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方昊天的魂幻界大面積籠罩而下,被籠罩的血魔們實力一下子大跌。
「死!」
方昊天輕輕一喝,手中的劍便施展乾坤一劍這一招揮了出去。同時間裏,無數魂印暴砸而下。
魂幻界的籠罩之下,方昊天的劍與魂印結合,威力之強,就算是混沌境巔峰強者都難以抵擋,所以這些低層次的血魔如何抵擋。
「不!」
「太厲害了!」
「血帝救我!」
血魔們死傷一大片,實力簡直被方昊天一擊便削弱了一半。
「殺!」
東衛城的強者們壓力大輕,古博林更是興奮而喝,聲音浩蕩傳遞,全城振奮。
「轟隆!」
虛空一把龐大的巨蛇突然出現,血盆大口直接撕咬向方昊天。
巨蛇之上,血使殺氣滔天而站,手持血色大劍閃爍着血芒。
「血使,方師弟,此人是血魔殿中的一名血使。」古博林臉色變了,對方果然有更強大的存在一起來。
血魔殿的血使,最低級的都是歸一境,無比強大的存在。
如果那三個血奴血祭成功,血使自然就不用出現,但現在血奴被殺,血使就要出手了。
「轟轟!」
方昊天揮劍迎戰,將那巨蛇的頭撞得反起。
轟!
血使手中的血劍瞬間變大,仿佛一根巨大天柱浩浩蕩蕩橫亘數千里星空一般的向方昊天劈了過來。
巨劍劈來,恐怖的壓迫力讓得方昊天雙眼微眯。
歸一境,果然強大啊!
但再是強大也要戰,方昊天並不懼之,一振劍就要揮出時,血使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噴血倒飛。
方昊天錯愕,然後他的腦海里有聲音響起:「跟着他,也許能找到其他的血使。」
「師傅?」
方昊天內心一震,這是三師傅的聲音,堂堂聖尊境的存在。
「嗯,是我。」三長老頭,「你的那兩個師傅已經混在了東衛城的城民當中,東衛城不會有危險了,你快追。」
在方昊天和三長老對話當中,那受了重傷的血使已經不敢再戰,正駭然而逃。
方昊天當則追了上去。
那血使見方昊天追來,既怒又驚。
怒的是方昊天破壞了他的血祭,驚的是方昊天的實力竟然超出他的意料這麼多,竟然深藏不露,歸一境都不是對手。
血使並不知道是三長老暗地裏出的手,還以為是方昊天出手將他打傷了。現在見方昊天追殺而來,自然心驚加速。
看到血使突然加速,方昊天下意識就要緊追下去,但隨之他笑了笑,保持原來的速度。
如此一來,血使加速,方昊天保持速度,兩者之間漸漸拉開距離,直到血使回頭看都看不到的地步。
「他雖然厲害,但修為畢竟不如我,速度比我差遠了。」血使鬆了口氣,然後突然改向。
血使不斷前掠,不斷變幻方向,讓人難以提前知道他到底要到哪裏。
血使明顯很謹慎,也很有耐心。
方昊天也有耐心,利用靈魂感應力不緊不慢的跟着,他的內心中有了期待。他看得出血使真的很謹慎,越是如此越明血使最終目的地會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不定是血魔殿的一個重要據。
不過方昊天倒是暗中震驚師傅之能,以他現在的靈魂感應力居然無法感應到師傅在哪裏,但偶爾的交談,他卻知道師傅一直暗中跟着。
聖尊之能,確實驚人。
血使一直趕路,足足半個月後他才突然落入一座山。
這一座山不算是什麼大山,當然也不,只是普通無奇,但實際上是血魔殿的一個據所在。
「真是可惡了,竟然被一個子破壞了血祭,讓我損失慘重,全軍覆沒,」血使目光森冷至極,「這一次失敗,我以前立的功都一下子沒有了,要想再立夠升為二星血使的功勞都不知什麼時候了,真是該死的雜碎。」
血使對方昊天是恨到了極。
他現在只是一星血使,本來功勞距離升為二星血使很近了,東衛城血祭一成功,他鐵定能夠升到二星。
然而在這個時候竟然失敗了,他不得不捨棄手下而逃命,連血祭鼎也不要了。
他這一走,他的那三個血奴也已經被殺,那餘下的人根本沒有人是古博林的對手。而且東衛城既然出現一個這麼厲害的年輕人,怕是還有其他的厲害存在,所以血使知道他所有的手下肯定全折在東衛城了,血祭鼎肯定也落入了古博林之手。
血使逃亡這麼多年,他想明白了,失敗的原因是因為古博林的原歷,天玄古宗派人插手東衛城之事了。
就算不是天玄古宗的意思,也肯定是古博林帶回來了厲害的師兄弟。
「天玄古宗,總有一天我們連你也血祭。」血使落在半山腰,亮出一塊牌子。
半山腰的一塊巨石突然消失,露出一個洞口。
血使進入洞口後不久,巨石再度出現。
「這是一種幻陣。」方昊天朝前方的山峰飛去。
……
山腹中,地下殿。
這裏是血魔殿的一個據,這個據的負責人是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
通山血使是男的,妖河血使是女的,他們是一對夫妻。
