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頭不是有地方讓你小解嗎?」皇甫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冷聲質問。
「我困了,要休息了!」葉嫣然轉身就要走。
皇甫琛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正好!」
話落,皇甫琛彎腰,打橫抱起女人,朝着床榻走去,聲音在頭頂落下,「以後不許半夜這樣偷跑,我看你不是去小解,該不會想着偷跑去哪裏吧?」
葉嫣然聽了渾身驚顫了一下,眸色慌亂閃爍着,言語模糊,「怎麼可能。。我能跑去哪裏?」
皇甫琛沉聲笑了,「呵呵,諒你也沒這膽子!」
皇甫琛卷着葉嫣然進入被褥裏頭,男人抱着女人,伸手剝去她身上的衣裳。
葉嫣然微微擰眉,很是厭惡,卻抵抗不了,不出片刻,女人猶如剝了蘆葦葉的嫩粽子,被男人攬入胸膛中,中,男人硬實的肌肉貼着女人柔嫩的肌膚。
皇甫琛緊緊地摟住了女人,聲音低醇,「天冷,抱緊!」
皇甫琛低頭吻了吻女人的額頭,「出去凍到了吧?說說,剛才究竟去做什麼了?」
「想要透透氣。。」葉嫣然眸色慌亂地閃爍着,黑暗中,她的心七上八下,生怕被察覺蛛絲馬跡。
「呵~~!」皇甫琛沉沉笑了,手掌沿着女人的腿根胡亂摩挲着,「我也想透透氣了。。」
葉嫣然感受到尾椎骨抵住的異樣,一下子閉上了眼眸,不再出聲。
皇甫琛不依不饒地翻身而上,壓在了女人軟綿綿嬌柔的身軀,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葉嫣然緊闔的眼眸,「你說本帥該如何懲罰你,睡到一半就給我消失了?嗯?」
葉嫣然緊閉着眼眸,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肚子上頭,一雙手掌游離着拉開她的腿。
「嫣兒。。親我!」皇甫琛像是命令一般,心裏瞬間渴求,這個女人主動親吻自己。
葉嫣然完全不理會男人的聲音,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她想要休息了,希望天明快點到來,她越來越迫切地想要離開這裏。
皇甫琛見着女人睡去的樣子,突兀地闖入。
「哼嗯。」葉嫣然低聲哼叫了一聲,驚醒,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對上黑暗中那雙漆黑的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撞擊聲越發快地落下,當一切歸於平靜,皇甫琛趴在了葉嫣然身上睡去。
葉嫣然想要伸手去推,卻是也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
次日天明,葉嫣然醒來時分,床側人去已涼。
薔薇推門而入,「小姐,我幫你去準備熱水,一會你沐浴一下。」
「不,你立刻去熬藥!至於熱水,端一盆來就好,我洗下臉就好!」
葉嫣然心裏想着喝完藥,就趕緊離開,再不走,一到晌午,皇甫琛說不定就回來了,走晚了就走不遠,走不遠就容易被搜捕到。
晌午時分,練兵營,皇甫琛剛剛從裏頭出來,一身軍裝騎着高頭大馬,下了馬,將韁繩遞給身後的士兵,徑直上了前頭的汽車。
汽車裏頭,皇甫琛摘下白色手套,看向車窗外頭,昨夜的雪積了厚厚一層,汽車行駛很是顛簸。
「少帥,秦公子來齊州了,說是這裏有些生意要談。」陳副官開口道。
皇甫琛點了點頭,「他現在哪裏?」
「剛才有人來報,說是在前頭的一家酒樓。」
皇甫琛沉默了片刻,似有什麼思量,開口道,「去那家酒樓!」
酒樓裏頭,秦浩一身銀白色的絨毛馬褂,襯托的風流倜儻的氣質,一見到皇甫琛,連忙上前,「琛帥,好久不見,想死你哥哥我了!」
皇甫琛冷目瞪了秦浩一眼,「別跟我來這套,這套留給你的那些女人用去!」
