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有這樣的事」葉皓軒無語,他沉吟了一下道:「讓他跟王鐵柱他們的保安公司的小分隊幾個月吧,我保證,不比部隊差。」
「那倒也是個好主意。」陳若溪眼前一亮。
遠盈保安公司的那個小分隊她是知道的,全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如果讓薛楓去拉練一段時間,肯定會有不錯的效果的,而且那裏不會象是軍隊那樣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完完全全可以把他往死里操練。
「那好,就這樣決定了,明天你去找我,我帶你過去。」葉皓軒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溜黑色商務橋車開了過來,陳煜心中一緊,大驚失色的說:「不好了,大伯來了。」
陳若溪一驚,回頭看時,果然,怒氣沖沖的陳淵帶着一群黑衣人走了過來。
「爸」陳若溪下意識的檔在葉皓軒的跟前,她知道,自己的父親絕對有開槍殺了葉皓軒的衝動。
「讓開」
果然,陳淵黑着臉,手裏拿着一把手槍,手槍已經上了膛,打開了保險,不難看得出來,他在壓抑着心中的怒氣。
這個混蛋,接二連三的拐走自己的女兒,守衛重重的陳家,他都來去自如,這讓陳淵這個特殊部門的大佬情何以堪
「岳父。」葉皓軒拍了拍陳若溪的肩膀,示意她到一邊去,他善意的笑了笑,然後又說出了這個足以能讓陳淵心臟病復發的稱呼。
「你閉嘴,葉皓軒,我警告你不止一次了,我已經不想在多跟你廢話什麼了,你自己自我了斷,還是我出動特衛,把你槍決。」陳淵喝道。
「我又沒有叛國,用得着你出動特衛嗎」葉皓軒淡淡的說:「岳父掌管的部門是專門對付一些叛國漢奸的,不是用來對付我這種平頭百姓的,我只是一個小醫生。」
看着葉皓軒一本正經的說自己只是一個小醫生的話,陳淵只感覺自己的血壓都在升高。
這是小醫生嗎這是普通的小醫生嗎他視自己守衛重重的陳家大院為無物,自己的妹妹,和妹夫甚至都代他承認葉皓軒是自己的女婿了,他還敢說自己是小醫生
這個混蛋,他就是來炫耀的,這是在打他陳淵的臉。
「若溪,跟我回去。」陳淵沉聲道。
「你答應不為難他,我就跟你回去。」陳若溪搖搖頭道。
「如果你不回去,以後就不是我的女兒,我和你斷絕父女關係。」陳淵冷冷的說。
「爸」陳若溪幾處要掉下淚來,她知道,父親這一次恐怕是真的動怒了。
「若溪,回去吧,別跟咱爸鬧僵了,放心吧,沒事了。」葉皓軒拍拍她的肩膀道。
陳若溪點點頭,不舍的看了葉皓軒一眼,然後這才走到陳淵的跟前。
陳淵眼前一黑,真的差點當場昏倒,什麼叫咱爸這個混蛋,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更讓他生氣的是,他說的話,似乎比自己這個老爸的話管用。
「葉皓軒,我真的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最好不要逼我,對你身邊的人動手。」陳淵警告道。
「你可以試試。」葉皓軒雙眼之中寒光一閃,陳淵這不是第一次威脅他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自己未來老丈人的份上,早就跟他翻臉了。
「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想你也不願意和我之間鬧不痛快吧。」陳淵冷冷的說。
「我只是在努力追求我喜歡的人而已,我有什麼錯」葉皓軒聳聳肩膀,一幅無辜的樣子。
「喜歡我女兒,你夠資格嗎」陳淵寒聲道。
「你憑什麼認為我沒有資格」葉皓軒淡淡的說:「我沒錢,還是能力不足或者是我長的不夠帥」
「你」陳淵不由得為之氣結。
憑心而論,葉皓軒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別的不說,單是他進京短短時間,就能集結起如此龐大的人脈,就連他和薛家都拿他沒有辦法,這就毫無疑問的證明了他的實力。
只是草根就是草根,不能為自己帶來實質性的利益,這就是陳淵看不上他的原因。
「如果有一天,你能達到我陳家的高度,我把女兒嫁給你又如何」陳淵冷冷的說:「但是你現在的那點成就,在我看來,你依然還是一無所有。」
「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達到陳家的高度,很難嗎」葉皓軒微微一笑,他笑的有些高深莫測。
「痴人說夢。」陳淵冷冷的說:「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個一個月內,我不希望你在和若溪之間有什麼瓜葛,如果一個月內,你能達到和我們陳家對等的高度,我就算拼着得罪薛家,也會悔婚,如何做不到,有多遠,滾多遠。」
