能用的陰陽術。
無意間,餘光瞥見樹下昏睡的妖怪,她的眉頭又蹙了起來,雖然知道像大天狗這樣的大妖怪不會輕易死掉的,但是總不能放着不管吧?
要是真有個萬一呢?
而然,因為家中早就有了老爺爺和螢草這兩位大奶,她沒有學習能夠治癒的陰陽術。
心情又不可遏制的頹然時,耳畔突然響起了之前某個大妖怪嘲諷過她的話。
&有強大靈力的陰陽師的血肉對妖怪來說可是絕佳的補品……嗎?」未來若有所思地喃喃,望着大天狗的黑眸漸漸暗沉下來,她歪了歪頭,小聲地自言自語:「要不……試試?」
仰頭,漫不盡心地將目光投向遠方,透過淺薄透藍的結界,東邊淡青色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乳白色的輕霧瀰漫在上方。
唔……已經早上了啊。
&明未來,你少瞧不起人!」
睫翼輕顫,耳旁炸起的聲響喚回了她的思緒,指尖下的觸感細膩柔滑,君明未來放開抓在手裏的尾巴,坐直了身子。
感受到腹部的重量消失了,金色的眼眸微張,瞥了一眼掩手身前打哈切的少女,白虎甩了甩尾巴,懶洋洋地動了下腦袋,又闔上了眼眸。
看到遠處一人一虎這種目中無人的姿態,原本就怒火中燒的君明雅紀頓時感覺心中的火山噴發,噴灑出來的岩漿融化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捏着一張符,指尖覆上靈力。
&廉,殺了她!」
凜冽的風夾雜着殺意和煞氣吹起了她額前的碎發,曲着手指拭去眼角溢出的淚水的動作一頓,君明未來眼神一凝,翻身坐上已經起身就緒的白虎背上,雙手抓住了它頸部的毛。
&一聲巨響,塵土飛揚,連帶着旁邊的植物也盡數翻土連根而起。
&來大人!」
&來丫頭!」
&來!」
冰藍發色面容精緻的少女面無表情地揚手,四周的空氣瞬間凍結,滿天的冰雪砸下。
&風雪。」平靜的語氣不帶絲毫感情,幾字的音節冰冷入骨。
&呸呸……」鼻尖充斥的泥土的氣息,飛濺的石土擦着她的臉頰而過,被白虎帶離原地的未來眯着眼,不停地擺手,似乎想散去滿天飛塵。
落地的白虎,用前爪刨了刨地,在泥地上留下深深的抓痕,暗沉金眸投向被人面鳥身的飛廉帶到空中的君明雅紀,它齜了齜牙,隨後就收回了目光,不屑地趴在了地上。
未來慢悠悠地從白虎背上爬下,看着她上一刻呆的地方的幾道半米深,三米長有食指寬的溝痕,她默默地移開了視線,但她的內心不似她表情那麼淡定:
艾瑪!差點就翻車了!
後怕的情緒還未升起,衣角被拉扯了一下。
&來,有沒有受傷?」不及腰,額前長角的,一瞧就不是人類的小孩仰頭關心地問。
控制着想撫胸口的衝動,未來彎腰抱起跑到自己身邊的藍袍小孩,彎了彎嘴角安撫:「有座敷童子在,我怎麼會受傷。」
&坐在大金魚上的老爺爺從鼻子裏發出短促的聲響,抱胸轉頭:「就算受傷,還有老夫插着的鯉魚旗。」
&是是,有像老爺爺一樣的大奶,我還怕受傷?」黑眸閃現着星星點點的笑意,未來擼順毛後抬頭。
結界裏的氣流有些躁動。
風伯飛廉嗎?
眉梢微揚,未來勾唇,似笑非笑地望着半空中抓着飛廉巨大鳥爪的君明雅紀:「喲,新式神?」
&
得到俯視着她的人的一抹冷笑,未來面不改色,只是眼尾微翹,烏黑的眼眸浮現絲絲涼意,她心裏的小人早就擼起了袖子,狠狠地將頭頂的人給拽下摁倒在地。
&過是分家的人還妄圖爬到宗家的頭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重。」
聽到這輕蔑十足的話,未來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動作輕柔地放下座敷童子,手指不經意地在面前的空中一划。
看着眼前出現的只有她能看見,還未完整的式神錄,未來垂眸,掩去眼底的火氣:
哎呦喂,我這暴脾氣。
不給你一點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不就是一隻夠得上sr的小飛廉嘛,尾巴還翹上天了。
姐姐抽出ssr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指尖上滑,在他人看來,未來倒着寫了一個「1」,她抬眸,黑曜石般的眼眸帶着毫不掩飾地挑釁:「爬到宗家的頭上?」
&真是瞧不起我呢。」
未來搖了搖頭,勾起的唇角帶着涼薄和蔑視:「不過是一塊墊腳石。」
&
指尖拂過一張張式神卡,然後停在一張卡上,薄唇微啟:「白狼。」
手指前移,頓住:「姑獲鳥。」
再向前,她停在了最前的一張式神卡上,唇角上揚:「荒川之主。」
&我戰鬥吧。」
憑空出現的三張符分散開來,抖動了幾下後發出耀眼的光芒。
&狼,姑獲鳥還有荒川之主?」
&可能!!」
&怎麼能一次性召喚出這麼多式神?而且……」
瞳孔里映着君明雅紀不可置信的臉,未來揚眉似笑非笑地聳聳肩:一個臉黑非洲人還敢在姐姐面前嘚瑟,信不信分分鐘鍾教你做人!
白狼持弓恭敬地問:「未來大人,有何吩咐?」
未來笑吟吟地地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朝上看:「唔……教她做人。」
白狼和姑獲鳥對視一眼,點頭表示了解。
而荒川抬頭瞟了半空一眼,隨即移開視線,眉頭一蹙,語氣不滿:「這種貨色你好意思叫我出來?無聊。」
「……」被自家式神冷不丁地潑了冷水的未來轉頭,張了張嘴,組織着語言:「大……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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