秦浩聽着,笑了笑,「這不多日不見了,從這詔陽一路來齊州,大雪跟着下了幾天,你看今日,這又是下着雪,眼看着都想回去抱個美嬌娘暖被窩了。」
「那去抱!你這位秦家的公子,還需要出來賺營生?」皇甫琛很是隨意說着話,朝着座位落座,一旁的陳副官立刻上前,為他斟了一杯酒。
「說啥玩笑話,我秦家再家大業大,如今就我這麼一根獨苗,我不出來闖,今後誰來接管,何況如今這世道,兵荒馬亂的,這家大業大保不保得住還難講!」秦浩說着,抬起一杯酒落入肚中。
皇甫琛接近着又是喝了一杯酒,「你倒是看得通透!」
「這是肯定的!」秦浩夾了一口菜,掃了一眼樓下,街頭上稀少的行人,轉口問道,「對了,你那位美麗動人的八太太呢,你這從自己弟弟口中奪食,如今還一路帶來齊州,估計你這被窩是不是都暖得燒起來了?」
皇甫琛手中的酒杯落下,看着秦浩,欲言又止。
秦浩又是夾了一口菜,看着皇甫琛閃避的神色,「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皇甫琛手指頭輕輕扣響了桌面,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那個。。。你好像比較會哄女人。。。」
秦浩喝了一口酒,好笑看着皇甫琛,「然後呢?琛帥,你我舊相識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皇甫琛又是清了清嗓子,正聲道,「我想問你,這女人若是生氣了,或者不開心,怎麼哄她才會對你笑,甚至可以對你示好?」
秦浩掌心中的酒杯停了下來,像是看見什麼怪異的東西,看着皇甫琛,左右瞧了瞧,「嘖嘖嘖,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琛帥,哪個女人讓你這麼上心?」
秦浩猛然重重拍了一下桌板,「我知道了,鐵定是葉家小姐,你的八姨太,對吧?」
皇甫琛臉龐緊繃,不悅的臉色,聲音陰怒,「問你話,你就說!再不說,老子一槍斃了你!」
秦浩愣了下,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嚇唬我呢?這哄女人最簡單不過的事情,要對症下藥,這所謂對症下藥,就是看什麼樣的女人下什麼樣的藥。」
秦浩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開口,「要我說。。像葉小姐這樣特別的女人,金銀珠寶,首飾衣裳定是不喜好,她高雅,美麗,又高傲。。還會念書,還學醫。。。這樣的女人,送一間書房,可以投其所好,再送一間花房,那就錦上添花了,定能夠令她心情開心!」
皇甫琛劍眉緊皺,看向秦浩,「你怎知道她對我態度不好?」
秦浩聳了聳肩頭,「這還用說,人家那和你弟弟才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你這硬是給強扭過來,她不樂意,對你惡言相向,我都猜得到!我秦浩是誰?這女人我可是見多了!」
皇甫琛不予理會秦浩的話語,抬手喝了一杯酒,重重舒了一口氣,沉聲道,「一間花房外加一間書房,這都是小事,她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本帥都能夠為她摘下來,只要她能夠對我示好,這樣就好了。。。」
秦浩看着皇甫琛自言自語地說着話,忍不住湊近,拍了拍皇甫琛的肩頭,「琛帥,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愛上了吧?」
皇甫琛聞言,濃黑的劍眉瞬間緊鎖,目光冷凜地射向秦浩,「你腦子凍壞了!我皇甫琛不是娘們,這情情愛愛與我無關!我只是見不慣一個娶回家的女人,整天對我橫眉冷豎,我喜歡她屈服於我!」
秦浩聽着,不以為然地喝着酒,心裏尋思着,這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是不是愛上了,這事兒還真說不準!