此時夫妻兩人正赤誠兩對,做着夫妻之間該有的男女之事。
但殿廳之外,卻聽不到任何動靜。
「蛭劍血使來了。」通山血使突然停了一下,然後瘋狂衝擊。
妖河血使大聲尖叫,最後到達升天之境。
通山血使起身,手一招便有衣服飛過來。
「他來我們這裏幹什麼?」妖河血使也起身穿衣服,因為蛭劍血使來的不是時候掃了她的興而語氣不悅。
「誰知道。」
通山血使穿好衣服,等妻子也穿好衣服後便揮了揮手,殿廳的景象有所變化,再也不殘留半絲那種男女之事後的味道。
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走到一邊那一張大桌前。
通山血使坐下,妖河血使端起酒壺倒酒。
「兩位血使。」蛭劍血使走了進來,徑自就走到大桌子前拿起酒壺就大口灌酒。
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對視了一眼,兩人看出蛭劍血使情況不大對勁,樣子看上去很是狼狽。
通山血使忍不住問:「蛭劍血使,是不是東衛城血祭失敗了?」
蛭劍血使直將酒壺裏的酒灌完後才將酒壺重重放下,鬱悶道:「天玄古宗插手了。」
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又對視了一眼,眼眸中微驚,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和覺得蛭劍血使活該。
前不久,蛭劍血使曾與他們在外面見過面,蛭劍血使提到過他選擇東衛城血祭的事被東衛城的古博林無意中獲知了,事後他調查過古博林在東衛城的地位,也調查出古博林是天玄古宗弟子。
通山血使當則就勸蛭劍血使放棄東衛城,另找地方血祭,古博林既然是天玄古宗弟子,不定天玄古宗就會插手了。
但蛭劍血使卻不以為然,古博林在天玄古宗只是一個普通的底層弟子,天玄古宗不會理會。
但現在情況證明了通山血使的擔心是對的,天玄古宗果然插手,蛭劍血使失敗了。
不聽人勸告,現在吃了大虧自然就是自已活該。
不過蛭劍血使在血魔總殿有大靠山,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的實力雖然在蛭劍血使之上,地位也是二星血使,但都不敢對蛭劍血使半句嘲笑的話。
「算了,既然失敗了多想無益,以後再想辦法立功就是。」通山血使伸手拿過另一隻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繪蛭劍血使,「既然來到了我這裏,我們就好好喝酒。」
「蛭劍血使,」妖河血使突然問道,「你來這裏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
蛭劍血使心情本來就不好,一聽這話便怒聲道:「你什麼意思,你不歡迎我來?哼,怎麼可能有人跟蹤,我從東衛城過來足足花了半個月的時間繞路和不斷變化方位,就算天玄古宗有人跟蹤我也早被我擺脫了。」
妖河血使趕緊道:「別誤會,我是看到一個穿白衣的年輕人正接近我們,擔心他是跟蹤你來的,所以問問。」
「可能是路過……」
蛭劍血使想都沒想就擺手,然而話沒完就臉色劇變,霍然站起而大叫:「你什麼,穿白白的年輕人?」
方昊天當是跟蛭劍血使打的時候,穿的就是白衣。
見蛭劍血使如此反應,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的臉色也變了。
「嗡!」
通山血使一揮手,面前就多了一面虛幻的鏡子,鏡子裏面是一座山。
穿白衣的方昊天直接就落在了半山腰,落在了那塊巨石的面前。
「是他,是他,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跟蹤到我這裏來。」蛭劍血使看到正是方昊天,頓時震驚了。
通山血使和妖河血使真想一巴掌就將蛭劍血使拍死了,竟然傻乎乎的將人帶到了這裏,讓得他們夫妻經營多年的據暴露了。
但現在就算怪責蛭劍血使也沒有用,只能想辦法解決。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來人殺了。
人死了,就不會出秘密,這個據才有機會保存下來。
「怎麼可能!」妖河血使也突然大聲叫了起來,「他竟然能如此輕易就破了我們的幻石陣。」
只見方昊天破了幻境,巨石消失,他從洞口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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