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白生,你這樣遲早會被你姐姐說的你知道嗎?」
季白生回味了一下語氣沒有生氣。
於是確定了嚴澤心情季白生蹬鼻子上臉,「她捨不得。」
季白生吐了吐舌頭捨不得才怪了,經常說着說着就嘮叨了。最開始剛剛和大哥結婚的時候不這樣的不過他不討厭這種感覺。
嚴澤那邊果然嘆了口氣,拿他沒轍。
「大尺度你就放棄吧。」
季白生委屈「為神馬?」那樣的話他可以赤,果果的宣誓阿澤只有自己能摸,只有自己能親啊。
他會咬他的喉嚨、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的腹肌,甚至是他的小蘑菇。
他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不過最後那個好像不能拍?那也可以他們私底下嘗試,他都是沒問題的。
季白生翻了個身不知不覺的臉也紅了,身上似乎也有些發熱了。
「因為啊我捨不得讓其他人看到你露這麼多。」
手機就放在耳旁有些失真的音色卻也擋不住撲面而來對另一個人的愛惜。
季白生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臟部位,從床上坐了起來
「阿澤」
些微有些鼻音的聲音讓另外一個人心都要化了。
「嗯?怎麼了?」
好蘇好溫柔的聲音季白生覺得他好像懂了什麼叫做「耳朵要懷孕了」的意思。
「我、我有有反應了。」季白生一手握着手機,一手拉開了鬆緊腰帶的褲子。
裏面的小小白生正微微抬頭、隔着內褲看着他呢。
雖然就算不把褲子拉開他也能感受到,但是進行下一步果然還是要拉褲子吧?
季白生咬了咬嘴唇,手機那邊的人半天都沒有說話,只是呼吸粗重了不少。
「我聽說有一種可以通過電話的。」季白生等不到嚴澤說話,就自己說了起來,「那應該也差不多?反正你總是不進去。」
嚴澤聽着手機另一端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皺着眉頭辨認了半天
「我已經把褲子脫了。」
這句話之後,又是幾聲細微的腳步聲。
「門我也反鎖了,我確定了。大嫂她進不來了。」
嚴澤看了眼面前的電腦,那邊安嘉言還在同他商量着服裝是用哪一套但是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抬手在鍵盤上敲下一個個字來回復她了。
嚴澤抹了把臉,「你躺進被子裏去。」這種時候,他也不忘讓脫了一半的人保暖。
「我躺進去了。然後呢?」季白生連忙躺進被子。
他們同時都沒有選擇將手機外放,畢竟這種話響在耳邊更帶感啊。
「我也不是很熟悉這種事怎麼做只能慢慢摸索。」
「嗯嗯!我們一起摸索!」
嚴澤動了動嘴,一句句指令從他嘴裏出來,耳邊是另一個人輕哼的聲音他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往下滑去。
季白生滿足的來了一發後,用紙巾清理了一下身上和手上,就掛了電話、安分的重新躺下,睡了一個十分香甜的晚上。
至於另外一個人正在一一回復被他弧了好久的安嘉言。也在認真誠懇、並且一邊譴責着自己一邊不後悔的道着謙。
所以這通電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打消季白生的念頭啊。
嚴澤有些頭疼的想着。
季白生是打消了那個拍露很多的念頭的,因為嚴澤他的「捨不得」,也因為他的這個「捨不得」,他還勾着後者通過手機做了不可言說的事。
但是他完全沒有後悔,還想着如果以後嚴澤去外地,應該也是能同這樣再來一次的。
季白生打着自己的小算盤,生活過得不要太滋潤了。
一轉眼,又過去了大半個月,嚴澤和安嘉言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季白生只需要聽指揮就可以了。
拍攝地點直接定為嚴澤的那個單身小屋。
裝修與佈局的佈景與動畫裏不同這一點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但是季白生想到地點在嚴澤家裏就十分開心。雖然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季白生s的零身着短袖襯衫與淺色無袖針織,下身是黑色西裝褲。十分平常的學生裝束。
嚴澤則是長袖白襯衫配黑色西裝褲,只是拍攝中從頭到尾都卷到手肘的袖子讓他看起來十分賢惠。
兩人的妝容都由安嘉言負責,因為屬於嚴澤的私人計劃,並沒有找來工作室的妝師。