。。。。。。。。。
火車站,大雪紛飛,卻依然有列車行駛。
葉嫣然穿着一身香色的大衣,頭戴着一頂黑色的尼帽,帽檐上的黑色網紗落下,遮住了她的眉眼,卻又透着幾分朦朧的美感。
這從帥府出來,已經兩個時辰了,這火車還未進站,葉嫣然明顯十分焦急。
這時候,廣播裏頭終於想起一陣播報聲。
葉嫣然激動地隨着煽動的人流,提着行李箱湧上了火車。
瞬息間,火車每個位置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葉嫣然的位置正好靠窗。
「小姐,你好,你也是去橫酒的嗎?」一旁的乘客搭話道。
葉嫣然微笑着搖了搖頭,「不是,我去的比較遠,是去沁水。」
「噢!」乘客點了點頭,「那是挺遠的,這可要坐個兩天兩夜了,那沁水聽說風景可好了,江南水鄉。。。」
葉嫣然有一句沒一句和身旁的乘客攀談了起來,時不時眸色落向車窗外頭,心情格外緊張和忐忑。
「嗚~~~!」一陣火車的汽笛聲響起,火車緩緩地啟動了,車輪滾軸有節奏地轉動,頂着風雪,朝着前頭行駛。
葉嫣然見着火車開動了,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終於逃離了。。。
。。。。。。。。。。。
齊州城的街道上,皇甫琛和秦浩坐在汽車裏頭,看着陳副官帶着幾個士兵從成衣店扛着大包小包出來,緊接着又去了糕點鋪,買了很多的點心糕點,一盒盒提了出來。
「秦浩,這個管用嗎?」皇甫琛沉聲開口問道。
秦浩攤了攤手,「琛帥,這畢竟是你欺騙了她,騙婚這事可大可小,女人都是矯情的,這花房書房又沒那麼快建好,那只能先買些衣裳,糕點,首飾,回家哄哄,說不定可以消消氣。」
「說不定?」皇甫琛皺着眉頭,「沒有肯定的嗎?」
「這種事哪裏有肯定的!況且葉小姐一看就知道不是那麼好收服的女人,倒是你弟弟又艷福,兩人愛得死去活來的。。。「
「住口!!!」皇甫琛暴怒地吼了一聲,「秦浩,你是嫌自己活膩了?」
秦浩聽了,連忙擺了擺手,「我什麼都沒說,沒說!」
這時候,陳副官上前,敲了敲車窗,站在外頭,「少帥,您吩咐的,該買的都買了,這下該回府了?」
「回府!」皇甫琛沉聲下令。
一輛汽車前頭開着,後面跟着一輛臨時叫來的馬車,上頭裝滿了各種衣裳,首飾和糕點,都是皇甫琛按照秦浩說的,一一買了下來。
帥府大門口,皇甫琛下了汽車,帽檐下,一雙鷹眸泛起一抹和顏悅色的柔笑。
「少帥,這一車的東西要送去哪裏?」陳副官上前確定。
「搬到八姨太房中。」皇甫琛沉聲落下,朝這裏頭走去。
「琛帥,你不理我啦?」秦浩見着,連忙追了上去。
皇甫琛停下了腳步,轉身,指着秦浩,「別跟過來!自己會客廳去喝茶!」
秦浩聽了皇甫琛的警告,見着走遠的背影,抽了抽鼻子,「嘖嘖,美嬌娘讓人瞧一眼都不行!還說不是愛上了!哎呦啊,這人世間最難為就是情這個字,這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自古空餘恨吶!」
秦浩自言自語感嘆,朝着會客廳走去。
廂房外頭,那一車子的物品已經被士兵扛着朝這裏走來。
「嫣兒?嫣兒?」皇甫琛言語中泛着幾分激動,「快出來看看,本帥為你買了什麼?」
皇甫琛走進廂房裏頭,四下尋了一遍,發現空無一人。
皇甫琛連忙轉身出了廂房,迎面撞見薔薇。
「你家小姐呢?」皇甫琛脫口而出,言語透着焦急,他很想看那個女人看見自己買的這些東西,是否會對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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