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手裏的東西是軍用物資,你們涉嫌哄搶軍用物資,我們隨時都可以把你們擊斃。」中士喝道。
「擊斃哈哈,你嚇唬誰呢,老子在這裏呢,你開槍啊,你倒是開槍啊哪裏來的大頭兵」黃三大笑道。
「砰」
他的話音未落,中士手中手槍一揚,向他腳下開了一槍。
啊
黃三隻嚇得魂飛魄散的,他把手中的那箱酒往一邊一丟,雙手抱頭,嚇得直尖叫:「別殺我,別殺我,我投降,投降。」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別指着我,小心走火。」
一群痞子們終於害怕了,他們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的,他們沒有想到,不過是弄點酒喝嘛,怎麼會驚動了軍部以間這家酒廠他們可沒少光顧,明里暗裏沒弄少弄酒喝,也沒出過事情啊。
可是眼前的這些大頭兵們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他們心驚膽戰,他們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他們相信只要他們在稍有所反抗,這些大頭兵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的。
一群人嚇的屁滾尿流的雙手搶頭蹲在了一邊,中士的手一揮,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沖了上去,反手把這些人扭了起來,然後裝到一輛軍車上,準備帶到軍部在說。
也活該黃三他們這些人倒霉,這一隊士兵本來在野外進行實彈演習,恰好就接到了黃老的命令前來運一批重要的軍用物資,所以他們裝備都沒有換就開着車來了。
而黃老一聽說有刁民前來搶劫軍用物資,頓時大怒,先不說這些酒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盯着,就算是尋常的酒,但是也是被劃為軍用物資的,竟然有人敢搶
現在有些人,太平盛世過久了,皮癢了吧,所以就給這小部隊下令,有抗拒者,可以當場擊斃。
所以這小中士底氣十足,而這些人搶軍用物資本來就是重罪,毫不客氣的扭着這些傢伙關到車上去了,有不老實的人一槍托就砸了過去,直砸的這些傢伙們哭爹喊娘的。
「還有他們兩個,是同夥。」邵清盈向一邊的兩名嚇得心驚膽戰的輔警一指。
兩個人臉色瞬間慘白,腦門上的汗流了下來,他們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又有一群士兵沖了上來,對着兩人一槍托砸了下去,兩人不約而同的,「嗷」的一聲,被砸得一陣抽搐,又有士兵走上前去,抓小雞一樣抓着他們,丟到軍車上去。
這一隊軍車裝滿了物資,然後那中士向葉皓軒一敬禮,這才上車離開。
「這個廠子,要好發的整頓整頓了。」邵清盈搖搖頭,要不是今天她來到這裏,她不真的不知道這裏竟然亂成這種地步。
一些鄉紳地痞,竟然公然到廠子裏搶酒,而且還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尤其是酒廠的管理,只能用,髒、亂、差三個字來形容,長久下去,不要說是打開國際市場,就連國內的市場打開也難。
「這裏的地理位置不錯,可是民風不行,看來得敲打敲打一下才行。」葉皓軒道。
「對,有些人,是要敲打敲打才行。」邵清盈微微一笑。
當下,邵清盈回到總部以後,就緊急召開了一次管理層的會議,就是專門針對三花桂露酒生產的問題。
對於一些混吃混喝等死的員工,堅持辭退,這一次是大刀闊斧的改革,她從獵頭公司專門招聘人才,來管理這家酒廠。
同時葉皓軒通知王鐵柱,讓他們派人接手管理這家酒廠的安全問題。
至於黃三那幾個傢伙,被直接關了起來,什麼時候放出來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也給當地的人提了個醒,以後不要想打這家酒廠裏面好酒的主意。
尤其是黃老專門派了一個班的士兵在這裏駐守,士兵們就往門口這麼一站,強大的氣場讓一些心懷不軌的宵小們心驚膽戰的,在也不敢胡來了,酒廠的生產,這才算是走上了正軌。
葉皓軒和邵清盈分別後,自己打車回去了,在車上無聊的拿起了報紙,突然,一則新聞吸引了葉皓軒。
「京城名流鶴鳳舞,捐贈數百萬,建白雲廟。」
葉皓軒報紙一合,他向前面的司機問道「師父,聽說過白雲廟沒有」
「聽說過啊,明天就開業迎客了,聽說是位名流捐贈的,嘿,裏面置放了金身塑像的釋迦牟尼相,明天要搶上頭一柱香的話,佛祖都會保佑你的。」
「帶我去那裏看看吧。」葉皓軒心中一動,鶴鳳舞不會無緣無故的建這坐廟的。
她是京城的名流,又冠有一個不老傳說的句號,而且名下的產業極大,幾乎可以與邵氏並肩膀,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且不說能力如何,但是她這些年所積累下的財富,就是普通人望之咂舌的。
