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您聽我把話說完,再看看究竟有用沒用!……」六耳猴說到此處,還狡黠的一笑,這才說道:「那吳財主就是一個窩囊廢,有賊心,也沒有賊膽,最終那做小的,碰死在了吳家的大門口,而這蕭十三呢?卻因為留着吳家的血脈,被留在了吳家莊,但這蕭十三從那時起,卻並不與吳家來往,在村西,自己蓋了這麼一間茅草房,也不種地,也不打長工,但也不缺錢,有人猜測這是吳財主暗地裏接濟的。而後卻不知為何,卻上山當了土匪!……當然了,這是擺在明面的事,但我卻有幾次,看着那吳庸與這蕭十三接觸過,也就是說,這裏面或許有事,而且是不為外人知的事!……」
「嚄!那照你這麼說來,這蕭十三與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許有着來往,並非像謠傳的那樣,水火不容?……」齊大兵聽到此處,也是猜出了一個大概,但這也僅是猜測,不能坐實。所以他瞟向六耳猴道:「你最好把此事查清了,否則我想救你,卻耐不住六當家的家法!……」
「唉!……」六耳猴點頭哈腰的應了一聲,又撓了撓腦袋,這才道:「我跟您說,我見過這蕭十三在吳庸的墳頭,偷偷的哭過。而且這蕭十三,仿佛是讀過書的,人長得也很正,跟那些打牌喝花酒的土匪,有着那麼點區別,您看這成嗎?而要說別的消息,那咱就不敢說了,也沒處問去,或許唯一知道內情的,便是那吳財主,就住在吳家莊的村東,要不我把他找來,您審審?……」
「不用了,那蕭十三總回來嗎?……」齊大兵一擺手,那就是沒打算去問什麼吳財主,因為他要找正主,倘若能用,那就留下,倘若不能用,那就做掉,就這麼簡單。
「這個,小人卻不敢說,不過這蕭十三卻是總回來,也不知在他那小屋裏做什麼?而且他這炮頭也是一個閒職,倘若不打仗,不出山,他出入山寨卻是方便得很!……」
「走!去他家裏看看!……」聽到此處,齊大兵的主意有了,那就是守株待兔,倘若今天蕭十三回來了,他大破黑風洞便有望,倘若蕭十三今夜不回來,那也只有另謀他發。而那花狐狸,他是一準信不過,也就是說,這花狐狸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倘若都將寶壓在他的身上,一定會輸個精光。
而在稍後,齊大兵與啞姑,便在六耳猴的引領下,來到了蕭十三的家,然而啞姑剛要推門,齊大兵卻將其攔住了。而啞姑卻眉目不善的盯着齊大兵看。
「這地上有浮土,但這一路走來卻都是硬地,所以說,這是人為撒上去的!……」齊大兵說道此處,與眾人退後了兩步,卻將先前的腳印抹掉,這才道:「這個蕭十三不簡單啊!絕對不是普通的土匪!……走!我們換個地方進去!……」說道此處,齊大兵三人,卻繞道了三間茅草屋的後面,但見這後院也是雜草叢生,仿佛很多年都沒有人打掃過一樣。而此刻的齊大兵卻並沒有放鬆警惕,因為門口那一層浮土,足可以表明,這蕭十三便是一個及其小心謹慎之人,他不可能放任這後院不管。
「六耳猴,你就別進去了,出去轉轉,看能不能再聽點有用的消息回來,你也不用來找我們,我們會去找你的!……」齊大兵幾句話,便將那六耳猴打發走了,而那六耳猴,就如逢大赦一般,屁顛的跑了,他就感覺自己這次,是撿了一條命回來。所以干起活來,必定會更加賣力。然而他就沒有想過逃走,或者去大鬍子那告密?沒有,他不敢想,因為有小五哥這尊煞神在,即便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而且他膽敢背叛小五哥,或許會遭到黑白兩道的追殺,即便他再傻,也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這草有問題,或許裏面有陷阱,不過或許年頭多了,被野草給掩蓋住了,當真是天然的陷阱!……」
然而齊大兵說道此處,那啞姑也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了,因為這陷阱,即便是她也沒有看出來,卻不知這齊大兵是如何看出來的。
而齊大兵也仿佛看出了啞姑的不解,頓時解釋道:「你看這些蒿草的形狀?雖然他們長得高,而且密,但有些地方蒿草,會略微矮那麼一點點,就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壓着它們一樣!……不過,卻並非如此,而是這下面是空的,這些蒿草沒有立足之地,僅是歪在了那陷阱的附近,……」齊大兵說着,還給啞姑做了一個示範,用一根長長的木杆,捅向那蒿草之中,頓時傳來一陣坍落的聲音!……
而此時,齊大兵將那蒿草撥開,卻見在枯草以及敗葉之下,則是一根根鋒利的木棘,而且每一根都被削得很尖,不過卻因為歲月的關係,有些發黑、發暗。
「啊!啊!……」此刻啞姑終於出聲了,而且比劃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又或者說這房間裏有寶貝,用得着這麼戒備森嚴嗎?……」
「鬼才知道,我們進去搜搜看,不過要小心,或許這樣的陷阱,還有很多!……」齊大兵用木杆在身前不住的試探着,兩人終于越過了那一人高下的籬障,來到了那茅草房的後窗。而且這茅草屋的後窗,也十分獨特,竟然僅有一個窗戶,在虛掩着。
「我敢保證,這窗戶後面一定有機關!……」齊大兵點指那窗戶道。而啞姑卻是不信,伸手便要去揭,卻被齊大兵給拽回來了。然後斜眼向那窗縫之中偷瞄,卻沒有看到什麼類似於引線的東西,這才將手中的木杆,挑向那窗欞!……
「哆!……」
然而此時,正當齊大兵剛剛用木杆,觸碰到那窗欞,一支利箭便從那窗戶後面,飛快的射了出來,正釘在地上,竟然是一隻羽箭,也就是說,這暗器,或許是從一個弓弩之中射出來的,不過此刻,齊大兵卻不相信,這羽箭只有一支,旋即用那木杆,不斷的敲擊着窗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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