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波爺反應過來,小白口中的各種下流詞彙如同泄閘放洪一般吐了出來。
就在不久之前,小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罵髒話的時候竟然也能如此行雲流水。
這一次波爺可就沒那麼淡定了。
從記事起到現在,他已經經歷過無數次的拼殺,碰到過的挑釁也不少。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眼前這個平民一樣,敢用這些詞彙羞辱自己!
終於,小白達到了他的目的,激怒了波爺。
「你很想死嗎?小子。」波爺滿臉青筋凸起,憤怒讓他臉上強自保持的笑容都顯得有些變形,顯得非常猙獰。
「等我解決了這個小子,就來殺了你!
說完,波爺拉出身後的太刀,只是簡單的幾下削鑿就將面前的木樁砍出了一個尖銳的頂!
快速前沖,和斑交換了身位之後,波爺怪笑着猛然以頭搶地。
「去死吧!小鬼!」
眼看斑的臉就要撞在木樁之上,小白已經有些不忍的轉過頭。
良久的沉默。
忽然,一個聲音輕輕地笑了起來。
「滿足了嗎?開心了嗎?能夠把我像是操線的木偶一般玩弄,讓你很舒暢嗎?」
在距離木樁不到幾厘米的位置,斑停下了自的動作。
波爺心中一驚,目光微掃就看到了和那個討厭小子站在一起的小姑娘此時正滿臉怯意的拿着自己的耳飾站在一邊。
一點點反光照在了影子之上,剛好切斷了自己和斑之間的路線。
不行,必須再次將線連上!
心中抱着這樣的想法,波爺手上結印,被反光切斷的影子快速追向慢慢朝着斑收縮的影子。
但是這次,斑卻沒有再給對方機會。
猛然抬頭,斑腳下快速移動,竟然就那麼直直朝着波爺沖了過去!
猩紅色的瞳孔,兩枚旋轉的勾玉。
就連小白也不禁有些驚訝了起來:斑的寫輪眼竟然覺醒了?!
地面上的影子雖然移動速度很快,但是有了防備之後,威脅便不再那麼致命。
又一次避開了波爺的攻擊之後,斑終於衝到了波爺面前!
對面接連一次又一次的戲耍讓斑胸膛里那顆驕傲的心早就已經是怒火衝天,這下抓住了機會之後,波爺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背上傳來一陣衝擊和疼痛,他才驚覺過來自己被摔翻在地!
唰唰!
一連四把苦無將波爺的雙手和雙腿貫穿,釘在了地上。
「啊!」疼痛如同潮水一般襲來。
「別慌,等我料理了你的手下之後,再和你慢慢玩。暴怒之中的斑此時再沒了之前輕鬆的心態。
波爺這才看清楚,在釘着自己身體的苦無尾端之間還連着細細的鋼線!
隨手掛了幾張起爆符,斑一個瞬身就到了那群不知所措的武士面前。
雖然只是幼年的斑,但是本來就不是對手的武士在斑有了寫輪眼的加成之下變得更加不堪一擊。
六聲慘叫過後,場內就只剩下了普通村民與特意被留下來的波爺。
「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接連的戰鬥讓斑的體力也快用盡,雙目恢復了正常顏色之後,斑走到了波爺面前。
這時,小白也在水月的攙扶下走了過去。
「放過我,放過我。奈良家是不會饒過你們的!」求生的混雜着恐懼讓他沒辦法條理清晰的說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小白聽着感覺有趣,對波爺問道「你到底是在求饒還是在威脅我們?」
「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而已,我既然敢帶着族徽出來又怎麼會害怕他們報復?」
斑正要動手,卻被小白一把攔住。
斑依然還想動手,作為病人的小白在力氣上自然是比不過他的。
所以為了阻止斑,小白索性整個人都爬上了斑的胳膊。
經不住一個人的重量,斑的手終於是停了下來。
「你幹嘛?」斑一邊警惕的盯着已經被制服的波爺,一邊對小白吼道。
「他還有用。」小白捂着脖子上的傷口站了起來,滿臉淫蕩的看着波爺。
被小白這麼一阻攔,波爺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好歹自己暫且是活下來了。
「這種弱小的渣滓能有什麼用處?」
「我想學那招影子模仿術。」小白很理所應當的說道。
這種能攻能守還能戲弄人的招數,不學可惜了啊!
斑不屑地撇着嘴「微末伎倆,有什麼好學的?」
「旋轉,跳躍,我閉着眼。」小白輕聲唱到。
斑猛然回頭,怒視小白「你剛才唱的是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小白說着,蹲在了波爺面前「你看,我可是給了你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我也攔不住我身後那位被你戲弄了許久的傢伙了。」
「我可以教給你!但是你得先放了我!」
小白嘆了口氣,轉頭對斑說道「他是你的了。」
斑猙獰一笑,手上結印點燃了掛在波爺腳附近的起爆符。
波爺頓時嚇的大叫了起來「不要!不要!我說!」
小白聞言急忙用一雙小手抓住了那張起爆符的末尾,將上面的火花搓滅。
不顧雙手上傳來的灼痛,小白急忙問道「快說。」
「首先你要。」波爺剛要說話,一道影子忽然從他的脖子蔓延開來,沒等波爺窒息,一聲清脆的『嘎啦』聲後,他就沒了聲息。
小白微微一愣「影子絞首術?」
而斑也盯着不遠處微動的草叢冷笑了一聲。
看來這次是沒戲了。心中將自己手上的情報整理了一下之後,小白大概有了一點猜測。
這個叫做波爺卻並不知道形勢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偷了奈良家的東西然後偷跑出來的。
後面招來的這些武士對他很恐懼,恐怕是用了強硬手段,並且收服的時間並不長。
剛才使用的術無疑是奈良家的不傳之秘,恐怕如果剛才斑要是直接殺了波爺的話,這幫奈良家的人會從頭到尾都不露面吧?
不過,他們到底是怎麼把人殺死的?
小白微微思索了一下之後,也不顧屍體上滿是鮮血,直接將他翻了過來。
在屍體的身下,不知何時被開了一個小小的洞。
這奈良家的人都是屬地鼠的嗎?這麼愛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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