按嚴澤的話來說,由工作室參與的片子,那就帶着商業性質了,會被用作各種宣傳。
而他同季白生拍的,只是展示給大家看,不需要更多的人擁有、只要他們兩個有,就好了。
拍攝的工作是一位女生負責,季白生並不認識她,但是嚴澤同他介紹了她。
好像是一位特別能夠抓住那種戀人之間甜蜜氣息的攝影師。
煜語不過季白生因為有些繞口,咬了兩次舌頭,她乾脆笑着讓他喊她姐姐了。
為此,嚴澤還抬着季白生下巴,讓他把舌頭伸出來他看看等煜語抓拍下這麼一張後,安嘉言伸着食指戳着嚴澤的後背,語「當我們不存在呢?」
嚴澤討饒的笑笑,放開了季白生。
季白生遺憾的砸了砸嘴巴,如果大嫂和那個姐姐不在,他肯定就親到了吧。
從準備到開始拍攝,四個人弄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挪動燈架、試光,調焦,確定好之後,兩人終於正正經經的坐在沙發上開始擺拍了起來。
看季白生不知道擺什麼動作,煜語很是貼心的照顧着他「你們平常應該有在沙發上一起坐過吧?」
「沒做過啊。」季白生看了看嚴澤,面無表情之下,是語氣里深深的怨念,「他不讓做。」
安嘉言本來想旁邊看着的,一時還未反應過來季白生說了什麼。
等三人各自突然恍然大悟,那臉色真的是各不一樣。
煜語的是要笑不笑,安嘉言是目瞪口呆,嚴澤是尷尬不已
季白生見到他們的表情,才驚覺他理解錯了。
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季白生不由伸手放在嘴邊,牙齒輕輕啃起了指甲,卻沒一下又被拉了下來。
嚴澤語「沒洗手,髒。」
哦吼季白生乖乖把手放在了腿上。
最後是煜語解的圍。
她說「我說說你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的動作啊,比如一個靠在另一個懷裏看電視?」
「戀人之間總是捨不得對方的,時時刻刻想粘着對方,不是嗎?」
可是每次都是我黏上去啊。雖然這麼想着,季白生仍舊挪了挪屁股,在嚴澤懷裏熟門熟路的找好了位置躺好。
嚴澤若是知道季白生想的,也不知是什麼樣。畢竟每次不等他準備粘過去,季白生總是會先一步撲過來,以粘人度來說,嚴澤認為沒有誰能比得過他了。
煜語換了好幾個方向拍攝,季白生有時睜着眼,有時不想睜就閉着。嚴澤靠在沙發一角,懷裏則是大半個身體都縮在那裏的季白生,他時而眼神寵溺看着季白生,時而同季白生一起閉眼,靠在那裏小憩。
煜語一邊拍攝,一邊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手指偶爾按下快門,偶爾調整相機數據,再時不時讓季白生或者嚴澤身體哪裏改變一下角度
時間正值下午兩點,窗外給的陽光正好,拍攝出的照片每一張都能看出兩人之間溫馨的氣息。
大概這就是「歲月靜好」這個詞的寫照吧。
因為安嘉言也告訴了煜語嚴澤和季白生的關係,所以她拍攝也是十分順手。
要她說,如果這兩個人沒什麼,還能拍出這種感覺,那才不正常呢。
兩人在沙發上換了好幾組動作,在窄小的沙發上相擁而眠、探出沙發背勾着腦袋接吻的、被壓倒在沙發上乘騎姿勢的。
一個都沒有少。
嚴澤也確實沒讓季白生露一點,季白生也沒有無理取鬧。
拍攝的期間,除了鏡頭下,他一直都在努力不要咧開嘴來笑。
以前拍攝,都是一大群人一起,哪有這次這樣他可是獨佔了阿澤啊。
幾人轉戰與廚房相連的吃飯餐桌那邊。
季白生趁着煜語佈置燈光的時間,回憶了一下剛剛拍攝的動作
之前有一張他站在沙發後面,雙手勾着嚴澤脖子的。那張嚴澤微微轉身,伸着腦袋、兩人做足了舌吻的駕駛。
安嘉言雖然臉色有些臭,不過卻從頭到尾沒有反對,更多的是弟弟被拐走了的鬱悶。
季白生很確定他有盡力碰到嚴澤的舌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拍到啊他看一眼煜語的相機,看一眼、又看一眼
果然還是很想確定一下啊!
作者有話要說:嚴澤到底是我教壞了白生還是白生教壞了我?
安嘉言我弟弟最好!
季洋嗯,我弟弟最好!
季白生啊好想把阿澤拖上床
評論里說我月更我也不想月更的。在連載的有三篇還有一堆預收想開坑,但是真的已經寫不過來很盡力的壓抑自己的手3
我當時為什麼一個沒完結就開另一個啊哭唧唧
半夜碼字速度快一些,我也不知道為啥,不卡,還快。
不卡文我的更新就有保證。
這個星期這篇是主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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