象她這種名流,不會無緣無故的建一坐廟的,除非事出有因,葉皓軒聯想到在那次派對上為她治病的時候感應到她身體上那絲陰寒的氣息,心裏有些疑惑。
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能讓鶴鳳舞身上有這一絲陰寒的氣息,又是什麼原因,能讓她的容貌青春永駐或許她建的這坐廟,另有目的的。
「好咧,您坐好了。」司機說着一打方向盤,車子轉向一側的外環,向白雲廟的方位駛去。
行駛了近一個小時,葉皓軒才到了所謂的白雲廟,這坐廟斥次近千萬,建的富麗堂皇的,青磚鋪地,白玉做欄,一側臨山,另外一側則是一潭湖水,建得極為雅致。
付了車錢,葉皓軒信步走下,他細細的打量着這坐宏偉的廟宇,只見這坐廟宇所在地的風水也稀鬆平常,而且建地風格也僅僅只是符合現代建築的風格,想來背後也沒有什麼高人指點。
葉皓軒信步走去,就當他要走入寺廟的大門時,一名身穿黑衣的人攔住了他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還在做最後的裝修,如果上香的話,請明天過來。」
「我只是隨便看看。」葉皓軒淡淡的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黑衣人接了個電話,他神色一緊,然後收回手道:「先生,您可以進去。」
葉皓軒心中微微的一凜,他一眼瞥見寺廟大門口上面一顆攝象頭,顯然裏面的人已經從寺廟裏面看到他了,而且那個人一定認識自己。
葉皓軒點點頭,然後信步走了進去,果真如黑衣人所說,現在這裏面還有一些民工在給牆壁做粉刷,顯然明天寺廟對外開放,有些倉促。
「葉醫生,你也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葉皓軒轉身一看,只見大黑從一邊的柱子上走了下來,他滿身的白色漿灰,顯然是正在給一邊的牆壁做粉刷。
「沒事,我聽說這裏的寺院開業,所以就來看看。」葉皓軒笑道,隨即他詫異的看了大黑一眼道「這是坐寺廟的人是誰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是她的手下打斷了我的兩條手臂,我怎麼可能會忘。」大黑笑道。
「那你還來替她工作」葉皓軒愣了愣。
「那有什麼,我上次是無意衝撞她,況且象她那種身份高高在上的人,肯定不會把我們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裏的,在見我估計她都不認識我了。」大黑無所謂的笑了笑。
葉皓軒搖頭道:「我建議你還是離開吧,她可能不會跟你一般見識,但是打傷人的人就未必了,打傷你的那個保鏢不是普通人,如果讓他知道,他打傷的人如果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他們肯定不會罷休。」
「葉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大黑微微的一愣,他的出身不簡單,所以對於江湖上的事情上也是略有耳聞,一些身絕技的古武者,確實脾氣有些古怪。
「當然。」葉皓軒點點頭。
「那我走吧,免得在惹事端,也給葉醫生添麻煩。」大黑點點頭,收拾下東西,就打算離開。
上次他工友的兒子衝撞了鶴鳳舞,被扣押,他上前去營救的時候被人以分筋錯骨手扭斷了雙臂上的經脈,要不是遇到懸壺居剛剛開業,他這兩條手,算是廢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寺廟的主殿裏面人影一閃,一名身穿白裙的女人款款走來,她順着階梯緩步而下,那份絕美的容顏根本無法讓人把她已經六十的年齡聯想起來。
「葉醫生,別來無恙啊。」鶴鳳舞款款而至,走到葉皓軒的跟前,微微一笑。
葉皓軒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鶴鳳舞一走近他的身邊,他就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陰寒氣息迎面撲來,讓他感覺到極度的不舒適,而且那絲陰寒的氣息里,竟然隱隱含着一絲怨念,對,就是怨念。
「夫人好,我只是路過,看這寺廟建的挺別致的,所以就過來看看。」葉皓軒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能入得了葉醫生法眼,看來這所寺廟建的特有所值。」鶴鳳舞話裏有話的笑道。
葉皓軒微微的一怔,正在揣摩鶴鳳舞話里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她身後的一名黑衣人雙眼之中精芒一閃,雙眼直接鎖定在大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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