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什麼了?」煙星藍回頭,見錦尚顏正坐在一股水流上,她們很久不見,這乍一遇見,煙星藍喜笑顏開:「是你啊!」
&還知道是我。」錦尚顏從水流上飄下來,落在煙星藍面前,敲了敲她的腦袋咬牙切齒:「我早聽說你回枉死城了,怎麼,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
煙星藍呆愣愣的眨着眼睛,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撒嬌:「怎麼會呢,錦尚顏可是煙星藍的好朋友。」她張開胳膊,義薄雲天的補充了一句:「最好的!」
&了吧你!油嘴滑舌。」錦尚顏笑嘻嘻的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後指着三生石道:「前段時間白虎上神在這裏掛了號,已經輪迴一世了,你可再等幾天,我不小心窺見她的命數,是十二歲那年遇見那個情劫的。」
這算是走後門嗎?煙星藍看了三生石一眼,冰冷的石頭沒有什麼反應,「殿下說,我做好這件事,就可以轉正了,我得重視一點。」
再說那可是白虎,她一定要重視。
錦尚顏伸手點了點,忘川里的河水湧起一股水柱,她把煙星藍拖了上去,和自己坐在水柱上:「總之你不用這麼緊張,無論白虎上神最後結果如何,都跟你沒關係,說白了,就是冥王殿下借這個事兒讓你轉正,那上神歷個情劫,分到三生石這兒,冥界就是派出去個照看的而已。如今的冥界變了很多,我帶你去看看……」
錦尚顏的話消失在風裏,忘川河上終年霧氣茫茫,風聲鶴唳,她的水柱冰冷徹骨,煙星藍不自覺的向手裏吹了口氣,跟着她在忘川河水流過的地方稍作停留,聽她說着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
六界之間發生了幾次戰爭,人界多少次的改朝換代,誕生了多少位神靈妖魔,又有多少位活了很久的生靈死去。錦尚顏在忘川河上修煉這麼久,每日經過忘川的亡靈如此之多,她聽得多了,幾乎倒背如流。
煙星藍便蹭過去靠在她肩膀上問:「這麼多年過去了,有沒有人在忘川里堅持過一千年?」
「……」被問到這件事,錦尚顏輕輕咳嗽了幾聲,沒有回話,煙星藍撇撇嘴,看這情形一定是有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欲語還休的。
將冥界整個遊歷了一番,錦尚顏才把煙星藍送到枉死城大門口,她眨眨眼,笑眯眯道:「我霸佔了你這麼長時間,你家那位該把醋罈子打翻了,快回去吧。」
&尚顏你!」煙星藍臉上一紅,她一直都對男女之情嗤之以鼻,什麼時候也會這麼笑話人了?被煙星藍這麼一吼,錦尚顏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煙星藍抬頭看了眼枉死城,抿唇笑了笑,朝裏面走去。
七殿府內只有他們二人,她收拾了東西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道浮石現在在做什麼,透過窗子向裏面看了一眼,浮石不在。
煙星藍納悶的站在原地:「不在書房?那能去哪裏?」
可惜的是,煙星藍找遍了枉死城,都沒有見到浮石,她有點不知所措的回到七殿府,心想浮石總是會回來的。
兩個時辰後,浮石剛推門回府,煙星藍就跳到他身上,浮石被她的力道沖的向後退了幾步,不過還是穩穩的接住了她。
煙星藍颳了一下他的鼻子:「臭石頭,你去哪裏了?」
&案里有件重要的事,我需要親自去陽間。」浮石老老實實的解釋。
煙星藍狐疑的看着他:「去陽世花的了這麼長時間嗎?」
&不是喜歡吃牡丹糕麼,枉死城已經沒有了,我趁着去辦差,在陽世找了很久才找到。」浮石變戲法似的從手裏拿出來一個用布包裹的盒子,煙星藍從他懷裏跳下來,還沒打開盒子就聞到牡丹的香氣了。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是難為你走街串巷的去找糕點……」說不感動是假的,這個石頭啊,真是越來越讓人覺得溫暖了,雖然平時話不多。
煙星藍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拿着食盒就跑了。
浮石對男女之間親密的互動那才叫真的是絲毫不知,他愣在原地,直到煙星藍跑的遠了,回頭一看,他還站在門口,不由的罵道:「真是傻瓜。」
一夜無話。
本來決定和錦尚顏好吃好喝幾日再去找白虎的轉世,但臨時被浮石收買了的煙星藍,又決定好好跟浮石在一起膩歪幾天。
在時光之隙時,雖然他們孤男寡女生活了九萬年,但在那悲傷永遠不會流淌消失的地方,心裏頭的牽掛也沒有辦法放下,誰還有心情計較兩人之間的情愫。
現在可不一樣了,煙星藍一大早的被色鬼誘惑,色鬼告訴她,枉死城垂涎浮石的女鬼可多着呢,她一走這麼多日子,得把浮石撲倒才行,徹底拿下他。
&石不是那種人。」煙星藍對色鬼的話半信半疑,色鬼色/眯/眯的盯着煙星藍,聲音猥/瑣:「你就不想看看你的男人那誘人的身體,就不想知道男女交感是什麼感覺,就不想……」
&你別說了好不害臊啊……」煙星藍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從城南的角落裏跳起來,難怪色鬼只能在角落裏搭個窩,他就是專門誘惑人犯罪的!
煙星藍匆匆買了東西,魂不守舍的回了七殿府。
色鬼跟在她身後,一臉的衰相但毫不留情的批判煙星藍:「老鬼我在枉死城呆了這麼多年,教你的東西還能有害?真是不聽老鬼言,吃虧在眼前……」
浮石辦公的地方這幾日正在重修,他拿了文案回來,見煙星藍坐在石凳上發愣,就走過去問她在幹什麼。
煙星藍做賊心虛的站起來,眼睛都不敢看浮石:「我……我出去找錦尚顏有事,你等着我,今天哪兒都別去啊!」
她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浮石莫名其妙,正欲進書房,一眼便看見石桌上煙星藍買的東西。
&燭?金帛?買這些東西做什麼?」浮石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他的俸祿全部在她手裏,她願意買什麼就買什麼吧。
清心寡欲的男子將石桌上的東西整理好,帶着一厚沓文案進了書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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