「爸,你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陳若溪怒道。
家世的差距,不是用實力就能彌補的,陳家因為有一個老太爺在,所以陳家註定是大多數人仰望的存在。
「閉嘴,現在跟我回去。」陳淵冷冷的說。
剛剛和葉皓軒見面沒幾個小時,又要分開,雖然陳若溪心中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也沒有一點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數輛商務別克呼嘯而來,龍傲從容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龍伯」陳若溪一喜。
「你來做什麼」陳淵詫異的說。
「這裏有突發狀況出現,超出正常人能力范籌,若溪,你留下來輔助我查清楚這件事情在說。」龍傲淡然的說。
「龍傲,你別忘了,我女兒現在已經不是你們安全局的處長了。」陳淵冷冷的說。
「我當然沒忘,但是我們特殊部門的規定你應該知道吧,大凡遇到特殊情況,凡知情者,都有義務配合中央安全局完成任務,這件事之前就一直是若溪跟進的,現在我讓她來協助調查,有問題嗎」龍傲喝道。
「我不同意。」陳淵喝道。
「這由不得你,如果你想接若溪走,那好,你到上級部門去申請一張休令來,我可以放若溪的假。」龍淵道。
「你是在成心和我做對。」陳淵憤怒的說。
「我沒有想過要跟任何人做對,但是,事關國家安全。」龍淵頓了一頓道:「陳處長,我想,你也不想冠上一個叛國的名號吧。」
「你」陳淵登時感覺到背心冰涼。
國家安全幾個字是重中之中,就算是你背景在大,你也經不起一頂叛國帽子壓身,他只感覺自己眼冒金星,他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安靜下來。
「明天上午之前,我希望我女兒能回去。」陳淵放下了一句狠話,然後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龍伯,謝了」
葉皓軒挽着陳若溪,感謝的說。
「謝什麼,你們小兩口曾經都是我的人,雖然我能力有限,沒辦法成全你們兩個,但是為你們爭取點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有這個能力的,天還早,你們要不開個房,把沒辦完的事情給辦了」龍淵笑呵呵的說。
「討厭,你個老不正經的。」陳若溪大羞
「哈哈,天下敢這麼叫我老不正經的,只有你這個丫頭了。」龍淵大笑。
「走吧,去看看人吧。」開過了玩笑,龍淵一揮手。
幾個人大步走到地下拳場。
現在的地下拳場已經被清空,有諸多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把這裏圍的嚴嚴實實的,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一邊的一名法醫已經驗過屍了,他拿出幾份報告道主「龍伯,結果已經出來了。」
「怎麼樣」
「在黑金的嘴裏提取出一些液體,跟這個瓶子裏的液體是一樣的。」
法醫說着拿出一個膠袋裝起來的小瓶子,這個小瓶子裏殘餘的液體,就是黑金喝剩下的殘液。
「經樣本分析,這液體與之前倭國的研究報告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裏面有更多的不可確定因素。」法醫又道。
「你說的,不可確定因素,指的是什麼」龍淵皺了皺眉頭道。
「就是危險程度,因為研發這個藥劑的目的,就是壓榨人體潛力,能讓人身體機能大幅提生,達到瞬間恢復病痛的目的。
但是,以現在的科技,根本無法掌控這其中的變數,所以,會造成一些不可估量的後果。」法醫道。
「不可估量的後果」龍淵沉吟了一下道:「小葉,之前你跟這傢伙交手,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沒有」
「有,感覺他的身體,已經不屬於人類,他就象是一頭毫無意識的凶獸一樣,對付人類的手法,已經不能用到他身上了。」葉皓軒點點頭道。
龍淵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龍伯,這件事情之前是我接手的,還是教給我查吧。」陳若溪走上前道。
「你你感覺你爸會讓你去出任務」龍淵搖搖頭道:「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就不用摻和了。」
「可是我真的很無聊啊」陳若溪鬱悶的說:「我在家成天象是坐牢一樣的好不好,在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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