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說到底還是你們這些人太沒有能力了,你們廢物,你們簡直就是垃圾,我現在給你們下死命令。 」法塵克說着,他突然按着胸口一陣喘息。
他的哮喘犯了,他連忙從懷裏取出了一瓶藥,對着自己的鼻子噴了幾下,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感覺到情況好了一些。
「現在,我給你們下一個死命令,你們也必須在我跟前立下軍令狀,三天,我給我們三天時間,你們一定要扭轉現在的輿論,否則的話你們這些混蛋,就等着滾蛋吧。」法蘭克喘了一口氣,他站起來惡狠狠的吼道。
把一屋子的人臭罵了一頓趕了出去,並勒令他們在什麼時間一定要把輿論反轉,法蘭克才舒了一口氣,他拿起了身邊的電話,馬上換了一幅笑臉道:「親愛的梁,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那傢伙好過的。」
「哦哦,我懂,親愛的梁,你是偉大的,我真的很幸運能認識到你這個朋友。」
說了一番恭維的話,法蘭克重重的把電話給掛斷,他有些惡狠狠的看了電話一眼,然後倒在了沙發上,有些無力的揉着自己的腦袋。
真的這幾天他也很無語,他擁有鎂國最強大的網絡資源,他可以輕鬆的改變社會上的一些輿論,把人們的焦點都集中到一點。
前幾天接的這個單子,對方很豪氣,給他的佣金也很多,對方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抓住中醫不好的言論,把事情無限的擴大。
事實上前幾天他也成功了,一大筆錢馬上就要進入他的腰包里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有了反轉,幾個來歷不明的華夏人,他們竟然在很短的時間內抓住了一個孕婦的事件,讓事情有了很大的改變。
因為孕婦的影響力比較大,所以現在鎂國各大著名的電台都去採訪了孕婦並問當時發生的事情,所以這幾天事情越鬧越烈,更有一個貼子尖銳的指出,堅果網蓄意敗壞中醫的名聲。
所以一大筆到手的錢就這樣眼睜睜的飛了,更重要的是有些人已經開始攻擊起豎果網了起來,他們尖銳的指出堅果網是被收買了。
面對一大堆的煩事,面對金主的壓力,現在法蘭克感覺頭一個有兩個大,所以他不得不向自己的手下施壓,他要求這些傢伙們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情搞定。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來人太沒有禮貌了,開門的時候連門也不敲,整幢辦公樓都是他的公司,就算是有客戶來,他會提前有通知的。
可就算是重要人物來他這裏,至少也得敲敲門吧,這太沒禮貌了,法蘭克站起來怒道:「你最好出去,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哦,你心情不好?」來人微微一笑,他反手把門掩上,然後右手一按,只見那把合金製成的門把手便彎曲在門上,把門給結結實實的別住,如果沒有專門的切割機,門是打不開的。
「你是什麼人?」法蘭克的眼皮一跳,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起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手上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我是誰,你不認識?」葉皓軒笑了笑,他坐到了辦公桌前,指着法蘭克桌子上的一疊照片道:「你手裏,有這麼多我的照片,你現在竟然說不知道我是誰?可笑。」
「你是醫聖,葉皓軒?」法蘭克吃了一驚,隨即他鎮定了下來,他坐到了椅子上道:「哦,你今天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的。」葉皓軒站起來,他走到了酒窯前拿出了一瓶年份不低的紅酒,他打開了酒瓶,也不用杯子,就這樣對着瓶子吹了起來。
一陣牛飲,葉皓軒把酒瓶子放下,他笑道:「之前關於我,關於中醫的不良言論,都是從你這裏流出來的吧。」
看着那瓶價值幾千鎂金的紅酒,法蘭克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惱怒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這個粗俗的傢伙,你浪費了我一瓶好酒。」
「哦,這酒的確算是好酒了,很正統的紅酒,比起國內一些假酒以次充好的酒多的多了,葉道也很醇正,加工的工藝也十分的成熟。」葉皓軒一點頭道:「的確是一瓶好酒。」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這裏是私人地方,你喝了我的酒,你也毀了我的門,現在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報警的。」法蘭克叫道。
「報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葉皓軒又飲了一口酒道:「因為我會在你拔通你們的報警電話之前,把你的腦袋給打爆。」
他說着在法蘭克的辦公桌上重重的一拍,只聽啪的一聲,他的右掌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法蘭克的雙眼瞳孔猛的一抽,他不敢在說話了,他的辦公桌是實木的,木材也很結實,很厚重,就算是挪地方,沒有三五個漢子也是抬不動的。
但是這個傢伙,他竟然用手掌在他的辦公桌上拍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缺口,這一巴掌如果拍到他的腦袋上,他的半邊腦袋豈不是都要被扇飛了?
「現在,我們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了吧。」葉皓軒微微一笑,想拿捏着這孫子,簡直是太容易了,他可不相信這傢伙會多有骨氣。
「告訴我,你之前做的事情,是誰指使的。」葉皓軒悠悠的說。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法蘭克定了定神,他決定和葉皓軒耗上一陣,他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他鬆了松自己的領帶道:「我們堅果網,一向是以公正,嚴明,敢講真話出名的,我們會對我們說的每一句話負責的。」
「哦,是嗎?」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我現在覺得你在挑戰我的耐心,是不是?」
「我一點也不想挑戰你的耐心,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對於你們中醫,做了很深的市場調查,而調查顯示,你們中醫,是治不了病的。」
「我們中醫,治不了病?」葉皓軒笑了,他站起來,向法蘭克一指道「那麼,我們現在打個賭吧,就由你的過敏性哮喘為賭注。」
「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病?」法蘭克吃了一驚。
「因為我是醫生,我們中醫想弄清楚一個人的病,簡直是太容易了。」葉皓軒微微一笑道:「首先,你的病,已經伴隨你有二十年了,而且這有遺傳性,你的父親,你的哥哥,以及你的兒子,都有這個病,我說的對嗎?」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法蘭克吃了一驚,他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葉皓軒,他怎麼也弄不明白葉皓軒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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